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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九呼吸一滞,怔怔地看着霍桐儿,嗫嚅道:“都是小事
”
“既是小事,今日都我来。”
“不成!”
“怎的不成?”
“
”
霍桐儿堵了花九的话,一字一句道:“再聒噪,今晚自个儿打地铺!”
花九抿了抿嘴,只得把话咽下。
霍桐儿虽说也是闺阁女子,却已走南闯北多年,也不是干不了粗活的人。她拿着帕子从里角一边擦,一边退,很快就把马车底上的血污与泥污擦了个干净。
花九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将车壁擦干净后,便一直给霍桐儿打下手递帕子。两个人做事,确实比她一个人做事快。
霍桐儿扫了一眼干净的马车车厢,确定活干完后,把帕子拧干搭在了马车边上,回首瞧见花九闷闷地站在一边,多少猜到些她在想什么。
“还站着?”
“哦。”
霍桐儿指了指地上的四只空桶:“打热水去。”
“好。”花九原本只提了两只桶,往前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硬是拿了四只空桶,快步往客栈供水处跑去,生怕动作慢了,霍桐儿又自己动手了。
霍桐儿这次没有与她争,只是静静地看着花九的背影。这小呆子真是掏心窝子地对她好,都忘记自己也是女孩子,也该心疼的。
四只桶都在花九手里,这下花九是踏实了,将入供水处时,她不忘往后看了一眼。霍桐儿别过脸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带着玳瑁往客房去了。花九暗舒了一口气,这回妙娘终于没与她争了。
她终是有了一点得意,便分两次将四桶热水提到了客房门口。
“妙娘,我回来了!”
“嗯。”
花九听她语气尚好,也没有多想,便先将两桶热水提到了沐浴的木盆边上,提桶就往里面倒。等她折返拿了剩下的两桶热水进来,还没来得及倒,便见霍桐儿将房门锁上了。
锁上也好,洗得安心些。
花九将最后两桶热水倒入后,刚欲回头,便被霍桐儿从后拥住,整个人瞬间绷直了身子:“妙、妙娘?!”
“今晚,你先洗。”霍桐儿很快解开了她的腰带,扯开了她的外裳衣带,将她的外裳剥了下来。
花九心跳加速,今晚的妙娘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我自己可以的。”
“你是不是我夫君?”
“是、是啊。”
花九答的有些心虚,悄悄地用余光瞥了瞥霍桐儿,没有在她脸上瞧见恼色,这才踏实了些许。
“既然说了不和离,那你我就是要做一辈子夫妻。”霍桐儿一本正经地说着,“那么,为妻的伺候夫君沐浴,有何不可?”
花九竟是无话反驳,耳根刹那烧了个通红。
“况且
”霍桐儿已扯开了她的内裳衣带,“梅来镇你病的时候,我哪里没见过?”
花九更觉臊人:“妙娘!”不知为何,这两个字竟是满满的娇羞,落入霍桐儿耳中,是别样的动人。
霍桐儿故作严肃:“我又不会把你怎么了,你说是不是?”
“话虽如此
”可是花九也会害羞。
霍桐儿强忍笑意,将她的内裳剥落,惊得花九连忙捂住胸口,急道:“我、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
看她语无伦次的模样,霍桐儿更是起了玩心,食指沿着她的脊柱一路轻抚而下,指尖在她腰窝里划着圈儿:“可以什么?”这一开口,带了几分哑涩。
嘶!
花九又羞又急,似是一只被逼急了的小兽,几下就剥干净了自己,跃入木盆坐下,将脑袋低了又低:“我脱干净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霍桐儿趴在木盆边上,看着她红透的侧脸,温柔唤她:“慕言。”
“嗯
”花九仍旧不敢看她。
霍桐儿捧住了她的脸,让她正视她的目光:“你总是把苦的累的都帮我担了,我也会心疼的。”她的眼底写满了心疼,眼波里是再也藏不住的情愫,此时此刻,只属于花九一个人。这样的温情最是醉人,醉了花九,也醉了霍桐儿。
水汽浮了上来,一丝淡淡的暧昧也跟着升腾起来,萦绕在彼此的呼吸声里,有点烫,也有点甜。
“我不怕苦的。”花九轻咬下唇,这句话是实话。
霍桐儿莞尔:“怕不怕是你的事,舍不舍得是我的事。”语气霸道,也藏着一点点淡淡的酥甜。
花九脸上红热,哪怕她曾是妙语连珠的探花郎,只要遇上妙娘,她总是语塞的那一个。
“坐好,我给你捏捏。”霍桐儿走到花九背后,绵软的双手落在了她的肩颈上,语气依旧温暖,“以后就这样,你每逞能干一次累活,我就伺候你沐浴一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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