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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罪恶在欲望里开花【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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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身世,罪恶在欲望里开花【9000】

这是莫珂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走进楚家大宅。爱麺魗芈

当年她身为白素的专职医生,也随白素来过几次楚家,但每次都是坐在外面的车里,并不进去。

如今,白素受伤,乔梁给她打电~话,请她过去帮忙,可见楚家医生并不被乔梁所信任。

楚家原本应该是白素的栖身地,但没想到栖身地有一天竟然也会变成万丈悬崖。

前往楚家途中,路经广场,莫珂按下车窗,首都今天风很大,一扫之前多日晴朗,凛冽寒风中,昔日拥挤热闹的广场,现如今只有寥寥数人,系着厚厚的围巾,裹着长长的风衣快步疾走着轹。

把手伸出去,冬风刮着手指和脸颊,带来一阵阵刺痛感。

每次经过这里,她都会不期然想起以往的青春年岁,就在这个偌大的首都广场上,圣诞夜那天,她、白素和温岚会相约来这里一起看烟花。

偶尔转眸,不经意间看到白素的笑容,会觉得有些愣神箬。

笑容淡淡,一双美丽的眼睛清澈明亮,烟花在白素眼神里欢快的跳跃着,莫珂从未告诉过白素,当时的她真的很耀眼夺目。

事隔多年后,莫珂每次看到白素,都会下意识感到难过。

身为她的朋友、下属和姐妹,她有幸见证了她的辉煌和荣耀,却没有勇气面对她满身的伤。

今年圣诞节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莫珂知道这个广场上也许再也不会有她、白素和温岚共同出现的身影,就算她们出现在这里,也早已物是人非,心境非昨……

“下午好,莫小姐。”

沿途楚家佣人看到她,礼貌打招呼,这要归功于她的父亲。她父亲在国民眼中是位英雄,即便是曾经。

没想到会在大厅里看到唐天瑜,美丽的脸庞有些憔悴和苍白,一扫之前娇蛮跋扈,她正牵着楚文绪的手下楼,另一手缠裹着白纱布,似乎受伤了。

莫珂眼眸闪了闪,原本已经踩上了楼梯台阶,如今见唐天瑜母子要下楼,没有抢道的意思,退下楼梯,站在扶手旁等着。

“……莫小姐怎么来了?”唐天瑜看到莫珂,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夫人身体不舒服,我来看看她。”莫珂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并没有看向唐天瑜,而是看着她身旁的楚文绪,眼睛有些肿,似乎之前才刚刚哭过,是为他母亲手受伤所以才流泪吗?

莫珂神色有些恍惚,这个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吗?以前看他都是在八卦周刊上,如今近距离望去,这才发现时间过得有多快。

莫珂的注视,引来楚文绪眉头微皱,那是长期娇养和纵容带来的高人一等和轻蔑。

于是,莫珂唇角弧度开始一点点的沉下去,心有所触,目光落在唐天瑜身上。

唐天瑜紧紧的盯着莫珂,一双美目微微眯起,那里面包含着什么,再没有人会比莫珂更清楚了,

唐天瑜维持唇边的笑意,唇形姣好迷人:“莫小姐是个聪明人,我很欣赏你,有时间的话,我们或许可以私下喝茶聊聊。”

“荣幸之至。”莫珂微微错开眸光,唐天瑜说这话重点并不是约她喝茶,而是前半句。

聪明人?短短三个字,意义无限。

在佣人的引领下,唐天瑜来到了主卧室,虽然有所预料,但看到白素苍白的脸色时,莫珂还是转瞬间红了眼睛。

倒是白素,见莫珂眼圈发红,不由取笑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掉眼泪,小心乔梁笑话你。”

莫珂失笑,虽然眼角湿润,但她又哪能真当着白素的面流眼泪?

查看了一下白素的伤势,莫珂打开医药箱,开始拿药品出来。

“乔梁呢?”房间里并不见乔梁的身影,按理说他应该守在这里才对。

“他手臂受伤,我让易笙带他去医院查看一下伤势。”莫珂已经开始动手清洗她的伤口,因为疼痛,白素咬着牙,呼吸加重了不少。

莫珂动作轻了一些。看样子,乔梁多半是被易笙钳制去医院的,要不然乔梁不见她过来,只怕就算是疼死,也不会离开白素。

莫珂忍不住开口:“你不该让易笙离开,楚家原本就有家庭医生,但乔梁却舍近求远,他让我过来,意思很明显,楚家人他信不过……”

莫珂并不知道白素和楚家的过往恩怨,以为乔梁如此忌惮楚家,想来是因为楚文绪的原因,他大概担心楚家会因为唐天瑜母子给白素难堪。

白素看着莫珂,声音很淡:“别多想,虽说现如今我的身份在楚家有些尴尬,但我至今仍然是楚家的儿媳妇,单凭这一点,楚家就不会过多为难我。”

楚修文既然把她从旧金山带回来,他就不可能杀了她。不过背地里杀人,他可谓轻车熟路。

况且,她和楚家的恩怨,她并不想莫珂知晓介入其中。

一年前,莫珂父亲去世,除了几个远亲之外,莫家一夕间只剩下她一个人。莫珂的性子就是从那时候起发生了变化。

莫珂昔日明媚开朗,现如今性子沉稳,大多时候变得很寡言,话语不多,乔梁当时还戏称莫珂温婉女人了许多。

原来不经意间,她们都变了,而那些她们极力想要抓住的过去,看似抓的很牢,但回眸望去,早已千帆过尽,沧海桑田。

但不管怎么变,在白素心中,她一直把莫珂当妹妹,把温岚当姐姐,每次看到她们,心里总归觉得很温暖,那种温暖不需要伪装和酝酿,就那么满满的从心底冒出来,水花四溅……

莫珂闷闷的应了一声,专注的处理着白素的伤口,忽然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莫珂声音很低,几乎微不可闻,但白素还是听到了,笑了笑:“好端端的,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

莫珂抬眸看她,扯出一抹歉疚的微笑:“……我应该事先给你打一针麻醉剂,但我忘了。”

“……你确实该说对不起。”因为处理伤口的时候,她真的很痛。从没想过,有一天在楚家,她可以睡得这么沉,尽管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但总该称之为奇迹。

醒来,看到楚文绪在她床前站着,一时恍若梦中。

幼小孩子,脸庞漂亮的几乎分不出男女性别,冷冷的看着她,充满了敌意和防备,好像白素在他眼中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一样。

白素扯了扯唇角,她在这个孩子眼中确实是个大坏人,抢走他父亲,掌掴他母亲的大恶人。

重新闭上眼睛,没有理会楚文绪的打算,他不喜她,殊不知她也不喜他,相互看了生厌,又何必给自己添堵。

但楚文绪却开口说话了。

“这是我爸爸的房间。”

白素下意识皱眉,睁开双眸静静的看着他:“所以呢?”她不该睡在这里?

楚文绪恼声道:“你不该睡在这里。”

白素微愣,没想到她和这个孩子也会有这么“心有灵犀”的时候。

“可我已经睡了。”

楚文绪冷冷的看着她:“你不是住在素园吗?来楚家做什么?”

她没什么意义的笑了笑:“……不想在楚家看到我?”

楚文绪说话很直白:“一点也不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请司机送你回去。”

想了想,白素说:“你可以找你爷爷好好商量一下我的去留,如果他不同意我离开,我也爱莫能助。”

疲惫的闭上眼睛,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个孩子,明明很聪明,却被唐天瑜给一手摧毁了。

“他们都说我是私生子。”寂静中,忽然传来楚文绪失落的羞愤声。

白素呼吸竟是一窒,睁开眸子,平静无波的看了他一会儿,这才说道:“……你或许可以说给你母亲听。”

“但我知道,我不是。”楚文绪小手紧握,倔强的瞪着白素,似乎在说给她听,又似乎在说给他自己听。

白素短暂沉默,然后轻轻叹道:“你母亲给你上的第一课,一定是自欺欺人。”

楚文绪因为太过激动和气愤,胸口起伏着,怒声道:“我爸爸叫楚衍,我妈妈叫唐天瑜,我叫楚文绪,我们才是一家人,你算什么?”

是啊!她算什么?

白素认真的想了想,又无比认真的告诉楚文绪:“我叫丑女人吧!你之前不是说我是丑女人吗?”

“你每次来楚家看到我和我妈妈,你不会难过吗?”

“习惯就好。”事实上,每次看到这个孩子,她就会觉得喘不过气来,各种情绪纷沓而至,令她痛苦交加。

楚文绪冷笑道:“可我每次看到你,就很生气。”母亲每次见过白素,心情就会变得很差,莫名其妙的就会发脾气,有时候还会把怒气撒到他身上,怎能不让他迁怒于她。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面对这个孩子,三言两语间,往往心力交瘁,她摆了摆手,语气还算轻淡:“不想看到我,方法有很多,直走右拐弯,门在那里,你出去后,自然见不到我。”

“你不会一直这么嚣张的。”楚文绪说。

“我很嚣张吗?”这孩子……真有趣。

楚文绪忽然说:“爷爷说,我将来会成为S国总统。”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白素下意识挑了挑眉:“所以呢?”

“你现在是怎么对待我和我妈妈的,我都记在了心里,等我以后做了总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白素微愣,没想到从这么小的孩子口中会听到这么阴狠毒辣的话语来。

“你说什么?”一道愤怒声响起,竟是莫珂。

适才白素睡着,莫珂下楼准备牛奶,没想到进来就听到楚文绪说出这种话来,脸当时就寒了起来。

将手中牛奶放到一旁的圆桌上,莫珂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楚文绪身边,一把握住他的肩膀,激动开口:“文绪,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可是你……”

“莫小姐——”又是一道锐利声响起,又快又急,似乎在阻止什么一般。

白素皱眉,母子俩都来了,今天可真热闹。

闻言,莫珂身体僵了僵。

唐天瑜站在莫珂身后,冷冷开口:“请你放开我儿子。”

“妈……”楚文绪看到母亲来,极力想要挣脱莫珂的钳制,但莫珂握的很紧,并没有松开的迹象。

唐天瑜见了,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红唇紧抿。

白素声音很淡:“阿珂,放开他,童言无忌,当笑话听听就算了,你又何必当真呢?”最重要的是,何必跟一个孩子计较。

听了白素的话,莫珂迟疑了片刻,终是放开了楚文绪,站起身。

楚文绪一脱离钳制,立马奔到唐天瑜的怀里,冷冷的看着白素,恶狠狠的说道:“我是说真的。”

莫珂拳头紧握,瞪着楚文绪,寒意乍现。倒是白素,轻轻的笑,似讽似嘲。

“文绪,你先出去,一会儿妈妈去你房间找你。”唐天瑜嘴角笑意融融,揉了揉楚文绪的头,母爱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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