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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是因为,有别的比它重要。”

“有多重要?”

“千倍万倍。”

“虚的。”

“重要到......我满心满眼只是那位,重要到愿奉上我的所有换她高兴,重要除她以外别无贪恋。”

“......”

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到听完都是懵懵然的。

她以为这种直白热烈情话是永远不会从李玉娴嘴里说出来的。

可说出来之后好像又不觉突兀,过往某些情境浮现出来,竟觉得她的喜爱也是有迹可循的。

白茫茫的脑海中蓦然跳出了两句话,那是算是很早之前了吧,出现在她们谈天中。

她说,那你想要做那个在我心里更重要的人?

她说,你早已是了。

想要做那个更重要的人吗?

想做。

有些答案,是不是早已藏在稀松平常之中,成为了无意识表达的渴慕呢?

“喂......”

“嗯?”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发晚了!不多说了!话筒交给你们!欢迎多多评论收藏!

————

第41章 馋了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喜欢过的。

而且陆怀心里已经基本笃定,李玉娴曾经喜欢过的那个人,就是钟可莹。

即便李玉娴好像在谈到她时足够平静,轻描淡写,只言片语,但陆怀还是能感知到,这个女人对李玉娴来说那足以铭心的重要。

所以她觉得李玉娴跟自己挺像的。

好像在一个很小的年纪,遇上了一个很好的人,虽然这两个人可能品性大相径庭,却都是陪伴她们走过了很长一段路,熟悉而又贴近。

当然这些都是陆怀曾经的猜测。

在今晚李玉娴的坦白之后,她发现李玉娴与自己还是不一样的——

李玉娴清楚知道自己喜欢钟可莹,而自己,直至如今都没有想明白自己与秦祈的那份感情究竟是偏向哪一种,是爱情多一些,还是亲情多一些。

“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李玉娴摩挲着陆怀的睡衣衣角,在浅浅说完她与钟可莹的故事后,淡然却笃定道:“若是只有一个人,那又如何能欢喜起来呢。”

单恋的人,永远要多承受痛苦。

陆怀:“......”

李玉娴捏了捏她的脸:“别哭哦。”

陆怀堪堪忍住:“只是觉得有点难过罢了。”

就连她这样算不得单恋的,尚且在那段无由烦心的时光中受尽委屈、苦熬孤独,何况是李玉娴这样的呢。

“其实我没有遗憾的,年少的欢喜本就薄如天上云纱,不知何时起,也不知何时散,那......更像是一种捕风捉影的欲,一点收不住也一点守不住,满心只想要捉住自己那仅有、仅见的人或物,将那点无处安放的思慕托付......”

说着,李玉娴突然叹了口气,扶住了额,笑了,笑里仍旧带着苦意。

有些事,说没有遗憾,就真的没有遗憾了吗?

陆怀能够感受到,即便李玉娴再怎么说‘都过去了’、‘已经不喜欢了’,可那些在意仍旧存在,无论如何都剥离不去。

“你是怎么意识到,自己对她有那样的感情的?你们那时候,女人应该更不容易想到自己喜欢女人吧?”陆怀不由联想到了自己,她出生在这样一个相对开放的世代,都没李玉娴想得那么多,李玉娴怎么就能在小小年纪意识到呢?

“许是,也需天赋,更需时运罢。”李玉娴好整以暇地觑着陆怀。

陆怀翻了个白眼:“竟说些虚的!”

“日头之下无新事,你怎知这些在我们那时见不着呢?”李玉娴微微一笑,反问。

“......”

“那个年纪,虽说家中教管严厉,满眼只读往圣绝学,却到底是个孩子,总会对新鲜之事有些好奇,又难免对那风月春欲有所萌动。”李玉娴正襟危坐,明明是在说些容易让人羞赧的事,却被她包装的清心寡欲,理所当然。

“说出来不怕你耻笑,因着与她厮混,小小年纪也曾被些偏门话本熏陶,闺房之中耳鬓厮磨的事依葫芦画瓢地做了,与她在一起,我们都知如此不好,如此不对,心中却仍旧掩不住欢喜快乐,便是躲着藏着,也要......”

“乖乖......”

“嗯?”

“你表情不大好。”

“有吗?”陆怀眨巴着眼,掩饰自己的郁结。

“我不说了。”

“你说!我要听你说!”

李玉娴挑了挑眉。

“什么叫耳鬓厮磨,什么叫依葫芦画瓢,我怎么觉得......”陆怀承认自己有些吃味,但李玉娴这说的也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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