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她的话，这或许并不会是这样。

偏头看向季洛丞，试探性地开口，“你真的，就这样让她走了？”

季洛丞一听，有些自嘲似的勾了勾唇，转过身直直地看着她，眼神讳莫如深，眼底里是旁人看不清的情绪。

过了许久，才听到他低沉的嗓音传来，“她走了，你难道不应该高兴？”

语音落地，他便移开视线，继而越过她，向客厅沙发处走去。

只留下江语心一个人还站在原地，呆呆的，楞楞的，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高兴？

她高兴吗？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高兴。

真的只有一点点，嘴角轻勾，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

但在转身的同时，便敛了下去。

向他走过去，脸色平静，嗓音无波无澜，“我有什么资格高兴的？”

有点自嘲的意味，季洛丞意味不明地抬头看了过去，轻轻点头，“确实没有资格。”

虽然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江语心听到，心头还是止不住的苦涩蔓延开来。

垂下眼眸，很快便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快得让人根本捕捉不到。

朝他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扯了扯嘴角，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季洛丞一听，顿时一征，脸色更是沉了沉，“又没人拦着，随便你。”

“额。”江语心喃喃回应，心里却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