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云飞扬应了一声，收回目光。

负责人笑道：“小小身子清白，如果甄公子看上，大可带走。”

云飞扬嘴角抽搐。

身子清白，大可带走？

这家伙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当成臭不要脸的流、氓吗？

云飞扬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笑道：“路掌柜，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你今天把我请过来，又主动送美女，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是这样的，甄公子。”

路掌柜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先前您拿出的两颗中品仙石，出自何人之手？”

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掌柜，平日没少接触过仙石。

云飞扬拿出的两颗中品仙石，蕴含的道意，无论纯度还是量度，都比正常规格的中品仙石要高。

而这，必是出自凝练大师之手！

凝练师。

凝练大师。

两者是有很大区别的。

比如邬通榆，他虽是下位凝练师，但能以更少晶核凝练出仙石，所以有资格称为下位凝练大师。

中位凝练大师的衡量标准，便是凝练而成的中品仙石，所蕴含的纯度和量度。

云飞扬的两颗中品仙石，纯度、量度比正常规格中品仙石高两成，所以路掌柜断定，这必出自中位凝练大师之手！

中品凝练大师。

如此级别的存在，哪怕恒通商总部，也仅仅只有一位！

“这个……”

云飞扬纠结起来。

他在想，是套路一下，还是真诚一下呢？

“甄小友。”

路掌柜凝重道：“凝练大师莫非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作为恒通拍卖行的分会掌柜，自是清楚，有些隐居高人淡泊名利，喜欢玩神秘。

“不错。”

云飞扬点头道。

他既然这么认为，那只能选套路。

“甄小友。”

路掌柜笑道：“敢问，你手中还有没有，那种中品仙石呢？”

这句话才是真正的重点。

“有啊。”

云飞扬道：“我这不正准备去兑换阁，兑换下品仙石，在路上遇到了你。”

路掌柜心中一喜，道：“甄小友，我恒通商行也经营仙石兑换业务。”

“这里也行？”

云飞扬佯装诧异道。

路掌柜笑道：“所以小友没必要去那么远的兑换阁兑换了，在这里兑换可以。”

云飞扬托着下巴，问道：“路掌柜，你们这里和兑换阁有什么不同吗？”

有什么不同？

路掌柜毕竟是生意人，顿时领悟云飞扬话中之意，当即道：“甄小友拿出的中品仙石，如果品质和先前一样，两颗可兑换五颗下品仙石！”

“是吗？”

云飞扬淡淡应了一声。

看似很平静，但心中却颇为吃惊。

难道，自己凝练的中品仙石非常了不起，让恒通商行掌柜，宁愿多拿出一颗下品仙石来兑换？

“甄小友。”

路掌柜认真道：“市场上，一颗中品仙石只能兑换两颗下品仙石，我恒通商行愿以五颗下品仙石兑换两颗中品仙石，已然非常有诚意了。”

“这样吧。”

云飞扬道：“我这人也不喜欢讨价还价，四颗中品仙石，兑换十一颗下品仙石。”

路掌柜神色一怔。

他不在意云大贱神又加一颗下品仙石，而是在意，他既然这么说，就代表手里至少有四颗高品质的中品仙石！

“好！”

路掌柜当即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