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驶入河西的一座豪华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嘴唇红肿、面色绯红的张春燕跟着英俊中年人下了车,两人乘坐电梯,上到十七楼。
这栋楼的房子都是大户型,一梯只有一户,出了电梯,便只有一扇房门。
中年人快速按下一连串的密码,打开门锁,拉着张春燕走进屋内。
房间很大,楼中楼的设计,分为上下两层,里面的装修又现代又豪华。
进来之后,张春燕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中年人拦腰抱起。
她吓得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搂抱住中年人的脖子,怯生生地说道:“远哥……”
中年人抱着她,轻若无物一般,步伐矫健的走上二楼,进入主卧,把她直接扔到床上。
床铺柔软,张春燕整个人都好像陷入其中。不等她反应过来,中年人也扑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用力地亲吻她。
时间不长,大床的四周已到处都是他二人散落下来的衣物。
半个钟头后,张春燕去到卫生间洗澡,中年人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捡起自己的上衣,从口袋中摸出香烟和打火机。
刚要点燃,看眼卫生间,他下了床,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然后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烟抽到一半,手机嘀的响了一声。他拿起手机,低头一看,是有人给他发来的信息,信息只有一个阿拉伯数字,2。
中年人看了片刻,从卧室里走出来,进入书房,从抽屉里翻出一打电话卡,从中抽出一张,安装在手机上,然后熟练地拨打出去一串电话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话筒里传来阴沉的说话声:“思远。”
“姐夫。”中年人在椅子上坐下来,依旧是面无表情,面容冷峻。
“刚刚,海关的熟人通知我,吴尽欢已搭乘飞机,去往法国。”
中年人一手拿着电话,一手从烟盒中又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没有接话。
“还记得一天前我给你听过的那段录音吗?”
他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说道:“记得。”
“陈家栋让吴尽欢把他手里的东西交给他,在这个时候,他向吴尽欢要的是什么,吴尽欢的手里又有什么?”
“我不知道。”中年人实话实说。陈家栋是吴尽欢的师父,两人之间有不为人知的往来,这也很正常,他不认为姐夫给他听的那段录音有什么问题。
反倒是他觉得姐夫现在做的事太过危险了,竟然偷偷监听陈家栋的电话?陈家栋是一般人吗,一旦事情暴露,他要怎么解释?
“陈家栋让吴尽欢把他手里的东西交给他,按理说,他应该去b市才对,但他现在却去了法国的巴黎,这说明什么?说明陈家栋想要的东西是在巴黎。巴黎又有什么东西会是他想要的?思远,这些问题你有考虑过吗?”
中年人皱了皱眉,沉吟片刻,问道:“姐夫,你认为陈家栋向吴尽欢要的东西,和我们有关?”
“我们有什么致命的东西放在巴黎吗?”
“……”中年人沉默了一会,眼睛一眯,说道:“账本。”
“那么,你认为吴尽欢能从银行里把账本偷出来吗?”
“不能。只是,”中年人眉头紧锁,语气凝重地说道:“只是,他和玛蒂尔达.沃博格的交情非同寻常,如果玛蒂尔达.沃博格肯帮他,他拿到账本,易如反掌。”
“你的意思是,账本现在已经不在保险柜里了。”
中年人沉默许久,说道:“姐夫,吴尽欢并不需要拿走原件。”
是不是账本的原件,根本无关紧要,账本真正重要的是里面记录的那些内容。按理来说,这些账本就不应该存在,如果依照他的意思,这些账本早就该毁掉了。
不过他的姐夫野心太大,通过这些账本,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要挟上面记录的每一个人,而这些人,要么是国企的老总,要么是民企的老董,每一个人都身价不菲。
拿捏住这些人,等于是拿捏住中国的小半个经济。
姐夫想要什么,他很清楚,他不认为姐夫会成功,但他没有别的选择,他二人早已经通过他姐,被牢牢捆绑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即便前面是万丈悬崖,无底的深渊,他也只能跟着他一起往里跳。
“所以,思远你认为,吴尽欢已经通过玛蒂尔达.沃博格,拿走了保险柜里的账本,或者原本还留在保险柜里,而吴尽欢已经拿到了复印本。”
“是的,姐夫,有这种可能。”
“如果这些账本真的被吴尽欢带回国内,被交到陈家栋的手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
中年人暗暗打个冷颤,下来会发生什么?不仅多年来的苦心经营付之一炬,关键是还授人以柄,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大难临头。“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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