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从墨挑眉,俯视着因为冷抱紧他大腿的苏雅:“原来如此啊……”
说着,他用被苏雅抱紧的那条腿将她狠狠蹬开。
苏雅胸口一痛,在地上滚了几圈,刚要抬头看一眼,头发就被人揪起,力道之大,似乎想要掀了她的头盖骨。
“哥,我是不是做错事了……”她脸色苍白,表情痛苦,“哥,对不起,你别生气了,我会乖的……”
“哥你妈!”沉从墨甩了她一耳光,被打的那边脸颊迅速肿起,“睁开眼看看老子是谁!”
苏雅被打得眼冒金星,同时,她终于睁开了眼,彻底看清了眼前的人。
眼前这个人的确与沉从彦很像,但比他多了几分嚣张跋扈的气质。
他是……沉从墨。
苏雅扫过眼前的所有人,最后才的问:“怎么是你……我哥在哪?”
沉从墨见她如此无视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三句话不离沉从彦啊,你当初接近我是不是就是因为我跟沉从彦长得像?”
她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沉从墨又甩了她一巴掌,这下两边脸对称了。
“你个万人骑的臭婊子老子肯操你就不错了,你居然敢拿老子当替身!还是沉从彦那狗东西的替身!你找死是不是?”他不解恨的又给了她一脚。
苏雅捂着疼痛的胸口无力的瘫软下来,她并没有倒下,而是慢仰了脸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告诉他:“你才是狗东西!”
“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
她缓了缓,接着说:“我说,你才是狗东西!”
“妈的!”沉从墨脾气上来了,随手抄起一只花瓶就要往她头上砸,被手下拦住了。
“墨哥,不至于不至于,玩归玩,闹归闹,别拿人命开玩笑。”
“操!”沉从墨只好顿住动作,将花瓶扔在了墙上。
随着清脆刺耳的碎裂声,那只花瓶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沉从墨仍不解恨:“先把人带走,老子要慢慢折磨。踏马的,给老子戴绿帽子,她还是第一人!”
*
常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处处散发着腐臭和发霉的味道。
苏雅已经这儿待了快五天。期间,她滴水未沾,粒米未进,人像是快死一样的绝望。
就在苏雅想着与其被活活饿死,不如痛快结果了自己的时候。
沉从墨出现了。
他盯着她干裂的唇,问:“想喝水吗?”
她怔了一瞬,马上点了点头。
他笑得恶劣:“正好我想撒泡尿,不如你用嘴接好。”
听他这么说,苏雅心里的一点希望也散了,闭上眼,不想与他废话。
“怎么,看不上我的尿?”他捏着她瘦尖的下巴,“要是沉从彦的尿,估计你会张开嘴巴接着,喝得一滴不剩吧。”
她蹙眉,实在不懂沉从墨为何要这么折辱她。
她费力的撑着眼,一字一句告诉他:“沉从墨,我没从你那儿……拿走一分钱……”
言外之意就是她与他除了上过好几次床,没有任何关系。
沉从墨溢了丝嗤笑:“钱算个p,老子恶心你是因为你侮辱我!早知道你把我当成了沉从彦,老子压根不会对你硬,更不会操你!这和经济纠纷无关,你这属于骗炮,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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