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声音,令深陷情欲的两人骤然回神。
程晚急得胡乱扭动,原本就在射精边缘的梁屿琛,更是被穴肉猛地绞紧,逼得他差点失控。
太阳穴突突地跳,腰眼麻得厉害,将她抱起来,地上散落的衣物踢进沙发底,快速走进卧室锁上门。
女儿的声音愈发清晰:“妈妈,你在哪里呀?”
“耿阿姨送我回家啦,妈妈,你不在家吗?”
“咦,”瑶瑶看了眼餐桌,一头雾水,“怎么吃着饭就不见了呢?”
瞥了眼关紧的卧室门,瑶瑶又兴奋地跑过去,一边拍门一边喊:“妈妈,你在里面吗?”
“瑶瑶,妈妈在的,你等一会儿,唔”
得到回应的小姑娘满心欢喜:“嗯嗯,妈妈,我不着急的。”
房内,程晚正被疯狂地肏弄,一下一下几乎要将她顶穿。
她双手捂紧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剩舒爽难耐的眼泪,被捅得直往外冒。
透薄软嫩的骚肉被顶住狠肏,淫水再次泄了一地。又被他肏开甬道尽头的紧窄腔颈,程晚彻底失控,痉挛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水。
门外瑶瑶还在等待,只能速战速决。梁屿琛亦不再隐忍,抵着她的深处射出来。
等程晚缓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换好衣服,仍是满面潮红,双目含春。
“女儿问你怎么哭了,你要怎么回答?”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在好整以暇地笑。
她娇嗔着瞪他一眼:“都怪你,你不准出来。”
打开房门出去,又立刻关上。
小姑娘猛地扑进她怀里,程晚心软得不行,不断亲她小脸蛋。
随后才发现,耿雅秋坐在沙发上。
“耿姐。”她愣愣地打招呼。
看见程晚一副被狠狠滋润过的模样,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程晚十分尴尬,随后便听她开口:“你过几天的行程会松一些,我把女儿给你送回来。”
“不会碍着你什么好事了吧?”满满的都是调笑意味。
程晚脸颊顿时红透:“耿姐,没有没有。”
“行,我知道了。”耿雅秋笑得更开心了。
程晚只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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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日,陈警官通知程晚可以领走严鸿波遗体。
那是一个暴雨天,殡葬车漆黑的颜色,隐没在墨色深沉的乌云与滂沱的雨幕中。
丈夫的遗体,已经被法医缝合,穿上体面的衣服,化上惨白的妆容,安然地卧躺在灵柩里,被推进火化炉。
眼前的一切,模糊而不真实。
那些相伴的日子,似乎已过去很久,变成蒙灰的前尘往事。
直到梁屿琛悄然握住她的手。
她冰冷的指尖被他干燥的掌心握紧,一阵阵暖意从那一小块紧贴的皮肤腾起,她绷紧的神经才逐渐舒缓下来。
“Lia着瑶瑶,不用担心。”
“嗯。”
耿雅秋来上香时,远远便看见站在一起距离亲密的两人。
程晚吓了一跳,但并没有躲,只脸上泛出红晕。
察觉到耿雅秋似乎有话想对程晚说,梁屿琛礼貌地离开。
“程晚,”耿雅秋十分欣喜,“原本我还担心你走不出来,现在这样,我特别为你开心。”
“你现在收入不错,自己有了底气,和梁先生这样财势滔天的人发展起来,也能少几分顾忌。合得来就一起快乐,合不来就一拍两散。”
“总归他年龄与长相都与你合衬,”耿雅秋勾起嘴角笑,“我看你最近挺滋润。”
程晚小脸一红。
“不管怎么样,我只想真诚地祝福你,希望你幸福。”
“嗯。耿姐,谢谢你。”
沉默片刻,耿雅秋转头看向火化炉:“老严也是可惜,这么年轻就死于非命。警察那边怎么说,凶手找到了吗?”
程晚眉头皱起,叹了口气,摇头。
想起陈警官一脸愧疚地同她说,目前仍没有任何线索与头绪,但一定会尽力追查。
焚化炉里火光正旺,灼烧着她,神思都变得恍惚。
耿雅秋自顾自地开口:“那天下午,明明还见到老严来着,怎么他突然就被”
程晚忽地一愣,不自觉便问出口:“您在哪里见到他?”
“在你们家啊,”耿雅秋回忆着,“当时铁闸是锁着的,但木门开了一条小缝,我路过的时候匆匆瞥了一眼,好像是看到了老严。”
程晚浑身血液在一瞬间冰冷。
那天下午,她与梁屿琛的事情被撞破,老严便已失魂落魄地离开。
耿姐怎么会在家里看到老严?
她开口的声音已不自觉变得颤抖:“耿姐,或许您还记不记得,当时看到老严的时候是几点?”
耿雅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怔愣片刻才摇头:“都过去那么久了,当然是不记得了。”
不知为何,程晚更觉一股不安与压抑笼罩心头,挥之不去。
“稍等,”耿雅秋掏出手机,“我那天和客户约好到工作室谈合作。你也知道,我一般提前十五分钟出门,如果查看一下那天约定的时间,那不就可以”
“嗯嗯。”程晚局促不安地等待,指尖都渗出汗来。
“找到了,”耿雅秋声音一顿,“那天路过你家门口,应该是下午叁点十五分。”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心头炸起,程晚差点没站稳,头脑一片空白。
她仍清晰记得陈警官说过老严的死亡时间,最终精确在了半个小时以内——下午两点半到叁点。
所以,当耿姐路过她家的时候,严鸿波已经死了。
他怎么可能活生生地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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