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听着叹了一口气：“丁圆圆，你想哪去了！行了行了，当我说错话了，赶紧出去吧！”可真是，这总算知道什么叫越描越黑了。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阿诗、夏小舒她们还没回来，看来，这调研摸底的工作还真是把他们折腾得够呛。其实也不急，从澳大利亚回来搞这些也不急，毕竟，先把百侯集团的管理层培训好才是首要的。

    不过，第二步以后的详细计划，夏小柔也还在那制订着。而三位培训师也一致认为可以先了解一下基层情况，上下贯通，能够更全面地掌握情况。

    毕竟，虽然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但根基不好，也会影响上层建筑。

    去人民北路那里吃了一碗拉面，陆晨一个人跑到石艳上次带去的洗脚城那里了。有时候，一个人溜达溜达，好像也挺自在的，他挺享受。

    部长把他带到一个精致的单人小厢房，问他是选号还是随机。陆晨说要八号，那部长用对讲机联系了一会儿，然后说八号已经上钟了，要不再选一个？

    “就八号吧，我可以等，大概要等多长时间？”陆晨说。

    部长说：“估计还得三十分钟左右。”

    “我等。”陆晨点点头。

    八号就是上次给他洗脚的那个，这小姑娘按摩手法不错，挺让人感到舒服的。

    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宽敞柔软的大沙发上，这一天也够累了，脑力耗损大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肩头忽然被人轻轻摇了一摇：“先生，先生，你醒一醒……”

    陆晨睁开眼睛，看见八号的眼睛在一闪闪地看着他，脸上是憋笑的神情。

    陆晨有些尴尬：“啊，一不小心睡过去了，话说……这就半个钟头了？”

    八号点点头，笑道：“您还真有心，特意等我。”

    说着，脸上有些羞涩。

    陆晨问：“你还认得我？”

    八号说：“还认得啊，你出手很大方的，像你这么大方的客人可不多，而且，人也挺好的，你一定是一个挺会照顾女人的男人……”说着，露出可爱的笑容。

    这可真是一名可爱的小萝莉，让饱览美色的陆晨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接着，八号就让男人脱下裤子，把一盆药水端在他脚下，让他先泡着，然后给他按摩。陆晨禁不住就跟她聊天，问起情况。

    和许多老百姓的家庭一样，八号出身农村，家境比较差，她是在典型的重男轻女的家庭下成长起来的，而且还是老大，下边还有两个弟弟三个妹妹，而父母都耕田种树，没有什么收入，她的担子是最大的。

    “我的两个弟弟都挺会读书的，一个高三要毕业了，一个初三要毕业了，我赚钱给他们读书，现在都攒着一些了，供我大弟弟两年大学不是问题！当然咯，还要努力赚钱，因为家里也要我养着……”八号挺自豪地说。

    “在这里一个月能赚多少？”陆晨不禁问。

    “正常总有四千出头的。”

    八号说，接着脸色有些羞红：“……加上那些小费的话，也有七八千。一般我是少的了，因为……因为我只做那些还算正规的。回头客也挺多，他们都说我的才是技术活，真有效果，其她姐妹的，就是挑逗……”

    说着，这秀丽女孩的脸上又出现了自豪感。

    感觉得出来，这就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孩子。

    他禁不住问：“你叫什么名字？”

    八号看了看陆晨：“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我……我叫司马娴，娴熟的娴，你可以叫做小娴。先生，你又是做什么的？我看你好像是什么大公司的老板！而且吧……这公司一定还比较有文化的，像什么图书出版啊、广告策划一类的，是不是？”

    “哦？”陆晨一乐：“你怎么看出来的？”他有点小惊讶，这司马娴的眼力还真是有点。

    司马娴咯咯一笑，挺得意的：“看多了客人呗！来我们这洗脚的，有很有气势但行为粗野甚至看不起人的，那是老板；有气质文雅，像个书生但没有什么气势的，一般是老师。而你呢，把这两方面的优点都集合起来了，所以我就这样觉得。”

    陆晨哈哈大笑。

    “算是被你猜对了，我是开培训公司的，也算是文化事业。我叫陆晨，你可以叫我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