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一句下意识的呢喃,吓得詹佑津指尖猛地用力,差点控制不住。
他咬紧牙关,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不可以。”
“凭什么。”詹佑青气鼓鼓地“哼”了一下,小手便摸索着往后探。
詹佑津差点忘了,妹妹任性起来,向来是不依不饶的。
可,可今晚这般,早已是彻底的失控,是不被允许的越过雷池。
不能再继续了。
他钳制住妹妹的手,睁开眼,视线只敢落在她潮红的脸颊。
皱紧眉头,厉声警告她:“詹佑青,不准再胡闹,哥哥要生气了。”
她果然消停下来,只是又委屈地嘟起嘴巴,明澈的眼底浮上氤氲。
詹佑津狠心转头,不再看她可怜巴巴的模样。
好歹是把她震住了。
可正要松口气之时,却不料下一秒,妹妹收回手时,指尖戳到了他肿胀的龟头。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逝,可詹佑津的呼吸猛地颤栗,脊背绷死。
詹佑青却像是得了趣,有些好奇地勾着指节,抵着他高高翘起的龟头,有意无意地刮擦。
“佑津,这是什么,好好玩。”
指尖又往下一些,蹭过他硬得不像话的茎身。
“好硬的棍子。”
她并没有转过身去,只用手往后探着,一时觉得有意思极了,还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
“詹佑青......”
佑津忽然又连名带姓地喊她,詹佑青不免有些瑟缩,害怕哥哥真的发火。可这次和之前的警告似乎不太一样,佑津声音颤抖,甚至有几分无力。
可不知为何,她竟也不自觉地心跳加速,像小鹿在心头乱撞。
一紧张,小手便不受控地乱挥,猛地撞上他的性器顶端。
佑津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詹佑青发现,只要她碰那个地方,佑津的表情就会变得很有趣。
一时之间,像是抓住了佑津的把柄,她打了一个酒嗝,露出得意的笑。
没等詹佑津从上一波剧烈的刺激缓过神来,某个瞬间,妹妹几根手指竟都软绵绵地包裹上来,握住了他粗硬的茎身。
那一刻,詹佑津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只剩心脏一下下撞击胸腔,剧烈到连大脑都缺氧。
詹佑青有些疑惑,更有些兴奋。
怎么这根棍子,竟仿佛活物一般,烫烫的,在她手心里不断跳动。
她的好奇心被勾到极致,只想立刻转头去看个清楚。
却忽然被佑津的掌心盖在眼皮上,遮挡住视线。
“不可以看。”
佑津的声音竟沙哑得厉害,像磨砂纸擦过她心尖。
她愣了一瞬,随后便用空着的左手去拽佑津,想把他挡住自己的手挪开。
“呜呜,为什么,我就要看,就要看...”
妹妹在他怀里不断扭动身子,两颗嫩生生的乳更是一下一下撞在他赤裸坚硬的胸膛。而她握着性器的手,随着挣扎的动作,时重时轻地将孽根不断握紧又松开。
过于强烈的快感,激得詹佑津直喘粗气,几乎灵魂出窍。
只剩唯一一丝理智,脱离于情欲之中,仍试图阻止这一切的荒淫。
“詹佑青,不准动。”
“别动了,佑青...”
“不可以,不可以,求你了...”
连说出口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严肃,到后来的近乎哀求。
无可奈何,他一只手挡住妹妹的眼睛,用另一只手扣紧在她后腰,将她乱扭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身上,随后啃住她呜呜呀呀的嘴巴,吞下她娇媚得如同催情剂般的喊叫。
可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詹佑青软嫩的胸脯被压得扁扁的,下面流水的地方更是猛地一下撞在佑津的小腹上。
一时间,痛感与快意交织着裹挟她。
“唔——啊——”
她不自觉地想要叫出声音,将那些团积着、湍急的颤栗与酥麻,全都发泄出去。
可嘴巴被佑津吃着,舌头也被他紧紧吸着,她所有的呜咽与尖叫,都被牢牢地封锁住。
佑津扣在她后腰的手不断收紧,烫得她直哆嗦。本就泛滥的小穴,竟又难耐地冒出几泡热泉,连小裤衩都湿透了。
詹佑青醉得厉害,一时想不起这是情动的水液,只以为裤裆处的湿意,是自己尿裤子了。
一下子便觉得丢脸极了,只能委屈得不停掉眼泪,将佑津的掌心也全都沾湿了。
“怎么了,佑青,为什么哭?”
詹佑津松开她的唇舌,着急地问。
“我尿裤子了,好丢脸,呜呜......”
詹佑津哭笑不得,贴在她唇角,低声哄道:“乖,这不是尿裤子。舒服的时候就会流水的,不哭了,好不好?”
好在詹佑青的委屈来得快,去得更快,被哥哥一哄,便乖巧地点了点头。
可裤子湿哒哒地粘着下面,好难受。
她抬起屁股,一只手便将松垮垮的小裤脱到膝盖,本想全部脱完,却不想自己浑身软得厉害。特别是腰肢,酸得发胀,竟无力再支起身子,又重重地跌落下去。
只是同之前不一样,这一次,并不是跌坐回佑津怀里,而是直直地落在了她手里握住的那根棍子上。
她泥泞的穴嘴儿,竟硬生生地吞住了性器的顶端。
那一刻,两人皆是心神大震。
詹佑青只觉得在那一瞬间,全身都在颤栗,都头皮都是麻的,只有下面被撑开的那一处还有知觉,在叫嚣着、哭喊着、宣泄无处安放的快乐。
可詹佑津却近乎崩溃。
快感从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爆发,凶悍地吞噬他的意志,击打他的骨髓。他竟没有第一时间将妹妹抱开,而是任由她湿滑软热的小穴,含住挺翘的龟头,一张一合地吸吮。
直到妹妹用小穴夹着他的龟头,一下一下磨得泄了身子。喷出的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他的性器顶端。
那一刻,他腰眼发麻,射意上涌,才仓皇失措地将性器猛地往后一抽。
下一秒,滚烫的白灼便全数射在妹妹的肚皮上。
耳边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明明还有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妹妹舒服的娇哼,可这一刻,却如同失聪,只余死寂。
他心神俱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神经绷成一根纤细的弦,仿佛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便足以将他彻底击溃。
他回过神来,猛地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詹佑青吓了一大跳,抓住哥哥的手:“佑津,你怎么了,为什么打自己?”
可佑津却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只从她身下迅速地挪开,一边踉跄着往后退,一边失神地低声痛呼。
“我们是兄妹啊。”
“我们是兄妹啊...”
佑津哭了,两行泪在他惨白的脸上,竟更加触目惊心。
詹佑青仍是混沌的,可佑津的痛苦,是那样的分明,如同剜心。
“佑津。”
“佑津...”
她哭喊着叫他,可佑津却忽然浑身一震,转身快步离开。
只剩半掩的门,虚虚地挡住月牙翘起的尾巴。明明是闷热的夏夜,可晚风灌进来,却是不曾预料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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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佑青坐在书店角落,魂不守舍。
冯宛白凑过来,捏捏她的脸:“青青,今天是你的生日,怎么不开心?”
詹佑青自是没有听到。
自从那天晚上,佑津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
爸爸说,佑津去隔壁村子里找同学玩。
骗人,她就没见过他有什么隔壁村的好友。
果然,果然他就是存心要躲她。
那天晚上亲她,抱她,都只是暂时哄着她罢了。
他就是想离她远远的。
冯宛白看着好友忽然便开始流眼泪,吓了一大跳。
“怎么还哭了?别哭啊,青青。”
“今天是你16岁生日,我带你看点刺激的东西,好不好?”
詹佑青根本没力气动弹,可耐不住冯宛白半拖半拽,将她拉到书店一个隐秘的角落。
看着好友神秘兮兮地往她怀里塞了一本没有封皮的书,詹佑青叹口气,百无聊赖地翻开。
却在一瞬间目瞪口呆。
明明看不懂图画上的男女在做什么,可脸颊却在一瞬间通红。
冯宛白也有些羞赧,但还是凑在她耳边小声道:“男人下面都有一根硬硬的棍子,如果把它插到我们下面尿尿的地方,就会很舒服。”
“而且只有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愿意和他一起做这种事情。”
“可是如果插进去,就会生小宝宝的。”
书“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冯宛白着急忙慌地捡起来,起身却发现,詹佑青已经跑没影了。
“怎么这么大反应?”冯宛白摸摸微热的脸颊,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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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佑津到家,天色已沉下去一半。夕阳与月亮一同挂在天边首尾两端,遥遥相望。
男性结扎手术风险不大,但仍需一些时间恢复与调养。
也多亏他体格好,恢复得快,才能在佑青生日这天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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