温行止一向都是奉行错不祸及无辜,但是婚姻这种事情不牵扯到双方家庭是不可能的,这次他也同意妻子的看法。
因为他们家的事情,你受了多少伤。温行止摸了摸她小臂上那刚愈合没多久还留一道疤痕的伤口,不禁心疼: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
他说完站起身走到窗户那背着身不说话了。
温知闲拿着筷子,低头轻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们也有怨言,当时因为他们家导致你受伤我们也不高兴,可是我们知道他们也不想,人没事就好了,但不是所有家长都是我们这种想法,远离会伤害你的人好不好?家里够你挥霍,就算你以后一个人过也行,爸爸妈妈只有你一个女儿。
他们很满意祁砚京,可是也不能只单单看他这个人。
温知闲默默深呼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继续把饭给吃完了。
没多久温淮序也就过来了,因为天色也晚了,所以就让叔叔婶婶先走了,他留这看着。
送走之后,温淮序走了进来,你这二级伤残也是够你受的了。
说完,他叹了声气坐在了床边,看着温知闲低着头眼泪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
真别说,他妹妹这眼泪真一颗一颗的掉,还挺稀奇的。
他抽出几张纸,给她擦了几下。
温知闲一边哽咽一边说:这止疼药怎么吃了也不能完全止疼。
温淮序没停下手上动作,笑了声,不吃更疼呢。
别擦了,脸被你擦疼死了。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拨开他的手。
温淮序将潮湿的纸巾丢进了垃圾桶里。
刚刚来的时候听到说祁砚京醒了。
温知闲抿着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嗯。
心里不禁松了口气,醒来就好。
上午去找他父母了,跟有病一样,真当你稀罕他们家?哪来的自信啊,反正我话说出去了,让他们带着他们儿子滚。
祁砚京没错,但这种情况真不适合在一起了。
不想听他们的事儿。她看着自己被包扎的小腿,她没看到被烫伤的伤面,但知道面积不算小。
温淮序耸了耸肩,又说了些其他的:顾煜辰还在重症监护室,还是没醒。
他伤的很重吗?她问了一句。
这两天只要醒着就是想祁砚京怎么样了,完全想不了别的。
重啊,送医院的时候全身是血,说是二次撞击,昨天夜里下了张病危通知书,还活着。
作为撞人的那个居然伤的比被撞的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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