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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跃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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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样吧,他小时候又矮又瘦,我俩站一起,旁人都以为我是哥哥。我跟朋友打篮球,他也参与不进来。长大以后他就一直在国外。”

听贺斯钰这么说,她突然想起来贺跃跟自己说过他高三就出国了。

而当时忙着恋爱的钟仪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消失。只以为他们分在了不同班级,大大的校园里,两人一次也没有相遇。

她忍不住好奇贺跃经历了什么,问道:“他为什么要出国。”

贺斯钰摸了摸鼻尖,有些难以启齿,轻叹了口气说:“说起这个,我觉得我哥已经很不错了。”

高中时期的男生荷尔蒙分泌旺盛。他们在很短的时间内抽条,变声,长出喉结,开始对两性关系产生不可抑制的好奇心。

然而贺跃是个异类,他依旧保持着尖细的,儿童般的嗓音,瘦弱低矮的身体,皮肤白的发光,和躁动的青少年格格不入。

连钟仪都怀疑过他是个同性恋。

而少年们的恶意要比钟仪的想法残忍的多。那是具象化的,刀刀见血的恶。

他们将作弄他人当做乐趣,自以为是的开着低俗的,下三滥的玩笑。用讥讽的语气辱骂贺跃是同性恋,死娘炮。他在寝室换衣服也会被他门说成是蓄意勾引。

他们对他避如蛇蝎,厌恶写在脸上。

贺跃从来没有找任何人倾诉,白天和钟仪一如往常的吃饭闲聊。晚上一个人将那些霸凌的言语默默消化。

直到有一天,一个学生家长找上学校。

她盛气凌人地要求学校将贺跃劝退,说他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在这里读书会影响到自己的孩子。

当时的贺家不比如今,而那位家长却是校长需要巴结的权贵。校方只好叫来了贺跃的家长。

他的姐姐来了,在校长办公室据理力争,说别的小孩儿我不清楚,但我弟弟是个什么人我比谁都了解,他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然而再多的解释在已经形成风气的“事实”面前都显得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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