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都要被她的悲伤给揉碎了，愣愣的站在那，顾亦城眼睛都看直了，当然，或许阿修和寻子都是为她的美而看直眼，但他却是在想别的。

乍然见到她正脸的那一刹，顾亦城脑海中就闪过一幕画面——似乎曾经那在他身下绽放的，就是这张脸？他甚至都能清楚的勾画出，这张脸在高潮时候的神色？

原先还一直想不起来，只是在嗅到慕兮年身上那熟悉的微橘香气时，顾亦城才认出了她，却一直无法把她的脸代入回忆之中，现下，倒是与他的记忆画面重合了，没有一丝违和感。

难道说，真的是她？

奇了，如果说，那晚的人是她的话，那么慕兮年呢？

这样绝色的一张脸，当然与慕兮年的不同，这一点顾亦城即使闭上了眼睛也能肯定。

按道理来说，有如此美人与自己共度过良宵，是个男人都死而无憾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或者那夜的女子不是慕兮年，顾亦城就很……不爽！

不爽什么？

顾亦城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混乱了，他不知道事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他想多了，还是原本就有这么复杂？

果然是他的开荤夜，非比寻常，所以连带着老天爷都冒出来整他么？不就是睡了个女人么，搞的这么复杂做什么！？

因为太过沉浸在思考中，顾亦城没有注意到美人眼底那一晃而过的慌乱，倒是江离修看了个真切，视线在他和她之间来回打了个转，勾唇，江离修笑的意味深长。

“城子，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