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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告诉她...”头上盖着沾湿了的棉巾的王慕倾虚弱的说。
“小姐!”秀儿走过去,心疼的埋怨道,“要不是姑爷,您也不会病倒,昨晚明明受了寒,今日天没亮天就给她做米糕,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姑爷。”
王慕倾只是摇摇头,口中嚅嗫道,“她喜欢,就好,我怕伤到她...”
秀儿气的脑袋嗡嗡响,她把这些气都怪罪到余夏那个没有心的姑爷身上。她替小姐不值,那个姑爷一天都没有过来看小姐一下。
“还愣着干嘛,去请大夫啊!”秀儿朝着其他的丫鬟发火道。
夜色沉静,街上的铺子几乎都打烊了,街口那家酒楼的大堂内,还有两桌客人在吃酒。
“小二,再来一叠花生米。”敞开衣襟露着胳膊的男人脖子连着脸都是红的,他打了个饱嗝叫嚷道。
“来了,客官。”掌柜从柜台出来到后厨吩咐一声。
“怎么今日没看见你家那个跑堂的?”另一桌的客人说道,看样子应该是这家的常客。
“别提了,那家伙八成又去楼外楼喝花酒了,挣的那点月银估计都填到里面了。这活儿也不好好干,要不是人手不好找,我早就换人了。”掌柜埋怨道。
“这楼外楼的姑娘...好啊!”男人喝下最后一杯起身,“你这也快打样了吧?”
掌柜笑笑,手指往上指了指,“楼上上房被一个小公子包了,说是要等人,出手很大方呢...”
男人嘿嘿一笑,“八成是哪家的公子会相好呢!”
“谁说不是...”掌柜笑了一声后,一个头戴黑沙帷帽的女人进到了月福酒楼,其他人一脸深意的笑容,掌柜客气的说道,“这位小姐,您是?”
“我找人。”
余夏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她时不时到窗边看上一看,外面已经很少有行人,若是睡得早的人这会儿已经见到周公了。
门被轻轻敲响,余夏急忙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
“嘎吱——”门被敲了一下,然后由掌柜推开,他点头客气的询问道,“客官还需要什么么?”
“不用了,下去吧。”余夏表面镇定,其实全都是装的。她用眼睛轻轻扫过进来屋子的那人,只见那人穿着素色的长裙,是个女子?
余夏在心中猜想此人和原主究竟是何等的关系。
手下?就像之前那个冤死的黑衣人,她又觉得不对,那人在纸条上面那几个字,总给她一种要威胁她的感觉,仇人?余夏充满戒备的盯着女人。
女人摘下帷帽,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她的五官漂亮,气质尤其的好,眉梢那边好像有一颗痣,等等,这张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一双冷眸注视着余夏。
余夏的目光也注视着她,不闪躲,不避让。这是一场相互间气势的较量。
卧槽,这是干瞪眼,还是熬鹰呢!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么?”女人率先说话。
余夏今天来之前就想明白了,就是让对方多说话,自己要回答就回答那些模棱两可的,可是这女人怎么先问她起来了。
“让我说什么!”余夏把自己的声音压低,让自己显得冷酷无情,实际上内心慌的错乱。
“你为什么毁了和金瑾娴的婚事?”直白的问话。
“我不想娶她。”余夏心里默念,我不慌,我不慌。
“那你破坏了我们的计划,我怎么办?我们的孩儿又要怎么办?”眼中像是带着冷兵器一般,阴冷,探究。
余夏瞪大眼睛,像是有道雷反复的劈在她头上。
轰隆轰隆!什么情况???!!!
第14章
余夏下巴都要掉了,也忘记了表情管理,当场傻愣在那。
孩子?她俩都是女的,怎么有孩子,所以这是喜当爹当了接盘侠?
女人没有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内心的的猜测又确定了几分。她走近余夏一些,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人,把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她冷静,说话也慢条斯理,但每一句话都在点子上,“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么?”
卧槽,被发现了?余夏的脑袋现在要炸了,她还不能慌,不能慌!
有些人表面镇定,实际上腿上的肌肉都在抽动,内心里面的小小自己此时已经瘫在地上默默在流泪了。
她不想活着了...太吓人了。
“你...”余夏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她的脸,脑中突然闪现出梦中的画面,她眼睛一闭心想就赌上一把,再睁开眼睛,眼中带着视死如归,“素红!”
柳枚愣了一下,她从未想过再听见这个名字,竟然是出自余夏之口。
余夏看着女人的脸色微变,似乎是带着惊讶,心里琢磨她说对了吧,她赌对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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