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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关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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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来回来去等着“未读”变“已读”,等着“已读”变好友申请的焦躁和沉郁像被抚平了。你想着,便吻回去,完全忘了自己手机已经关机太久。

“今天还能做么?”男人舔你立着的乳头征求意见。

你点点头。

“那可不可以用这个?”他眨着眼睛,睫毛扇风,从枕头边拿过来你包里藏着的りんの玉。

“你确定嘛,不用勉强哦?”

你涨红着脸说生理期结束了其实没关系,看着对方在指尖摆弄叮当作响的艺妓球。

“不过还是请您稍微温柔一点……刚刚……太重的话……会有点晃晃的痛……”你没忍住补充了一句。

“那刚才不讲,”男人边说边解开下身的捆绑,袜子褪下来,“还难受?”

“也……没……就……还挺……。”手腕上的没松,你用胳膊把脸遮住,说不出口。总不能承认自己舒服的要命吧。

做太多次爱了,不需要你开口,对方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瞥一眼表情就够,便不再等答案。

“所以说啊,”男人自顾自的说着,把你腿分开,用指尖顶着金色的小球在阴唇缝边滚动着,“难不成以为离开我之后还有人能把你喂饱吧?我看杰也够呛——喂,不会是因为几天没操你就天天盯着别的男人裤裆找代餐吧?令人不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今天也努力克制了很温柔的抱你,竟然说了那种话啊……あぁあ、ムカつく……”

艺妓球被指尖顶着推进阴道,你挡着脸叫了一声。

“这也是我买的吧?”男人手机对着你下体,歪着头看屏幕,“应该早给你了,怎么一直没拿出来过?”

球有点大,卡在阴道口撑的难受,你也不敢求对方帮你推进去些,被磨的手足无措,含糊其辞着,“想着是您给的……留个纪念……”

“在、撒、谎、哦。”ウ、ソ、つ、き。

五条咬着你耳垂一字一顿的说,用手机边角顶着艺妓球露在体外的部分推进去了一点,你呜咽出声。

“是害怕取不出来吧,嗯?这只上面没有拉绳呐。”他瞥了一眼下面的状况,把你两手拉开,和脖子后面的锁链系在一起,“可以理解哦?怕被我顶进子宫里,嗯?那样的话就只能去医院了诶,用扩阴器都取不出来了。到时候怎么解释呢,我想想……‘放在沙发上没注意就坐进去了’?借口好烂,像把人当傻子一样诶;‘自己玩的时候弄太深了’?不太说得通,现在都是凯格尔球吧,这只可是上次去京都时订制的哦……干脆还是直说好了,就说五条先生鸡巴实在太大了你这个不被灌满精液就受不了的小精壶哭着喊着求人家这样那样的玩你一定要肏到底,一不小心就吃进肚子里去了——怎么样——喂,你发情也发的太厉害了吧?”

男人边帮你擦脸上乱七八糟的体液边笑着亲眼角的泪,你哭的不行,只是听着过分的话就忍不住高潮,阴道抽动着,直接把球推出体外了。

りんの玉掉出来,甚至还在床上滚了一小段,发出清脆的声响,撞到手机屏幕上才停下,带出串湿漉漉的痕迹,金色的球身上还沾着点半透明的白液。

“……哈。”看了片刻,五条把球塞回去,扶着勃起的阴茎,用龟头顶着艺妓球缓慢的往里捅,“我的错?把你肏成这样淫乱的身体了。”

现在顾不上还嘴。异物感过分明显,微凉的质感撑平阴道的褶皱,还没闭拢就被肉刃紧贴着劈开。已经进的够深了,害怕的心都发慌逼都绞紧,你可不想真因为这种事做手术去。男人抽出去一小段,你以为是良心发现,结果猛的又进到更里面来。球被顶到了,叮咚响。

“从外边能看出来哦?”对方把手机改成自拍镜头,让你看屏幕上自己小腹隆起的突兀,“有点深诶,害怕么?”他问你。

你呜咽一声,不确定说害怕的话对方会停下来还是会变本加厉。

“应该是在害怕吧?因为里面真的吸的超级紧诶,一缩一缩的。”他退出一点又顶一次,球发出泉水般的脆响,你啜泣着背都弓起来,两手无处施力只能抓挠着交握。

“所以说贵有贵的道理嘛……这个动静就很好听,之前那身衣服就不太行……下次也订身裙子好了,正好可以在试衣间操你试试——对了,晚上出去玩就塞着球吧?还来得及的话就叮当响着去纹身,嗯?如果人家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响,你怎么回答呀?”

“说……就说……我的……我的小骚逼里灌满了五条先生的精液……用球塞着不想让……一滴都不想让它们浪费掉……”

“嚯,”五条愣了一下,瞪着眼看着你反应了一会,才俯下身,贴着你的嘴唇说,“聪明的乖孩子。”

然后猛烈的顶弄,球被推进更深的地方,撞在宫口。

“你猜再顶一下会不会进去,嗯?”

腿被扯的发麻失去知觉不像自己的,能感觉到艺妓球被一次次撞在外口晃动着,总觉得下次一定会被操进宫颈,那就真完蛋了。你哭着求他别玩了,求他赶紧弄出去,但你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说清楚了话。

男人小幅度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肏你,单手帮你整理没脱掉的上衣,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哀求着,央求着,哭的喘不上气,躲闪着又不敢多动,只怕一不小心球真被顶过头。

“好了好了……故意的吧,让人舍不得欺负你。但是我还没有消气诶……”

——感觉这次像梅开二度借题发挥。因为男人生气时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虽说不一定是生你的气。你对他微表情研究小有心得,哪怕就看半张脸也能察言观色适时调整,毕竟对方心情好不好会直接影响你第二天能不能正常活动——心情太好不能,太坏也不能。

有次在电梯里就被拽到监控死角按下去让你给他口,中途上来其他人也只是把外套盖在你头上在衣服里摸你奶子要你继续。当时又慌又怕吓得发抖,跪在电梯里小腿肚子都颤,毫无悬念的又没成功口爆。在楼道里进房间之前你抓住最后一点废话的机会没忍住问过,怕不是有性瘾吧怎么会欲望这么强。“嗯?当然是因为我最强嘛,‘明明是最强床上却不行’什么的,这种设定才不合理吧。平时又很忙糟心事又很多,不做爱总憋着人会坏掉的诶——ねぇ、你不会是想被‘坏掉的’五条先生肏吧?小骚逼,会操到你失禁哦?”这算什么答案啊,你抱怨着刚进门,嘴就被阴茎填满,直戳嗓子眼,“正在吃世界上最强男人的鸡巴哦?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嗯?”大概率是心情好,顾得上胡闹,高兴起来揪着你头发操嘴,没一会就把你掀在玄关地上捅进来。何止失禁,第二天腰都要断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基本没话。多数情况下眼罩也懒得摘,心情更差的话衣服都不脱,拉开裤链连命令你舔都懒得开口。一般刚舔湿鸡巴就要操,前戏肯定不会帮你做,下手没轻没重,也没什么花样,就真只是往死里捅你,喊什么都不会停。

几个月前那次印象最深,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了大概烦得要命,连你多叫几声都嫌吵,掐着脖子捂着嘴,看你被做的有出气没进气浑身缺氧的抖才放手——就真单纯拿你发泄来着。你是真以为会死了,被射了一肚子扔在床上时后怕的直哭。也不敢问,只想着要不偷偷跑掉,掂量了一下感觉那才是真死定了,也就闭紧嘴沉默着随他弄。当晚最后一次背入压着你灌完精,很轻的说了句什么,你当时根本听不清,努力辨认了一下好像是说谁死掉了——虽说人也不是你杀的,把你操死陪葬不合逻辑,但想了想估计他确实不好过,没骨气的也就心软起来,单方面原谅了——如果不是身上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一个多月都没消下去,可能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所以今天哪有生气啊,根本就是高兴的要命,在变着花样找茬戏弄你吧。

“决定了,给我录个保证吧?怎么样?乖乖拍完的话就帮你取出来哦?”男人嘴角都勾起来,帮你把制服上衣衣褶拉平,把名牌摆正,“脸和逼都露出来,真名也录进去,边被我操边说你离不开五条先生,要做五条先生一辈子的小母狗,怎么样,没问题吧——哦,你又高潮了哦。”

男人半眯着眼睛没做动作,像在感觉你下体的震颤享受阴道的服务,过了一会边帮你解开手上的束缚边说,“自己拿着拍吧?不然怕看起来像被人逼迫的呐……我也想快点把那个取出来诶。比起让什么小玩具进去,怎么想都还是自己的鸡巴塞进你子宫里比较好啊——。”

第叁次。实在是太久太难熬了,原先一晚被干到第叁回时你经常直接睡过去,直到被颠操到高潮才醒。因而也没少被抱怨像奸尸——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啊混蛋。

你忍着刺痛感试着抬手,接过手机,屏幕里是前置镜头下上身整齐下身淫乱眼神恍惚的自己,

“您想……让我说——”

话被自己的叫床声打断。这种时候干嘛兴奋的乱冲乱撞,你尖叫着哭着喊他名字,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理解你是想让他差不多点别再乱来。

“自己想嘛,要说什么,”完全没理解,两手解放后拽着你胯部施力更方便了,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拉高了一条腿,“不是挺会说的么。”

体位变了一点,只觉得球也跟着动了一点位置,你怕的心惊胆战,话说的断断续续,“我……我是……”

“自我介绍的时候把制服上的名牌举起来嘛,日文汉字要漏出来哦?万一有同名同姓的,光听读音会产生误会诶。”

屏幕里整齐的上装被男人的手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开纽扣,撩开前襟,漏出沾满体液烙着红痕牙印的乳房和胸口。你手里的工牌上还印着证件照特有的腼腆标准职业微笑。

你看着画面,舌头打结,更一句都说不明白,“我……我和……”

“快点啦,刚刚明明就很会说的嘛。”

被顶着尖叫着向后仰了一下,被脖子上的链子拽回来,涎水都被甩到耳朵边,

“我……我是五条先生的……”

卖淫鸡、应召女、肉便器、小骚逼、小母狗、灌精壶,说什么,说什么都说不出口。话卡住了,连呼吸都跟着一起卡住了,脸甚至还能涨的更红。

然后被操的人都弹起来。手没拿稳,摄像头正对着粘哒哒交合的下体,把球叮叮当当的响声和阴囊拍打着湿漉漉屁股会阴的动静全录进去了。男人顺势握着你的手拿手机,近距离拍给你看一塌糊涂的性器,甚至还表情轻松笑容灿烂的露了个脸,

“正在操我的小家伙今晚第叁次哦。”今、うちの子を今夜叁回目で抱いてやってるーー

——这个人就他妈过分!上面那一长串词里每一个都很合适不是么,“小家伙”完全不在思考范围内,还什么“我的小家伙”——腾的一下只感觉人像要烧起来了,

“我……我是……我们……已经维持这种关系……十……十——”

“十叁年了哦?再过两周多一点就要到第十四年了诶——。”

屏幕上是捏着你乳房的手,挤压着玩弄着。你看不清东西,意识混乱,条件反射的按着男人让他用更大力气揉捏,胸部在镜头里看着格外柔软,乳头鲜艳的随着沦陷于性欲的身体颤动,很快便被揪着掐着欺负起来。

“我们……五条先生和我……我们这样……做爱……是……总之……我一辈子都是……我是五条先生的小母狗……是他的……是只给他一个人操的……站街女……是……”

“是我有点喜欢的人嘛。”

被突然吻住叫不出声,阴茎退出来,无法自控的再次潮吹。男人手按在你的小腹上,用着一点巧劲推着向下压,艺妓球被高潮痉挛的阴道挤出去,落在床边掉到厚厚的地毯上还转了半圈,叮叮咚咚的响了最后一声。

气都没喘完又被阴茎肏到深处,直顶进宫颈内口。你出于本能的向后躲,被拽着链子扯着腿根拉回去。

“真的是……这就叫放不开又没表演欲啊,”男人停止录像,把手机扔到一边,笑着压过来,“拍了半天,也就那个球表演的最好了。”

十一

“今天太过了点?”男人把你的脸扭向自己

“和卖肉的做有什么过不过的……您玩的开心么。”你感觉意识还不知道飘在哪儿,随口问。

“被操傻了啊你,说什么呢,”男人把你揽紧一点,“明天还有劲儿搬家吧?虽然不用你动手,但最起码人得清醒着啊。”

“……您是真要包我啊?”意识回流,你能听见脑子里锈住的齿轮正费劲的吭哧转。

“之前真的不太敢嘛!事情又多危险又多而且怎么想都很麻烦……这不是现在都搞定了才来和你讲——”

你打断他,“十年?”

“随口说的嘛——。”

“什么情况下结束?”

“诶,好像……暂时不准备结束诶?……毕竟你已经被调教成这样了啊,总觉得该负点责——”

你再次打断对方,“您确定怎样都不准备结束对吧?”

“是……?”

“好的,那我明白了。”深吸了口气,“谁调教谁,五条先生您搞搞清楚好不好?”你扶着男人后颈,额头顶着额头逼视,“您知不知道咱俩刚开始做的那几年你活是真的稀烂?”

“……?”

“稀烂都说的客气了点,完全就是借着皮相好把人哄骗住再仗着鸡巴大乱捅一通,要不是你给的实在太多了谁要从头调教处男,嗯?为什么时不时总要问您一下有没有和别的小姑娘乱搞?当然是指望您能通过第叁方对自己有一个清晰明确又客观的自我认识和正确反馈啊——没有就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发言权。总之您以为自己是被谁调教出来的?是我,谢谢。前一两年我在床上叫真的是因为痛的好么,希望您能心怀感激,感谢我耐着性子非常敬业十年如一日把您培养成了相当优质的床上用品。”

“……谢谢?”对方懵了一会,冲你眨着眼憋笑,睫毛都扫在你皮肤上,“然后呢?”他问你。

“然后价格随便我开对吧?那咱们现在退房赶紧跑,半夜酒店检查没那么严,不然床弄成这样又得赔好多钱——想什么呢都随便开价了你的钱当然也都是我的钱了啊——”后半句“拿来吧你”还没说就被压着脑袋按在胸口了,

“你平时是这样的?”笑声在胸腔共鸣,肉贴肉的传过来。

“做好觉悟吧,我不会做家务的……”你嘟囔着。

男人拖长着调子“哦”了一声,“不过这不是挺精神的么,感觉今天还能出去把剩下的‘项目’做了?”

“项目”?什么“项目”,哪有“项目”,你不记得——怪不得总感觉忘了什么事,是这个么。你没忍住打了个冷颤,仰起脸看他,

“五条先生,”

“嗯?”

“您想不想试试被绑起来捅马眼高跟鞋踩蛋假鸡巴爆菊花?”

“……暂时……不想??”

“那就暂时没有剩下的‘项目’。”你把脸埋回去,贴着男人的胸口蹭了蹭,调整了一下位置,“主要看我心情,以后有没有都不一定的。”

“……行?”

你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现在请帮我揉肚子直到我睡着。都说了生理期刚结束求你操的轻一点,还那么用力,感觉里面都被你捅错位了,”

“负责任啊,五条先生。”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把身体全缩进男人怀里。

睡到一半吓醒了。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的不知道装着什么事忘了。

没赶紧退房还是下午请假没提交给课长?

男人迷迷糊糊的问你怎么了,你说去拿一下手机——对了手机,这才想起来一直关机,才意识到有件不得不做的事。

挪到沙发边从包里掏出来开机,看了一下时间,不觉得现在会有回信。

你搜索联系人,找到羂索,编辑信息,

“见到人了。”发送。

对方正在输入中——好家伙,都不用睡觉的么,所以会脑萎缩啊。

着信,“成功?”

“决定不替你干了。”发送。

着信,“为什么?”

“我发现自己没什么好诅咒的。”你犹豫了一下,一个字一个字删除。

用藏在包侧兜里的长针把手机卡捅出来掰断,权衡片刻,你跳回床上把男人摇醒,

“五条先生,来不及解释了,总之就是我被你操策反了。事不宜迟,咱们现在马上去给虎杖的妈开瓢。”

十二

“所以说啊,刚知道封印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被解除,对面就立刻两手准备了——超可怕对不对?幸好马上处理掉了。”五条解开围裙扔在椅背上,随手弹了你脑门一下,“结果最后还是得亲自动手……倒是也没很麻烦就是了。不过完全没想到诶,这么小心了竟然还会被发现呐,主意都打到这家伙身上了——”

你欲盖弥彰的拽了拽衣领怕纹身被看到,尴尬的笑了一下,直到今天才终于意识到竟然真的还有件事该做没做。

“呃……你们聊……?我去拿——”你边问边起身伺机脱战。

“别想跑。”被一把拽回男人腿上坐下,前用阴蒂震动器突然被调到最大,你在他身上无法自控缩成一团,“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了,杰也不用想太多——”

“现在是想的不多。”对面坐着的人把茶杯放下,“所以才大意了,不幸要来悟家里做客吧。”

夏油笑了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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