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彬注意到顾湛的脸色不太好。

也知道当初因为秦明珠，他差点儿就失去了安叶瑟，所以，也知道这几年来，一直没有人再在他的面前提及这个名字。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有些事，不是不提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的。

有些人，也不是想要忘记，就表示他没有存在过的。

“当年秦明珠手上的药是哪儿来的？这个案子，到现在也一直没有再查到更多。”

那个时候，彭彬不在京城，但是他调阅了相关的卷宗，还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顾湛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来，泛着极为冰寒的光。

如果不是彭彬提醒，他的确是就快要忘记这个案子了。

虽然最终的指向都是R国的方向，可是他们手上没有证据。

最重要的是，那次事情之后，好像是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顾湛手上掌握的资料，其实也就是彭彬现在看到的那些。

当然，还有一点，他比彭彬知道地多那么一点点，就是当年的秦明珠，跟一个国际佣兵组织牵扯上了关系。

具体的，他也没有查到更多。

现在旧事重提，再想想现在苏晶晶这件案子，倒是有几分的相似之处。

都是没有留下蛛丝马迹，痕迹都清理地很干净。

而且，一个人怎么可能无端地就在看守所里突发了心脏病？

关键是，苏晶晶根本就没有这个病呀。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药物导致。

那么问题来了。

药物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