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尽欢笑了笑,话锋一转,问道:“听说,喻老给你们取名时,是按照‘忠孝仁义礼智信’来排的,在老宅,为何我只看到忠哥和义哥?”
听闻他的问话,喻连忠的眼中闪过一抹哀色和愤怒。喻连义也是微微蹙了下眉头。
没等他二人说话,旁边哗啦一声,喻连婷从水中钻了出来。
她双手撑着泳游池的台沿,身子轻盈地向上一窜,坐在台沿上,随手拿起一旁的白色浴巾,边擦头发边说道:“连孝和连仁,当时都是和鹏少同乘一架飞机的。”
也就是说,喻连孝、喻连仁都跟着喻君鹏一起不幸罹难了。
难怪自己提到他们,喻连忠的眼中会露出哀色和愤怒,通过这一点也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这些养子之间的兄弟感情还是很深的。
喻连婷看看吴尽欢,又瞧瞧喻连忠、喻连义,继续说道:“忠、孝、仁、义、礼、智、信,有一半的时间在国内跟着老爷子,还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国外跟着鹏少,他们的感情很深。”
她这话,既是在陈述事实,也是在告诉吴尽欢,飞机失事,和他们是无关的,如果他们真想对喻君鹏下毒手,机会太多了,根本不用搞出飞机失事这么大的事。
同时,她也在提醒吴尽欢,不要责怪喻连忠、喻连义在他面前表现出的排斥感,甚至是敌意,他们早已把喻君鹏认作主子了,现在喻君鹏遇难,由吴尽欢这个陌生人来顶替,他们的心里一时间肯定转变不过来,对他的到来,有排斥感、有厌恶感,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吴尽欢只是个普通的十八岁年轻人,他未必能听出来喻连婷话中的含义,就算听出来了,也未必能理解。
不过他并不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而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阅历丰富的人精。
他向喻连婷淡然一笑,说道:“可以理解。”而后,他站起身形,走到泳池边,一个猛子扎进水中。
金在旁也跟着跳进泳池里。
看着在泳池中畅游的吴尽欢,喻连忠皱了皱眉头,看向喻连婷,面露不悦之色地问道:“婷婷,你和他说什么多做什么?”
喻连婷面无表情看看他,再瞧瞧喻连义,说道:“我希望你俩也要明白,鹏少的遇难,和他无关,你们没有理由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哼!”喻连义冷笑出声,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站到了他的那一边。也许,在你心里,从来就没在乎过谁会是成为你丈夫的人。”
听闻他的话,喻连婷转目看向他,目光深邃,冰冷的眼神,几乎能冻死一头大象。
喻连义针锋相对的与她对视,质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这个女人,只想保住你在喻家的地位!”
喻连婷没有再接话,抖了抖手中的浴巾,转身向外走去的同时,手中的浴巾看似不经意的向外一甩,浴巾正裹中喻连义的脑袋,她随意的向回一带,喻连义站立不住,向旁踉踉跄跄的跌出好几步,然后扑通一声,一头扎进泳池里。
她都没回头多看一眼,顺势把浴巾披在肩上,走出游泳室。
喻连义在水池里扑腾一会,脑袋方从水面露出来,咳出两口水,瞪着喻连婷已走出好远的背影,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该死的女人!”
喻连忠扶额,身子向后一倒,无奈地躺在躺椅上。
在他们这些养子当中,喻连婷的年纪最小,平日里看上去清清冷冷的,实际上丫头坏得很,小时候,他们都没少挨她的欺负。
已经游到另一头的吴尽欢和金浮在水上,向他们那边望了望,金不解地问道:“欢哥,他们在干嘛?”
吴尽欢耸耸肩,笑道:“可能是在增进兄妹间的感情吧。”
“……”
在泳池中又游了一会,项猛走到泳池边,说道:“欢哥,你的电话。”
吴尽欢从泳池里出来,甩了甩手中的水,接过手机。
电话是丘子文打来的,他说道:“小七,明天我和二哥打算去喻家看看你,你那边方不方便?”
估计不是来看我,而是来看神秘的喻家老宅的。吴尽欢笑道:“好,我在老宅等你们。”
丘子文闻言大喜,说道:“那咱们可说好了,明天不见不散。”
“嗯。”
翌日,江俊杰和丘子文按照吴尽欢发来的定位,来到喻家老宅。
他二人都没想到,喻家老宅竟然这么大,看起来,和一座大型庄园差不多。
今天,老宅里没什么人,喻振英去了公司,喻欢去了梁家还没回来,喻连忠和喻连义都有事情要忙,留在老宅里陪着吴尽欢的,只有喻连婷了。
虽说她今天不上班,但还是穿着一本正经的职业套装,只不过颜色换了,不再是死气沉沉的黑色或者灰色,而是一身白。
在别墅大厅里,江俊杰和丘子文看到吴尽欢和喻连婷。
两人先是向吴尽欢大声招呼,而后好奇地看打量向喻连婷,感觉这姑娘年纪不大,但气势十足,即便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仍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丘子文笑盈盈地问道:“小七,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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