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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庭留意着余夏的表情,可此时的余夏并未有什么异常,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她旁边的人身上,“没事了,放心了吧?”余夏捏了捏王慕倾的手指。
“好端端的怎么掉到水里去呢,真是危险,余夏,你说要不要和把家里的水塘边围上栅栏。”
“咱们家又没有熊孩子,不用围栅栏的。”
“哦...”王慕倾抬眼看了一眼余夏,抿抿嘴唇。
原本以为这场突发意外就这么结束了,被聚集的人刚要散开,谁知白知却匆忙赶来,他呵斥着他长子的贴身丫鬟道,“你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让树儿落水,看我今日不把你逐出白府的家门。”
原本就手足无措的丫鬟慌乱的跪在地上,她的声音带着颤音,看样子害怕极了。“公子,实在是...不关奴婢的事,是,是有人推小公子...到水里的。”
听到此话的下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若是这事是人为的,他们被追责的可能就小了。倒是萧山和秦子庭都眉头紧锁。
“何人心思这么歹毒,敢暗害我的嫡子,白家的长孙!”白知恶狠狠的质问。
“是,是...”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没敢抬。
“呵呵”嘲讽般的女人笑声让原本就凝固住的空气里更添了一丝紧张。白知脸色沉了沉,他斜了眼睛看了一眼从一个不起眼角落里走出的女子,她身着浅绿色纱质外衫,梳着妇人的发髻,嘴角似笑非笑,一双眼睛从远处就只盯着一人,“恐怕她是不敢说是谁。”
“大姐。”白知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表、表姐...”王慕倾脸色很差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她甚至不自觉的在发抖。余夏攥紧了王慕倾的手,王慕倾侧头看了余夏一眼,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表妹是想问我为何在这里么?表妹既然可以带着新婚的夫君来白府,我这个已嫁做人妇的白家嫡女就不能回娘家来看看生病的祖父么?”妇人的目光先放到在王慕倾身上,之后又跳转到余夏的脸上,“这就是你的夫君?我的表妹夫吧。”
“对了,我刚刚好像看见表妹夫和树儿在一起呢!就在这里。”白芒的视线移向白知。
而这句话无疑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余夏的脸上。猜疑在每个人的心头上蔓延,白知想到她的小妾让人给他带话说树儿弄伤了王慕倾,让他赶紧去安抚一下,要不然他怎么会把朝中同僚撇在一边,匆匆过来就是想着向王慕倾解释的,谁知老远就听见他儿落水的消息,他看向余夏的眼中染上恨意。
“可是,表姐既然看见了余夏,那说明表姐也在花园附近...”尽管声音不大,可王慕倾说的话句句清楚。
白芒短暂的愣了一下,然后又挑了一下眉毛,“表妹这是何意?”
“表姐是何意?我就是何意。”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把白府的小公子推入水中的?”
“我只是说,表姐或许看见了是谁?”王慕倾声音渐小,但仍旧不甘示弱,“表姐看见了是谁么?亲眼看见的么?”
“表妹这般护着夫君,恐怕就算有人真的看见是她推树儿入水的,也不敢说出口了吧。”
“不可能是余夏。当时我们在一起,还有秀儿,萧山,秦子庭。我们是一同过来的。”在场人旁观不语,只有这个瘦弱的小人儿明明害怕的都在发抖了,仍旧倔强的挡在余夏身前据理力争。
“你和她是主子,仆人自然是听主子的。”
“那为什么你们就听刚才那个丫鬟的。若是你们诚心冤枉,自然是不需要听我说。”
“真没想到表妹也有伶牙俐齿的一天,看来表妹是真的在意啊,不过...”白芒视线无意中扫过王慕倾的脖颈,发现一处淡淡的红印,她的手攥紧,却把目光再次投到余夏脸上,话有深意的看着余夏,“表妹可能一点也不了解你的夫君呢,或许等表妹真正的了解自己的夫君,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在意她了。”
余夏的心一梗,她侧过脸去留意王慕倾的表情。
“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她不会做那样的事。”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余夏眼中化作一股温柔,她握紧王慕倾的手,似乎在对王慕倾说,谢谢你,小可怜儿。王慕倾眼里流露出一种忧伤,她心疼余夏,他们都在把脏水往她的余夏身上泼。
“王慕倾,不要担心,都交给我。”余夏安抚完王慕倾,轻笑着说,“何必在这里瞎猜呢,把那孩子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白府主人的院子里安安静静,为了能够让白松好好休养,白沂琳只留下两个伺候的下人在这里候着,而平常起居多是白松的夫人刘氏在照顾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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