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逆系生灵那边的圣人做的么？”三绝咬牙问道。

如果是圣人出的手的话，那他大师兄只能说是运气太差了，毕竟就算是圣人之下顶尖的人物，也难以抵挡圣人的一击。

“不是圣人。”夜长老摇了摇头。

“不是圣人？”三绝和林墨二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看出震惊之色。

“如果是圣人的话，绝对无法通过界壁到达我族，对方是以降临的方式出现的。”夜长老说道。

“是偷袭？”三绝眉头一皱。

“不，是正面出手。”夜长老再度摇头，见林墨三人眉头紧皱，满脸疑惑，才开口说道：“逆系生灵用的是一种可怕至极的方法，以燃烧自身为代价。据我们所知，那种能力被称之为献祭。将自己的所有一切化为一击，用同归于尽的方式震杀对手。”

“你大师兄就是被对方献祭所杀。而且，对方是有备而来的，专门找上了大师兄。”夜长老缓缓说道。

“献祭……”林墨三人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夜长老，逆系生灵那边都懂得献祭么？”三绝沉声问道。

林墨二人目光也投向了夜长老。

“不是全都懂，只有极少数能修成献祭。就像是我们能修炼某些强大的传承一样，只有极少数适合者才能修成献祭。如果都懂得献祭的话，那我们正系生灵就不用打了，等着绝灭就行了。而且，懂得献祭者，修为和实力都必须得不弱于同层次人物。也就是说，死去的逆系生灵能耐比起你大师兄都不差多少。”

夜长老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现在的问题是，这一次你大师兄陨落，是意外，还是逆系生灵已经开始动手了……关于这一点，我们暂时还不知情。如果是前者倒还好，可若是后者的话，那就相当麻烦了……”说到后面，夜长老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三绝神色也跟着变了，前者为意外，自然不算什么，可若是后者的话，那说明逆系生灵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已经开始对三界出手了。

“如果是后者的话，为何逆系生灵要出手对付圣人的首席弟子？”洛尘灵询开口问道。

“二位虽不是我族之人，但也是未来对抗逆系生灵的中流砥柱，告诉你们也无妨。其实正逆两系之战已经开始了，界主等人早已守候在界壁处了。如果没有界主等人的守护，恐怕我等都没办法活到现在。圣人对于逆系生灵有着极大的震慑。”

夜长老缓缓回道：“但是目前，我三界复苏的圣人数量极少。随着各个时代的叠加，混沌时代必然会重现于世间。那个时代具有的力量和秩序，远超各个时代，而那是一个圣人的时代。混沌时代的圣人多不胜数，这些圣人有的陨落的，也有的还存活着，只是没苏醒而已。”

“没苏醒的暂时找不到，反正他们有自己的目的，只要不破坏平衡，我们也不会理会他们。但是那些死去的圣人呢？他们的大道并未毁掉，还可以被继承。所以，最后可能获得这些传承的，并且在未来成为圣人者，必然是出自你们这一批人。”

“长老未免太抬举我们了。”林墨说道。

“不是抬举你们，而是必然的。因为你们年轻，不会固守原本的路去走，所以你们才最后可能冲破桎梏。不像我们，已经老了，冲击圣人一位几率太低。”

夜长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逆系生灵就是怕我们圣人数量增多，所以很有可能会出手绝灭我们年轻一代最顶尖的人物。若是这些顶尖人物都被解决掉的话，那我们正系生灵这边可能会出现断层。这个断层出现后，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的。到时候，逆系生灵必会趁机大举进犯。”

听到这一番话，林墨和洛尘灵了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