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妄眉梢一挑,点了头。
那你还不赶紧的。
齐妄捏紧了手,拖地时扯到肩膀,骨折的地方疼得很,还踩到水渍差点摔了一跤。
温知闲看到他这动作,又想起之前咖啡杯碎裂时他说的那句话。
他说,她克他。
齐妄放慢动作继续拖地,把卫生间全给擦了一遍。
温知闲拖了个椅子坐在门口看到最后。
打扫的差不多了,温知闲将椅子送到里面,往病房门口走去,路过倚在墙边的齐妄时,她停下了脚步,朝着他扯出一抹笑,像是挑衅:但愿确实是孟应泽让你做的。
从他嘴里说出孟应泽已死的消息,一个死人,当然可以把所有错全推他身上,又不可能从坟里跳出来解释,但这个人要是没死呢?
毕竟她醒来前的这三个月没人知道齐妄做了些什么,完全空白。
齐妄微侧了下头,唇角带笑,笑意不达眼底。
温知闲收回了目光,径直离开了病房。
看着她离开,齐妄倒吸一口凉气,立即回了病床上,让医生过来给自己检查一下。
他盯着前方想着事情,温知闲临走时说的话,她压根就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
突然一阵恶寒,温知闲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她恐怖的地方不是让你觉得她很危险,而是她会假意的放低姿态来迷惑你,短短几天就能凭着你说过的话来摸清楚你的底细,然后恢复原本的性子进行摧残。
让他觉得畏惧的地方就是,你不知道你到底说了哪句无足轻重的话让她怀疑上了。
她像是毒蘑菇,外表好看还没有刺,但能让你致幻,精神攻击。
不过他还有很多事没做继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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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闲一出去,看到外面的景象她双唇微张有些错愕,刚刚那四个和韩野打起来的保镖个个抱着头蹲在墙边韩野除了衣服有点凌乱外好像压根就没受伤。
突然就好奇起来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不过他先前也不愿意提,那就算了。
祁砚京保持着坐直身子的姿势纹丝不动。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这才站起身,温知闲已然走到了他面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满意了?祁砚京问她。
温知闲:还行吧。
他俩走在前面,韩野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跟在他们身后。
他是想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祁砚京:你同意了?
如果他和孟应泽只是单纯的交易关系那确实差不多了。她顿了下:过段时间再看吧。
她侧过头看向祁砚京:明早我们就可以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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