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早在宁寒拿着这些东西的时候就已经被吓得有些不能动弹，浑身更是冒了不少冷汗。

他记得这些机密文件明明放在了含沙城的保险柜内，除了他不可能会被别人发现和打开，可是这些东西却堂而皇之地出现了宁寒手中，就让他不得不防。

“不知宁将军从何处得来的这些东西？”

他忍不住又看了几眼文件，越看越不敢想象对方是怎么拿到的这些东西。

宁寒却让他放松，别那么紧张。

“你放心，我还是第一让下属去你那儿拿东西，只要你如实坦白，这就仅仅一次，绝无下次的可能。”

“当然，前提是你乖乖坦白。”

这下不用宁寒多说，凯尔就知道宁寒恐怕真的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些年无论是他私自扩充的私兵还是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的实验，放在帝国眼里都是不小的威胁，现在在宁寒这，估计自己的名字也上了清算名单。

凯尔除了慌张外反而感到有些解脱。

“我原本还在想，要是被帝国的人发现之后我会是什么心情，直到见到宁将军你我才明白，那是一种放松的心情。”

那就见他似乎话里有话，于是把手中的文件顺着桌子推到了他面前，让他照着顺序挨个解释。

“说吧，只要理由正当，那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城主，有些话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我只会清除那些危害帝国安全的人。”

凯尔点了点头，拿起文件搭理起来，同时还给了宁寒想要的答案。

“宁将军，实际上龙城的实验我参与过一部分。”

几乎是一瞬间，一柄餐刀就顺着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后就直接钉在了墙上。

事情发生的过快，当他反应过来时，只能听见餐刀尾部晃动的声音，看见宁寒已经黑成锅底的脸。

“您别太激动。”

凯尔强撑着嘴角的微笑说。

“真要说的话我对那个实验并没有参与的太多，有的也只是一小部分好奇心。”

“当初龙城城主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说是要研发一种能治疑难杂症的药，但是我没想到最后却成了这样的结果。”

宁寒直起身板看着他，压低着嗓音问。

“你知道龙城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

凯尔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其实龙城作为主城，龙域内从来都不不乏探子和监视者被派到龙城盯紧情况。

不过真正起效的只有部分有那个实力的大城市，其他小城更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生死存亡，没那个心思观察龙城的动向。

所以……

“您自从进入龙域开始，比分城池的城主其实就一直都将您的行踪掌握在手里，我也只是其中的一员。”

宁寒难得陷入了沉默，照着凯尔的话来说，几乎整个龙域遍地都是眼线，哪怕没有专业人员的跟踪，自己一行人的踪迹恐怕早就暴露的完完全全，根本没有丝毫死隐私可言。

也难怪，从一进龙域开始，就总觉得有人再盯着他。

凯尔则在一旁继续说。

“我参与过一段时间实验，负责基因修复，但是后来发现用途不对后就迅速退出并向帝国报告。”

“可是没有得到半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