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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当陆怀发懵的时候,李玉娴的手轻轻覆在了她的头上,她也没有将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如同从一开始就不打算从陆怀这里得到答案一般......她在默许,从她柔软滚烫的体温与触摸中,陆怀明白了她的意思。
陆怀有点想哭,仅仅因为对方这样无声的鼓励。一个人是有多信任啊,才愿意将自己身体托付给另一个人,许可她做任何事,无论她做的好还是不好。
怜惜的、认真的、带着些许懵懂的本能,又因着紧张,搜肠刮肚拿出了脑子里所剩无几的认知来亲吻与爱抚,虔诚而又单纯。
过分的专心致志,身上的衣物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然被人剥去,李玉娴断断续续气息呵在耳边,像是蛛网一般轻轻附在皮肤上,又深深刻入软骨中,最终都化成了酥,好似一掰就能碎......
陆怀腿早已软得不成样子,忍不住又过去抿住了她的唇,好似这样就能不叫那磨人的喘影响到自己一般,可这般做后,又发觉自己实在是蠢。李玉娴是谁呢,她再是含蓄,到了这般境地又怎会拘着,一闪一躲,欲拒还迎,捉迷藏一般逗弄。
陆怀傻不愣登在哪儿捉了一番没有捉到,不由有些急躁,开口说了开始后的第一句话:“玉娴!”
别躲了!
“痒......”李玉娴躲是不躲了,但给了一个字,回应她。
“哪里痒......”
“可以了。”
“......”
鬼使神差的,陆怀竟然懂了李玉娴的意思。
她颤着呼吸,将刚刚还在李玉娴腰间作祟的手滑入她一直都不太敢去往的地方,最后停在了门前。
她,真的要去吗?
真的不会弄疼她吗?
“乖。”上头再度传来李玉娴的传唤......像是含了一口糖,柔得似绸.....
陆怀只觉自己心跳快得要爆炸了:“嗯?”
“别看......”
“我没......看。”细若蚊吟得反驳,没有太大的信服力,可放在陆怀这种乖乖身上却是行得通,李玉娴让她别看,她就真的傻乎乎哪里都不看了。
她再度俯下身来亲吻李玉娴的唇,指尖却总是游离在外,似触非触,似碰非碰,修剪圆润的指甲几次唐突戳到了腿侧,痒得李玉娴纤眉微拧,哼吟细碎。
若不是此刻这般叠躺着,若是此刻她还是站着,恐怕已经急慌得要跳脚了,陆怀紧抿着唇,面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一丝轻松,甚至好似只要李玉娴有一丝的不耐她都会愧疚得红眼眶一般。
“我怕我弄疼你了......”陆怀愈发没了自信,这般‘僵持’的时间愈久,那她抖的就不止一只手了,撑在李玉娴枕边的手也在抖,跪趴在李玉娴身侧的腿也跟着抖,她......做个平板支撑都撑不住三十秒的人,面对这种境况,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苦等许久的李玉娴当然也能体悟陆怀此刻的为难心境,可她到底也有几分矜持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开导眼前人。
唉。
乖是好事,但太乖了,就算不得好了。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陆怀为何在情爱之事上不太开窍,无论是起先她自己无法明辨自己动情一事,还是在日后相处之中她的纯情迟钝,再到如今正式......那不得法门一窍不通的模样......大抵是古时男婚女嫁到底是早的,家中有儿子及冠或女儿及笄的,就要说好亲事,十四五岁嫁为人妇的比比皆是,之后行夫妻之事,再后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因而有些事,到年纪也就知道了,就是她这未曾有过婚约夫婿的,也在后来空闺寂寥时,自行有所领会。
可按陆怀所言她自个儿的经历,先经六年小学而后升中学,三年之后入高学,之后在众多学子中脱颖而出,考入大学......彼时孩子与孩子之间逐竞激烈,满心满眼只尊学习为大,父母长辈更是从小教导,除了学习,其余之事一律不许,尤其是那春心萌动的爱恋之事,绝对不可,以此只等大学毕业,已然是二十有余,此间未曾与一人好过,就是那些欢爱之事,也是书中有所见闻,多是或浅浅或浮夸地一笔带过,未曾有真教导......
李玉娴短而浅地叹了一气,两腮晕红更深了,羞而怯地伸手捉住了陆怀徘徊的手。
“啊......”被李玉娴抓住的陆怀顿时惊了惊,甚至下意识地抽手逃跑。
李玉娴:“......”
“我...我来,我会的.....”陆怀感觉到了李玉娴有要帮自己的意思,就赶紧又将主动权拉了回来,她也知道,如果这种时候还要李玉娴来帮自己的话,那事后哪里还有颜面面对李玉娴啊......
“不疼的......”李玉娴最终还是忍着羞意,安抚这个比自己更惊慌失措的人:“你慢些就好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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