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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欢一怔,自上次之后,她就没有再碰过江晚了,这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事了?
“等下次好吗?等你和爷爷从乡下回来。”
沈清欢捏了捏她的脸颊,小小年纪,整天想着这种事。
“不要,就要现在,卿卿,快摸我。”
江晚不依,爬起来跨坐在她腿上,对着她的红唇就亲了下去。
沈清欢顺势搂着她的腰,反客为主,刁着她的小舌头慢慢品尝起来。
消耗了一下午的体力,江晚在沈清欢的哄骗下吃完饭就爬上了床,做快乐的事太耗体力了,她要好好补回来才行。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江老爷子早早就来了,见江晚还没起来,便跟沈清欢聊了两句。
“小欢,公司的事还能应付得过来吗?”
江老爷子虽然现在不怎么在公司了,可每天还是有人给他汇报一下沈清欢的经营成果,唉,到底是术业有专攻。
沈清欢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了:“嗯,有点吃力。”
这段时间,江氏在她的管理下确实走了下坡路,她都担心哪一天江氏毁在了她的手上。
“爷爷,你来啦。”
江晚穿着睡衣走过来,抱着沈清欢的胳膊就靠了上去,然后冲着自家爷爷眨眼睛。
江老爷子一看她裸在外面的胳膊长着一个又一个的小红点,眼神不自然地偏向一边,不知羞。
沈清欢赶紧扯过一旁的小被子盖在她身上,心虚地瞄了一眼江老爷子。
“咳,小晚收拾收拾就跟爷爷走吧,时候也不早了。”
江老爷子将手虚握成拳抵在嘴边,留下这么一句就向外走了出去:“好好跟小欢道个别,爷爷在车上等你。”
江晚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瘪着嘴看向沈清欢:“姐姐,晚晚舍不得你。”
“那不如晚晚不去了,留在家里陪着姐姐。”
沈清欢捏着她的嘴,逗弄着她。
她也不是很想江晚离开她太久,要不是爷爷说去乡下可以放松身心,对江晚只有好处,她才不会让江晚离开自己呢。
“唔~那可不行,晚晚还想去乡下捉鱼摸虾呢。”
江晚立马摇头,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治好脑子,好好保护姐姐。
这两人在屋内依依不舍,而车里的江老爷子又一次掏出怀表看了起来,就在他想打个电话去的时候,江晚和沈清欢才姗姗来迟。
“去到乡下要听话,不要在河边、湖边游玩,更不要一个人到处跑……”
沈清欢站在车边对着江晚细细叮嘱着。
“咳,好了,我会看着她的,小欢就放心吧。”
江老爷子忍不住出声打断她的絮叨,再这么念叨下去,天都要黑了。
沈清欢抿着嘴,拉着江晚的手:“那你要乖乖的,记得想姐姐。”
江晚扑进她怀里,哽咽着说道:“嗯,姐姐也要想晚晚。”
“嗯,好。”沈清欢摸着她的头:“走吧,不然该晚了。”
“嗯。”
江晚退离她的怀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含着一泡眼泪上了车,看着后视镜里的人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她眼里的泪才流了出来。
江老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没说话。
车子彻底从眼前消失,沈清欢依旧站在原地,仰着头看向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什么也没想,她只是内心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唉,叹了口气,转身慢慢走回家,一个人在房间里玩起了电灯,一开一关地玩了半天,像是玩累了似的,抬起脚慢慢踱步到床边,将自己摔在床上,因为惯力身体往上弹了一下,又想起了以前江晚总要在床上蹦一下,每弹起来一下她就笑一声,沈清欢学着她的样子,在床上蹦了一下,好像也不是很好玩,干脆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住,蜷缩在床上。
那边的江晚已经抹干眼泪随着爷爷来到了H国,这儿的人都长得高高大大的,脸颊也有很多胡茬,高鼻梁,蓝眼睛,看着有点凶凶的。
江晚紧紧跟着自家爷爷,一路来到一座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乖乖坐在保镖给她拉开的椅子上,耳边听着爷爷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来一往地交谈着,大部分都是医生在说,爷爷偶尔搭两句,可是江晚一句都听不懂。
好半天之后,爷爷带着她来到一间豪华病房,让她先在这住几天,医生要给她做很多项检查,然后才能开始动手术。
江晚乖乖地在这住下,接受医生的各种摆布,终于到了动手术这一天。
“姐姐,当你看到这个视频时,我可能已经在去找爸爸妈妈的路上了,你可以伤心,但不能伤心太久哦,不然晚晚在天上也会难过的……”
江老爷子站在房门外听着她这一连串的遗言,抹了抹眼角,安安静静地在门口等着,直到里面也安静了下来,才抬起手敲响房门:“小晚,准备动手术了。”
“好。”
江晚冲着房门应了一声,随后将录影机小心翼翼地放里包里,抹了抹眼泪走出去。
“爷爷,如果,我醒不过来了,您就帮我把这个交给沈清欢。”
江老爷子看着她递过来的卡通布包,没有伸手去接,而面色凝重地说道:“要交你自己交,要是你敢一直睡着,清欢那孩子就让别人一直欺负下去好了。”
“爷爷。”江晚睁着通红的眼睛不满地瞪着他。
江老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所以啊,你一定要醒过来。”
江晚紧紧捏着卡通布包,倔强地将布包往前举着:“那爷爷先替我保管起来。”
这时,走来个医生对着爷爷不知说了什么,爷爷将她的卡通布包接过,牵着她的手跟在医生身后。
江晚知道,这是来催她了。
躺在手术室里,随着麻药的起效,意识越来越模糊,黑暗渐渐吞噬了她。
而地球的另一半,月朗星稀之下。
好不容易刚睡着的沈清欢突然惊醒:“江晚。”
沈清欢坐在床上,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
过了会,她拿起手机给江晚打过去,无人接听,一连打了十几个都没有人接听,又找到江老爷子的电话打了过去,打了几个之后,那边终于接通。
“爷爷,晚晚怎么了?”
那头沉默了会才沉重地说道:“小晚,手术失败,成了植物人。”
手术,失败,成了,植物人,每一个词沈清欢都认识,可是组合成一句话她却听不懂了,什么手术?什么植物人?江晚不是去乡下了吗?怎么又跟手术扯上了关系?
手机什么时候从手中脱落的也不知道,沈清欢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两眼死死盯着墙上的婚纱照,好半天后,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决堤的泪,淌湿了整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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