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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归尘猛吸一口气,回过神来僵硬移开视线看向江辞霜,而后作揖。
“清怀仙尊恢复真身,花某由衷祝贺。”
江辞霜望向她,也随着作揖,她身上披着的衣衫随着动作微微垂落,将她耳后连同脖颈处的星点红痕皆显露出来,围观的几人目光顿时惊住,惊讶之余慌忙移开视线。
南桑目光落在江辞霜脖颈处,又看向她身后同样穿着衣衫的宋望潇,神色了然,弯了弯唇。
她对上江辞霜不善的视线,暗自咋舌。
她知晓,江辞霜还记着自己之前想要宋望潇的身子做傀儡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还记得此陈年旧事,不由得低下眸暗笑世间敬仰的清怀仙尊竟然如此记仇。
“我们先去别处等待,烦请清怀仙尊和宋望潇来洞穴一趟。”南桑收回情绪说道,一手握着花归尘的手腕,一手扯着行听和留采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江辞霜的目光落在众人的背影上,良久才收回有些冷淡的视线,关上房门转身的时候,眸中再次蕴满情意。
宋望潇已经穿戴好衣衫,此刻只觉得尴尬让她全身无措,方才几人在门外的聊天她皆听到,每听到一句都恨不得隐进土地里面,此刻对上江辞霜投过来的视线都显得有些无奈,神情又哭又笑。
她走过去,替江辞霜将身上垂落的衣衫穿戴好,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温声道:“我帮你把头发梳好。”
江辞霜不语,却向前一步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深深蹭着,分明是不愿意结束刚才的亲昵,方才围绕在她身周的清冷气息荡然无存。
宋望潇被她的发丝蹭着有些许痒,弯着唇浅浅笑,她歪着头蹭着江辞霜的发丝,看到她凌乱长发中露出的几分绯红的耳尖,心湖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般荡起阵阵涟漪。
原来,江辞霜也并不是表面上这般冷静,她心中暗笑,也随之消散了几分尴尬。
宋望潇让江辞霜坐下,轻柔为她梳着头发,目光如水般落在镜中她的身上,江辞霜看着镜子中的宋望潇,眼神亦是十分温柔,二人的目光在镜中交织,生出暧昧缠绵丝线,久久不愿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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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内,在阴冷潮湿的氛围中,愣住的几人才终于彻底清醒起来,行听下意识看向洞穴深处江辞霜石像所在的地方,看到那处的确没有任何痕迹,忍不住掐了下徒弟的胳膊。
“乖徒儿,你疼吗?”
“疼。”留采疼得皱起眉,伸手捂住手臂,疑惑看向行听。
行听愣愣点头:“看来是真的,江辞霜真的恢复真身回来了。”
有着道侣的陪伴,宋望潇身上经年不愈的伤势应当能够加快痊愈,她这般想着。
“看来望潇所说皆是真的,也不枉她这么一番苦难。”花归尘倏然笑了笑,盘腿欲坐下,还未行动就被一道灵气牵扯着拉了起来,她疑惑看向灵气来源,听南桑道。
“地上潮湿。”
她只得撅了撅嘴,站起身靠在南桑身侧。
众人聊得火热的时候,宋望潇和江辞霜也将门打开走了出来,二人皆穿戴整齐,牵着手走至洞穴之外。
洞穴内阴暗潮湿,宋望潇和江辞霜的身子都比较虚弱,是万万不可以在里面聊天的,众人便又移到了宋望潇的院子中,在院中石椅上坐下。
江辞霜坐在宋望潇身旁,身姿板正,端起茶盏为自己和宋望潇倒了杯茶,而后拂袖端起一杯茶慢慢品着,全身清冷气息散出,在艳阳天也不觉得有多么炎热。
“我听留采说,行听为我身上的伤势找到了些更有用的草药。”宋望潇不忍看到几人不言语让气氛冷下去,主动开口。
行听点头:“的确。”她看了看宋望潇身旁的江辞霜,江辞霜启唇:“但说无妨。”
行听于是放心开口:“你身上的伤势有些不同寻常,亦是无法用平常的草药来治愈,我近日偶然获得一株灵草,将其拿来炼化后发现可以有效治愈关于神魂不足的症状,你应当可以一试。”
她道,自衣袖中拿出一个精巧小玉瓶放在石桌之上,玉瓶温润剔透,映着柔和的光。
“多谢行医师。”宋望潇道。
“先让我照例诊断一下你体内的伤罢。”行听开口。
宋望潇心中一颤,深吸一口气,即使有些踌躇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行听未发现她的异常,照例将手搭在她的手腕处,屏息凝神探究宋望潇体内的灵气,而后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忽地挑眉,睁眼诧异看向宋望潇,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神情。
宋望潇本来就因为昨夜同江辞霜玩得太过怕被行听看出来心中颤颤,此刻看到她这番神色心中更是凉了大半,只觉得身子都因窘迫僵住,还好她另一只垂下的手被身侧的江辞霜牢牢握住,二人体温交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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