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也不长,屏幕照亮程砚洲潮红的脸,他停下来,道:“我得走了。”
再耽搁下去,撞到傅未遥的父亲和婷姨,他要怎么解释?哪里的正经家教像他这般行事?
“别啊。”她坐在他身上不肯起来,细密蠕动的花穴缠得人动弹不得。
下颚紧紧绷着,仗着悬殊的体力,他将性器撤出,傅未遥被他轻柔放倒在沙发上,眼神幽怨,“我还没好呢。”
“来不及了,下次。”做好保证,程砚洲的手已搭在避孕套的边缘,他狠不下心扯开,又想按着她再来一会儿,心思百转千回,纠结得无以复加。
他最后给自己下了通牒:“被你家人看到不好。”
“胆小鬼,怕什么?”黑暗中,他听到傅未遥嗤笑一声:“如果我说,我爸还有你亲爱的婷姨,今晚不回来呢?”
他佯装轻松,“那就好,不过我得立刻回去,不然赶不上回A大的末班公交。”
有理有据,傅未遥无法反驳,她喝了酒,要是让家里司机送他回去,少不得引人遐想,招来无谓的麻烦,也不能留他过夜。
腿间的空虚扰得人心烦,她躺在沙发上,抓过一只靠枕捂住脸,“走啊,再也不要看到你!”
“对不起。”程砚洲低声致歉,掌心滑过她的大腿,轻轻摩挲,意欲安抚。
傅未遥也是那样以为的,迟来的安抚比草都贱,她冷声冷气的:“别碰我,赶你的末班车去吧!”
有闲聊道歉的功夫,还不如多玩一会儿,说不定她就能出来了,真扫兴!
从头到脚把程砚洲抨击了遍,也没注意到搭在腿上的手变了意味,身上猛然一沉,靠枕被人移开垫在颈下,他压过来,骤然放大的一张脸出现在眼前,错愕惊慌远比不上双腿被分开带来的冲击要大。
微凉的体液被他圈在花穴外缘不断滑弄,惹得深处咕嘟又吐出一汪,还没漫出体外,就被蓄势待发的灼热缓慢有力地顶了回去。
酸胀舒爽,傅未遥张开腿以便于容纳更多,抱着程砚洲,睁着雾气蒙蒙的眼,无情道:“你可得自己想办法回去。”
程砚洲拥紧她,道出实情:“你骗我一次,我骗你一次,很公平。”
所以,所谓的末班车……
“程砚洲,你竟敢骗我!”
沙发轻轻晃动,女孩的不满斥责在无边柔情中,软成一汪水,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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