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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里的古琴安安静静,角落里的茶壶安然无恙。阴影里树上的人松了一口气,他从上边跳落,捡起地上的茶壶,心想还好没有被他们发现。萧山找来一壶茶水回来不见余夏,只想着寻一处高地俯看一下,听见了余知荣的那一番话却是意外。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余夏,萧山想起谢忠刚刚的话,他说不在前院,又提到了后院的新房...想到刚刚余夏的样子...萧山心里咯噔一下。
糟了!
这是中了别人的计,何人的心怎么能这么歹毒,这是把主子推到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境地。萧山找人问了新房的方向便直奔那里。在别人家的后宅里,使用轻功太惹人注意,萧山只能使劲的奔跑。
远远的就看见新房门口围着一群醉酒吵闹的人,众星捧月一般穿着喜服的余庆一副得意的样子,高声叫嚷,“闹什么洞房,想闹你们也娶妻找自家娘子去闹!”
“你看这人...这得意上了...难为了今天兄弟们来给你贺喜,却连新娘子都不能看看。”
“唉,这余兄怕是等不及了,要不是我们在这里,恐怕还没走到门口裤带就松了。”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哄笑,可余庆不在意大家的调侃,他走上前拉开了那道门...
若是真的被发现余夏在那里,不管怎么样,这事就说不清楚了,萧山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着尽快拦住余庆,便使用轻功飞身向前,可却还是慢了一步,他落地之时,余庆已进到屋里关上了房门...
萧山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甚至不过脑子的想直接冲进去算了,却被后面几个醉酒的男人扯住了,他们嘀咕着萧山不懂规矩,又指了指旁边的窗子,“余兄不让闹洞房,但我们可以在这里观察观察,嘿嘿。”
“别挤啊,喂,你踩我脚了。”“别推啊!”喝醉的人推推搡搡间,听见里面有激烈的打斗声,和一声大吼。
萧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从门闯进去,而是到窗前拨开了围着的人,从缝隙中看向屋内。
屋内金瑾娴站在床边手持着软鞭,而余庆跌坐在地上。
“金瑾娴...你疯了吧!”余庆捂着脸,火辣辣的痛感让他的酒醒了大半。刚刚他进入房间看着金瑾娴并没有盖着盖头乖乖等他时,他有一些失望,或许是喝了酒又加上有那么一丝不痛快,他竟然直接就扑了上去,没想到金瑾娴不但推开了他,还狠狠的抽了他一鞭子。
“我是你夫君,我们行夫妻之礼天经地义。”
“你也配?”这一句话彻底惹恼的余庆,他梗着脖子上前“那我今晚就让你看看我配不配。”余庆想要霸王硬上弓,他的动作很快,金瑾娴被他死死的按在床上,男女体力上悬殊让金瑾娴很吃力的挣扎着。
余庆有一只手按住了金瑾娴,另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裤带,他好像突然看见了什么,突然间愣住了,而金瑾娴趁此机会一脚踹开了他,还反手一个大嘴巴打到他脸上。余庆呆呆愣愣的用手指着床,“你不让我碰你,可是余夏却可以是么?”他指着的是被褥上面一块新鲜的血迹,恍然大悟般的说,“她今天来就是为了你吧,我就说她会有这么好心?金瑾娴,今天是我们成亲,你却和她...她就这么好么?”
因为刚才的慌乱对抗,金瑾娴的头发有些凌乱,她把自己满腔的愤怒都发在余庆身上,咬牙切齿侮辱性极强的说,“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萧山往床上看并没有发现余夏的身影,而整个屋里里也不见余夏,他整个心放下又悬起。
主子不在这里,那会是在哪里?
肩膀被人轻点了一下,萧山回过头发现是一个瘦小的妇人。
“你可是萧山?”看到萧山疑惑的看着自己,余林氏小声的说,“余夏让我来找你...”瘦弱的女人小心的带路,把他带到一颗树下,萧山走近才看到余夏虚弱的坐在地上,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头上面全是汗,衣领都要被汗液浸透了,而她的腿上有一道伤口正往外冒着血。
“主子,谁把你伤成的这样?你现在要不要紧,我帮你止血...”
“萧山,带我去找柳枚...”说完余夏晕了过去。
余林氏领着他们出了府,也算是幸运,这一路上并没有遇见什么人,她看着萧山把余夏扶上马车才松了一口气。
她今夜里本来是为了躲避那副苦得要命的药才会出来走走,恰巧经过新房,她听见屋子里什么东西摔碎了,然后又是一阵敲响声。她好奇的走近才发现房门和窗户全都从外面锁住了,而窗子的敲打声越来越大,她以为新妇遇到了什么危险便轻声询问,却没想到回答她的是余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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