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方素扭头看向了一侧的叶瑟。

车内没有亮灯，因为道路两旁都有路灯，所以，借着有些弱的灯光，仍然可以看清楚叶瑟的五官。

“瑟瑟，能说些你小时候的趣事给我听吗？”

叶瑟有些意外，不过，想到了方素没有孩子，也就理解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小的时候，性子比较软，有一个堂妹，总是欺负我。有一次被我哥看见了，结果我就把人给揍了一顿。”

“后来呢？”方素突然就很想笑。

“后来，堂妹回家告状，我奶奶最偏爱我那个堂妹，就跑到我家来要说法。”

叶瑟轻笑，“我那个时候胆子小，不敢站出来说话，就看着我哥被我爸拿着扫把打屁股。”

方素能感觉得出来，她的童年，还是很幸福的。

“你的那个堂妹经常欺负你吗？”

“嗯，小的时候经常这样，后来，大一些了，都上学了，我跟她也就不怎么说话了。特别是上初中开始，我们不在一个班，有时候好几天都不见一次面的。”

“听说你的学习成线很好，你哥呢？”

“我哥小学时也挺好的，后来上了高中，高考失利，也不愿意再复读，太差的学校不想去，后来就参军了。”

“你们兄妹的感情很好？”

叶瑟笑着点了点头，“是呀，很好。哥哥小时候经常护着我。”

“有哥哥，就是好。”

方素自己也有哥哥，印象中，几个哥哥对她都挺好的。

只是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有些东西，好像就变得不一样了。

大哥对自己，似乎是有些疏离，可是很多时候，仍然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

二哥跟自己的来往不是特别多，可是方静静倒是常常陪在自己身边。

不由得，就想到了过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