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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梯子并不如家里面的结实,甚至看上去破破烂烂,踏上去还有些颤颤巍巍的,连萧山看着都提了一口气。
红绸被余夏绑得结结实实,她也满头大汗,她踩着一颤一颤的梯子往下,突然又心生了逗弄的心,眼看还有几阶就能落地的,她想佯装着一脚踏空,可没成想真的不受控制的失重的掉落,她以为自己能丢人的摔一下,却没想到一直关注着她的小人儿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
双双都趔趄了一下,好在,站稳了。
“余夏,余夏,我不任性了,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王慕倾紧紧的抱着她,带着哭腔。余夏心想明明说要来弄红绸的是她,要爬梯子的也是她,怎么这小家伙儿反倒怪起自己来了,再说任性,更是谈不上了,那么乖的王慕倾都算任性的话,那王二娘可能就是活祖宗了。
“其实我刚刚是故意的,这样好骗你你抱我啊!”
王慕倾拍打了她一下,撅着嘴嘀咕,“余夏大骗子!”
“你知道为什么你抛不上去,我就可以,这其中有暗含着什么意思么?”
“什么意思?”
“老天是在说,咱们俩的幸福还是得靠我。”余夏得意的晃了晃自己的手,王慕倾仔细想来这话也有道理,她赞同的点点头。余夏更得意的晃动手指,“你看你也同意我说的,我的手指的确很长很灵活...”她靠近王慕倾的耳朵,轻飘飘的说,“也很舒服吧...”
王慕倾的脸红的像个煮熟了的虾子,她才反应过来余夏说的是什么,她瞪了余夏一眼,用着委屈巴巴被人欺负了的语气骂了余夏,“你...色...狼!”
“我只色...你呀!”
“你,你,你又这样...”
“好了嘛,我错了还不行嘛,牵我的手嘛...”
明明觉得这个人坏透了,又喜欢逗弄她看她着急,可偏偏这人一伸手一撒娇,她便心软的舍不得生她的气,哪怕只是一瞬间。她想牵住余夏,可余夏却坏心眼的收回了手,那眼神好像再说过,来啊,来牵我的手啊。
王慕倾耳尖都红了,她烧红着脸主动牵起了余夏的手,可算是主动了一回,余夏嘴都要笑到耳朵后了。
她们沉浸在这般的小心思小动作里,眼中只有彼此,自然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从庙里出来的两名女子,而其中一个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如今的局面,你何必执着。”今日余林氏借由叫金瑾娴出来是受人所托,也是出自她本心,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说感情有多好,但也不应该是仇人,她想着劝导一下金瑾娴,但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余夏。
余林氏从金瑾娴的眼神中看出了憎恨,她心里咯噔一下,对于可能发现的症结的所在,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再看向那个方向,那个和余夏牵手的就是她的妻子吧,可她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可余夏她是女子啊,怎么会这般!
金瑾娴一甩衣袖转身就走,余林氏问她去哪里,金瑾娴只是不耐的语气回答,“我去求个签,大嫂也要跟着么?”余林氏短暂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往余夏的方向走去。
余夏对余林氏是带着感激的,喜酒那天若不是余林氏帮了她,即使她和金瑾娴什么都没有发生,被人发现共处一室也会给她带来说不清的麻烦。她以往对于余林氏的顾虑也一点一点打消了。
“慕倾,这是大嫂。”这还是余夏第一次给她介绍家人,王慕倾乖乖巧巧的叫人,“大嫂。”
余林氏愣了一下,她诧异的看着那个举止得体大方的女子,她惊叹她的容颜,也诧异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疯了的女子?她这般的乖巧,这般的柔弱,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
“这是你的妻子?”
“是,这是我的妻子王慕倾。”余夏笑了。
心中的猜想更确定了,余林氏又同她们说了几句话便询问王慕倾,可不可以和余夏单独聊聊。王慕倾倒是大方的同意了,余夏心知是因为喜酒那天的事,她也没有推辞,只是要求萧山和秀儿守在王慕倾身边。
余林氏发现余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走远的王慕倾,她严肃的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是认真的么?”余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又用同样认真的语气回答,“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她知道你是...”
“知道。”
“那你和金瑾娴是怎么回事?”
“我们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你可知那一天你离开之后,金瑾娴把余庆打出了洞房,而从那日起余庆就再也没进过他们的房间...”实际上事实比余林氏说的还要严重,金瑾娴给余庆抽得是皮开肉绽,要不是被家仆发现了,金瑾娴能活活打死余庆。国公府碍于金瑾娴的身份,生生的咽下了这一口气,余邈和余庆的母亲更是第一次开口求她这个儿媳,希望她能够帮着劝劝金瑾娴,而就在刚刚,余林氏猜想金瑾娴这般的缘由恐怕就是余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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