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动着手上的圆环戒指，看上去像是警告，他带来的人，可不是谁都能碰的。

在joker那双高科技电子义眼动态捕捉画面的面前，漂亮少年简直就跟没穿衣服一样，微抬起的精致小巧的喉结是粉的，胸前是粉的，膝盖是粉的，就连那里也是……小动作简直无处遁形。

joker指尖微微蜷缩着，检测到心跳有些不正常的加快，向来极少接触他们这些情情爱爱，下意识的移开了眼。

没想到下一秒郁夏就轻巧的凑到了赌桌边，像一只猫似的，joker只感觉一阵带着香气的风吹过，快到让人下意识的伸出手，却什么都抓不住。

他忘记了。

他现在是虚拟投影。

自然也触碰不到属于真实世界的郁夏，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joker愣了一下，随即很快收回了手，恢复了如往常一般冷冰冰的面色。

虽然他的虚拟技术已经足够先进，能够触碰到一些死物，但是有生命的载体还是不行。

都怪少年，笑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你的这双眼睛，看上去挺特别的。”郁夏略微弯腰凑到了他的面前，一张精致秾丽的面容瞬间在瞳孔中放大。

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轻松将孱弱清瘦的少年整个圈进包围圈，可是他却下意识的后退了，直到脊背靠在了坚硬的红木椅子上。

呼吸间满是对方身上棉花糖似的美好气息，那人还好奇调笑的望着他，指尖微微收紧，轻而易举就摄住了他的敏感点。

太近了。

从未有人离他这么近。

joker的腿莫名有些发软，连呼吸都急促了一瞬，他清冷的面庞染上红意，不知是恼怒还是羞赧，咬牙说道：“把牌交出来！”

“什么牌呀？”郁夏直接坐在了赌桌边缘上，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腿晃晃悠悠的，小腿勾勒出饱满的弧度。

他摆了摆手：“我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啊。”

“你要是乖乖承认你输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之前无礼的行为。”

joker冷哼了一声，谁输他都不可能输的：“别装了，我分明看到，大鬼牌就在……”

joker这时看向他，目光却微顿，连带着笃定的话语都被遏制住了。

没有，怎么可能会没有了？！

他紧盯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没有发现那张大鬼牌。

明明之前还是有的，放到哪里去了？

壮汉身上没有，牌堆里没有，梅尔维尔身上也没有。

“啪”的一声，脑海仿佛有什么东西断线了一般，有什么事情就在刚刚的一瞬间脱离了他原本的预期，朝着不知名的方向，各自飘散。

这场赌局，是他输了。

从他的注意力被郁夏牵引的那一瞬间，就已经不受他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