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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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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将计就计,继续派出人手,佯装寻找红衣女郎实则继续探查刺杀一事。

“你们两个瞒不住我老头子,三郎说你带禁卫搜查西市时,遇到一位女郎,红裙绿衣,面上贴叠翠花钿......皇后娘娘说殿下知慕少艾,要在端午宴上好好寻一位名门淑媛......”

燕同听出外祖口中的调笑之意,他无奈,还以为外祖知道他仍然追查刺客之事。幸好仍是无谓传言,虽然他将计就计,但不愿被调侃:“外祖,茶该添水了。”说罢捧着茶壶退出去。

天光还早,他神色淡淡在梅树下静思,想着外祖说要与卓枝兄弟友爱......

“殿下。”

燕同没有回头,宋三从不迟到,今日却晚了想也知道为了避开伴读之事,他冷声说:“宋三,可是路上耽搁了,现在才来。”

宋三郎宋秀文是宋大儒长子幼子,年纪比燕同长一岁,两人自幼相识,既是兄弟又是君臣。听话听音,听他这语气怕是伴读之事闹得。没能直面现场,宋秀文很庆幸,幸得这事早早露了风声,他借机寻齐夫子勘书,晚来了三刻。

宋三郎不愿触其锋芒,转移话题:“那日红衣女郎的画像摹出来了,殿下可要看看?”

没想到正好触了霉头。

“不必看,你处理便是,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外祖都知道了。”燕同皱着眉说,

宋秀文心虚一闪而过,宋大儒得知此事还是因他多了一嘴。毕竟燕同少年老成,虽然脾气霸道,但小小年纪却七情六欲不上脸。碰到这事,他头次见到燕同气急,一时多嘴便将此事说给祖父听。

再说上京疯传的红衣女郎之事。当时八仙观外殿下处处留心,发现松树枝上挂着几根长发。众人以为是刺客同党潜伏,只有黄维德鼻子尖,又兼之年少风流,见一眼长发便说这绝非男人的头发,桂花油梳头还染着几分浅淡花香。

甚至请来了宫中女官查看,桂花油并非市面上常见的江南货,味道芳馥,清远悠长。桂花油中和着一两百金的西域奇香木,应当是哪家名门淑媛独有的方子。

后来随殿下赴南曲。

禁卫中追查红衣女的,正好是八仙观竹林搜查刺客之人。他听觉灵敏,竹林那一次本能记住了珠钗响动声。到了南曲,那禁卫见灰暗中立着一位翠衣红裙女郎,他直觉就是藏匿之人,快马上前,那女子见他神色惊慌,一瞬翻过竹墙去了。

随着她翻动,珠钗泠泠作响。

后来的事,众所周知红裙女郎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青衣禁卫将此事禀告东宫,他与黄维德两人也在当场。黄维德建议寻不见人,不如拘了卓枝问个清楚。还是他劝住了,首先卓二郎是寿春县主幼子,寿春县主对幼子宠溺无度,众人皆知。且卓二郎向来是个纨绔,他与朝中事素无牵连。说他早有预谋藏人,怕是没可能,何必引得众人视线。

水起沸了,咕嘟咕嘟,转瞬已过了三沸。

“殿下告罪,黄维德来迟。”

闻声看去,院外站了个银甲绯袍武将打扮的高壮男子,他腰间佩长剑,看那制式是宫中禁卫专配的。浓眉大眼,看上去有几分粗狂,不似时下受欢迎的美男子。他正是如今东宫身边的两位伴读之一,三品骑射将军黄督四子黄骋,黄维德。

“诶,水沸几沸。”宋秀文见黄维德来了,赶忙寻借口端着水离开,这会子殿下还是满心不愉,他可不要在这里承受低气压,他丢给黄维德一个自己保重的眼神,端着黄铜大壶潇洒离去。

黄维德有些不解,他走到东宫面前,低声说了三五句,却见东宫神色变得凝重。

再说,学堂内。

卓枝送走了青衣内侍,还递上一个准备好的荷包,里面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不过是几枚宫中铸造的金花生。送走青衣内侍,卓枝整个人才放松下来,一路沿着来时路慢慢的向学堂内走。

因为今日是众学子考教之事,她与燕愚算是两个异类,闲的发慌。杜夫子布置了几篇文章,要他们回去写。所以,卓枝燕愚也就放学了,卓泉参与考试,卓枝一人先行回府。

燕愚不愿意离开,非要与卓枝同路,还死皮赖脸为太学的事道了个歉。卓枝与他相识多年,素来烦他,想起太学之内自个专门叫住他的事,一抵一索性算了。正好她被突如其来的伴读圣旨搞得心烦意乱,想换个心情,便佯装随意地问起了鹦鹉诗的事。

燕愚斜着眼看着卓枝,沾沾自喜,他说:“怎么样,卓二郎!”而后他又说起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的故事,一时间眉飞色舞。卓枝忍着性子听了一阵,听到他开始畅想美人床笫事,连忙打断:“你那鹦鹉诗,可是她作的?”

燕愚说到得意处,提起鹦鹉诗,他更得意:“嫣儿说她见到府内鹦鹉有感而谈,还说她有预料这诗对我太学有所助益。”

“有预料?难不成这位女郎还是巫师了。”

燕愚挠挠头,神秘的说:“她每次问事都要拿出一摞牌,说是什么西域,塔牌也不知真假,不过上京城好些大事,她倒都说出来了,也有个九不离十。但是问起我的驹儿丢在那里,她却说不上来。你说奇怪不奇怪?”

卓枝心想,不出错这嫣儿就是女主角了。

他没有按照原书中剧情掳走莺啭儿,女主到底是什么契机穿越而来?见到燕愚一脸想不透的样子,她心想这是因为女主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呗,原主虽然只是婢女,但她长在王都知身边,京中隐秘大小事,一一知悉。

建宁侯府到了,卓枝随口道:“许是灵力也有限的。”

燕愚要随着卓枝一道在建宁侯府做客,方才马车上谈天说地,现在直接拒绝燕愚,显得太过冷漠,卓枝干脆应下。两人一道下了马车,从侧门入府。

却见一个小黄门站在庭前,庭中还站着寿春县主和静宁侯。

这是出事了?卓枝心中有种糟糕的预感。

果然,那小黄门扭身见到卓枝,面上挂着虚虚的笑,说:“小侯爷,有人上大理寺状告您打杀舞伎莺啭儿。”

第9章 莺啭儿打他还差不多

事态发展至此,卓枝反而镇定下来。莺啭儿之事,与她没有半点干系,充其量也不过是陷害,可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半点不畏惧。

她理一理衣袍,正色道:“可是圣人唤我大理寺问询?卓枝整理衣冠这就随公公前往。”

小黄门笑着摆弄了下浮尘,说:“小侯爷这就多虑了,圣人知晓寿春县主为人,定然不会教导出这般不知礼法的子孙。特意遣奴婢前来嘱咐小侯爷这几日少出门,莫要招惹争论,再者莺啭儿死于二十八日戌时一刻,当场有奴儿眼见为实,小侯爷那时所在何处?可有人陪同?”

二十八日......

那不就是三天前,她去西市听戏那天吗?

易容符失效大约是七点半左右,那时候正好碰到了东宫及一干青衣卫,耽搁了一阵。从西市骑马归家,一个时辰左右,算一算应当是快十点。

这段时间内,她独自骑着马,确实无人跟随。

若硬要说她在南曲待到戌时一刻,也并非说不通。就算请来东宫为她作证,也只能证明七点半见过她的事。东宫对她的厌恶不必说,说不得根本不会主动讲起此事。不过可以理解,换做其他人是他说不定更狠,将这事坐实,好将她甩个干净,趁机请圣人收回伴读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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