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富得流油,大可多给点赏钱。
而且,今晚好像有人送了一方砚台当贺礼,不如待会儿也送来,反正自己留着也没用......
鸾灯一边扒人衣服,一边胡思乱想,任由思绪越飘越远,却没发现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目光黯淡了一下。
青昼耐心地将她头上发钗一根根摘下,随后抱着散发的醉酒美人爬上床榻。指节分明的大手探进裙底,他松开亵裤的系带往继续里伸,不设防地蹭到了一手淫水。
“怎么这般湿了?”
花蕊紧致地闭合着,触感并没有被男人插过后该有的松软。
那......这水就是因他而流的。
呼吸不禁加重,青昼难耐地深咽口水,手上的服侍却保持着温和轻缓。
鸾灯憨笑出声:“我馋你好久啦!”
这实在不像是众星捧月的花魁娘子该挂到嘴边的话。可她似乎并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尾音像个勾子高高的翘起,得意又俏皮。
“你可有乳名?”男人继续问,声音却哑了几分。
他不愿在床榻上叫她鸾灯,也不愿再称她一声姐姐,青昼想用自己的方式将今夜与开张做生意区分开。
鸾灯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裙底那两根让人欲仙欲死的手指勾走,听见问题,她抬起氤氲的双眸,艰难地分神回了一句:“...兰兰。”
这名儿她其实挺喜欢,奈何早早入风尘,知晓此名的熟识皆成过往,已经十几年没人这么叫了。
“兰兰。”
伴随一声缱绻的男音,花穴中的手指被一根粗张滚烫的肉茎替代,势如破竹挺进了最深处。
这一下实在猝不及防。穴内的酥麻感无限放大直冲颅顶,鸾灯攥紧床单绷直身子,下肢狼狈地颤抖起来。
青昼感受到紧裹肉茎的甬道在剧烈痉挛,忍不住讶异:“兰兰的身子,好敏感。”
鸾灯听了,难得害臊起来。她伸手将脸挡住,嗫嚅着辩解:“以...以前不这样的...”
别说像这样插入即高潮了,之前她其实连普通的高潮都没经历过几次。
头顶上,男人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鸾灯拿手挡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出对方嗓音里再不复温柔小意:“...只对我嚒?”
鸾灯紧咬着下唇,小声从嗓子里溢出一个“嗯”。
这回答似乎取悦到了对方,穴内的柔缓抽送陡然开始加快。一次又一次抽魂夺魄的撞击间,她甚至感觉到那粗烫的硬物再次涨大了一圈。
有水滴到腕上,她疑惑地缩手抬望,看到一串汗液顺着男人脸颊滑过,又零零散散落入她怀中。青昼紧锁着她,目光中夹杂着难以对抗的压迫,再不复半点讨喜的意味。
鸾灯被那视线死死困住,挣脱不开,如同陷进蜘蛛网中即将被蚕食的蝴蝶。她声音怯怯,嘤咛夹杂在其中:“你好凶...”
青昼动作一顿,将人轻巧地抱起来翻了个身,又将自己缓缓推进去。按在她后腰上的大掌强势下压,将那本就曼妙至极的娇躯摆出更加旖旎的弧度。
“害怕吗?”男人问得温柔,下体撞击却依旧凶悍,玉壶搅水的淫靡声响在两人耳中久久不散。
对视让鸾灯心慌,背过身了却又总想回头看看。难耐的焦躁变成了痒,将她身子里那股浪劲儿也勾了出来。
“不怕...喜欢...嗯...嗯啊...好喜欢...”
鸾灯声音带着颤,花穴用力绞紧那横冲直撞的肉棍,扭着腰带他越动越快。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冲颅顶,青昼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雪臀上倏然收紧,掐出五道指印。
床幔随烛火摇曳了半宿,在最后一波高潮来临之际,精疲力尽的鸾灯恍惚间听到有嗟叹从耳畔滑过。
“我的兰兰...”
轻若幻听。
来不及细思揣度,她困得眼皮子直打架,很快便裹着一身欢愉气息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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