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了一次泳，有若干个未接来电，除了佘娇艳和周甜甜的，还有陈柔倩的。

    看到陈柔倩的电话，陆晨都挺不好意思的。

    不是说好了要替人家教育小姑娘的嘛，怎么着？自己倒是陷进去了。

    第二天上午，陆晨回了陈柔美一个电话，说自己昨天下午去海边游泳去了，手机放在储物柜里，没听到。游完了，又晚了，就没回复她。

    幸好，陈柔美没有问他是和谁去游泳，要不，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柔美问他和徐生娇谈得怎么样了，语气里饱含期待。

    这个，真心是不好说，不好说啊！

    陆晨只能硬着头皮说：“柔美姐，你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很多都……这需要时间，慢慢教化！我已经让她在和熊大卫相处的时候，要从各方面注意保护自己了……其它的，我也无能为力，真是很抱歉！”

    陈柔美叹气：“我相信你尽力了，晨，没事……我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了，唉！都是我的错，叫我怎么向她妈妈交代啊！咱们别谈这个了，先放着吧……你的房子卖出去了么？”

    陆晨说：“卖出去了，钱也到手了，我现在正准备进行下一步……”

    陆晨就将要做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陈柔美说：“晨，我觉得你一定行的！加油！”

    陆晨一笑：“你的生意怎么样了？”

    陈柔美说：“还行，娇娇走了，我找了一个大姐做正式工，给她开每个月一千五的工资，她在我这做得还挺踏实。我也没那么累了，有时候还有空溜出去逛逛街……”

    说着，忽然一笑：“你那么休闲，还去游泳啊？我都好久没有游泳啊，有空就带我去呗！”说到这里，语气里竟然透出一丝丝的柔媚。

    陆晨一听，有点儿头大。

    我去！这个丰韵少妇不会也喜欢上我了吧？

    只比自己大了两岁，身段儿那也算是一流。倒确实是不错来着。

    不过，女人太多，倒是让陆晨没有什么心思了。

    但是，听她这么说，总不能拒绝啊！于是，就说了个好字。

    另一头，周甜甜向陆晨求助来了。

    为了让部门里的姐妹们对男人心理的琢磨能够更上一层楼，周甜甜想找个对男人心理有研究的人物，进行深入指导。

    无意间问起丁烁，丁烁还真有一个人选。

    第二天，两人找了个时间，就由佘娇艳开着她的公司用车，朝着老城的方向开去。

    路上，陆晨进行了一番介绍和交代。

    “那个女人，叫叶向红，我叫她红姐，大概有四十多岁了。她这个人挺有传奇色彩，早年在香港呆过好几年，拍过好几部那种片子。那时算是一个艳星。”

    后来，傍上了一个香港富商，那个富商有朋友在这开夜总会，声色犬马，什么都有。红姐受到富商那个朋友的邀请，联系了一些倭国和香港的AV女星来表演。表演多了，红姐觉得这个夜总会适合她发展，就留在了这做了妈咪，招徕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人。“

    “这一做就是十几年啊！后来因为染上吸粉的不良嗜好，又喜欢包养小白脸，被骗了上百万，这就垮了，现在挺潦倒。她现在虽然不行了，但脑子里有料。她还去日本和美国专门学过怎么表现自己、诱惑男人的技术。”

    “后来，在夜总会做了十几年妈咪，不知道见识了多少男人！她手底下的女孩子们，就在她的教导下，能把那些男顾客整得服服帖帖地……她这经历，可以写一本书！”

    “可惜呀，后来……阴沟里翻了船！对了，我们见到她的时候，不必急着问具体的事，请她吃午餐，去高档点的地方。她有点怪，去那种高档地方吃饭，能给你说很多事。总之，今天我主导，你跟她混熟了，多给她一些好处，她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甜甜很奇怪：“晨哥，你怎么跟那种女人那么熟，莫非……”

    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陆晨。

    嗯，肯定会怀疑那个什么了……

    陆晨一脸正气：“你可千万别怀疑什么，我不是那种人。我以前有过这方面的项目研究，也是通过别人的介绍，认识她的。”

    当然，这也是以前那个陆晨留下来的讯息。

    这话说着，就到了老城。

    老城的楼房跟陆晨原先那个破家百花苑比起来，差不了多少，就是热闹了很多。几条街道，两边都是三四层最高不会超过五层的骑马楼，开着各种各样的模样朴实的商店。

    确实是挺热闹的，狭窄的街道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周甜甜的车子勉强开了两条街，就开不下去了，被挤得几乎就是动弹不得。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把车停到了一边，下来走路。

    于是，这就变得像是逛街一样了，周甜甜拉住了陆晨的手，朝他嫣然一笑。

    又走了两条马路，拐进一条横街。

    这条横街就冷清了，也狭窄了，两辆小车并排放在哪里，肯定卡壳。两边都传来不少噼里啪啦的声音，有不少麻将馆。打麻将的多数是一些老人，也有一些中年妇女，还混杂着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涂脂抹粉的年轻美女。

    可见，这是一个龙蛇杂处的地方。

    陆晨熟头熟路地带着周甜甜走进了一间士多店。

    这士多店的门面不大，一个柜台就占据了三分之二了--柜台后边坐着一个身形属于微胖界的、正聚精会神地玩淘宝的中年妇女。

    门面剩下的三分之一，稍胖的一点的人，就要侧着身子进去。不过，士多店里的空间却是挺深的，纵过去排了三四张自动麻将桌，有两张桌，两伙人正在那全神厮杀。

    陆晨朝那些人看了一眼，就耸了耸肩头，扭头问坐在柜台后边的那个女人：“老板娘，红姐没在这打麻将？”

    那老板娘抬起了脸，看着陆晨的脸色有点怪：“叶向红？你找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