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很累,傅未遥沾上枕头,一觉睡得香甜。然而,睡着睡着,却突然从美梦中惊醒,她揉揉惺忪睡眼,一看,整条被子都被程书岚裹在身上。
落地扇调了低档,嗡嗡地转过来转过去,夜凉如水,她忍不住缩紧身体,拽了两下,被子纹丝不动。
透过窗看去,天是深蓝的,外边寂静一片,连虫鸣声都小了许多。
抢不到被子,傅未遥惦记起那个约定,索性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往外面走。
试探性地往里一推,程砚洲果然没锁门,他这里采光不好,伸手不见五指,凭着记忆里的位置,她迷迷瞪瞪地扑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汲取到暖意,傅未遥舒服到展平身体,所剩无几的困意消失殆尽,她夹起带过来的小包装袋,冰凉的手在被子下方摸来摸去,准确无误地握住亟待苏醒的某物。
哇,昨晚程砚洲还不好意思,她说得没错,就是很可观啊,也是她眼光好,慧眼识珠。
程砚洲白日是正儿八经地又做农活又跳水的,精疲力尽晚上还背她去看星星,身体上的疲累还是其次,心理上忽上忽下跟坐云霄飞车似的,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整个人睡到失去神志。
下身的异样躁动和晨起时很像,程砚洲浑然不觉,仍沉浸在梦里。
多亏了他睡相好,方便她施展动作,油乎乎的小玩意套上去,高高翘起的硬物和它主人平静的睡颜形成鲜明的反差。
罪恶感咻咻地往上冒,说句不合法的,阮明珠药倒他的那晚,她如果见色起意强上程砚洲,恐怕和此时此刻的场景没有区别。
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
机不可失,傅未遥想也不想,脱掉睡裙下的内裤,一鼓作气坐了下去。没有往常的前戏,初始感觉艰涩,可身体上是熟悉的,她抽了口气,手撑在床板上,花径不受控地蠕动起来,分泌出保护自己的清液来。
在她坐下来的那一瞬,程砚洲已经醒来,无法言说的快意像是劈开混沌的那道光,直冲天灵盖,在她一点一点吞下时,他差点反射性地耸腰抽动。
程砚洲仍闭着眼,呼吸匀缓自如,假装犹在睡梦中。
他的床会吱呀吱呀地响,傅未遥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他,也怕吵醒隔壁的书岚。
痒意迟迟得不到纾解,她磨磨蹭蹭地上下挺身,平时横冲直撞生龙活虎的硬物,此刻如同一只平平无奇的自慰棒,得靠自己调整角度姿势,几回下来,累得她几欲放弃。
磨来磨去,程砚洲也不好受,他忍不住开口刺激:“那么快就不行了?”
“谁说的?”他的醒来在意料之中,傅未遥才嘲讽过他不中用,结果自己反倒先掉了链子,她晃悠悠地坐下,实打实地将那根深深含入。
进得太深,她紧咬住下唇,瞥见程砚洲高仰着头,额上冷汗涔涔,不服输的那股劲冒了上来,她骑在他身上,前后地蹭弄,食指抵上他的唇,笑:“你怎么不说话了?”
撬开那张嘴,轻喘从喉中泄出。
他无暇再说话,大掌从垂在腹部的睡裙下摆钻进,拢住那方柔软,肆意地把玩,又在她再度吃下时,掐着腰不让人往回撤。
谁都不敢轻易开口,只有不识趣的木板床,偶尔会在动作激烈时,发出刺耳的响动,每当这时,傅未遥总会胆颤心惊地停下来,竖起耳朵聆听隔壁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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