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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和余夏的相遇也是在郊外,也是因为一场雨,相似的经历,又在此时遇到,王慕倾便对她面前妇人的故事有几分好奇。
“那后来她怎么说!”
“她说她愿意娶我,她想娶我!”
“太好了!”
“可是,她转身就娶了另一个女子。”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王慕倾愕然,不完美的故事引得她与面前陌生的妇人共情,她有些沮丧的耷拉着脑袋,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安慰面前的妇人,面前的女子是新妇的打扮,所以她是成亲了?嫁给了另一个...不喜欢的人么?虽然是萍水相逢,但是她生怕哪一句话惹得对方伤心,她仔细斟酌着要说的话。
她秉性善良,总是在为别人考虑,却不曾发觉,面前的妇人看她的眼神中带着□□的攻击性,说的话都是软刀子。
“她娶了妻,我嫁做人妇,我以为我们此生就此了断,却不曾想到我成亲之夜,他避开人群来到我与她弟弟的洞房...她对着我这个弟媳...”金瑾娴深深的看了一眼王慕倾,对王慕倾此时的表情很是满意,“她说她不爱她的妻子,她的心里只有我...”
“你们,这样不太好吧!”王慕倾纠结着。
“她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卑微的祈求我的原谅,她说她已经玩腻了她的妻子,她发毒誓自己一定会休妻然后和我在一起,为了让我相信,她还自己划伤了腿...”
听到划伤的腿,王慕倾短暂的失了神,心里突然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不过很快这种感觉就被金瑾娴另外的话扰乱。
“洞房花烛夜,我与我那个所谓的夫君并未有过夫妻之实,你知道是为什么么?”被金瑾娴直白的目光看着,王慕倾有些慌乱的摇着头,她的身子往后退,或许在她心底里并不想知道是为什么,她甚至想要逃离现在这个地方,然而金瑾娴步步紧逼,“因为我已将自己给了她...”
咣当!
王慕倾退无可退,撞到了寺庙的木质门板。疼痛、错愕间,她手上的手帕掉落,而那个轻薄的平安符犹如羽毛一般呈弧线飘落,荡漾落到了地上,王慕倾下意识的弯腰去捡,可金瑾娴向前迈了半步。
绣了花的蓝色鞋子先于白皙小巧的手落下,鞋子踩踏到了王慕倾视若珍宝的那枚纸片。
“你踩到了我的平安符...”王慕倾抬眸看着金瑾娴,心急中带着恳求。
“那是给她求的。”
“把脚拿开...”
“求求你了...把脚拿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也红了,她的心乱做一团,却仍旧想要把那枚她跪拜了好久求来的平安符拿回来。
理智、礼教、尊严什么的,在惊慌失措间是难以维持住的,那个平安符是给余夏求的,她很怕金瑾娴的踩踏亵渎了神明,而让余夏的福气会少了一分一毫。
王慕倾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本不是一个愿意和别人争什么的性子,她总是缩在自己的壳子里,也不光是因为她的胆小,更多的是她的修养使她不愿意面红耳赤的同别人争什么,但若是任何一件事牵扯到了余夏,哪怕只是很小的一件事,那只躲在壳子里面的胆怯小人儿,是会用尽所能戳破壳子冲出来,去争,甚至去抢...
王慕倾扯住金瑾娴的腿想要迫使她挪开,可金瑾娴是习武之人哪能那么容易的被推开,她俯视着蹲在脚边急的都要哭了却仍旧不放弃的人。她那般弱小,那般的惹人怜爱,正是她的楚楚可怜彻底激怒的金瑾娴。
嘲笑,轻视,却又心生怨气!
这样一个只会哭的女人,什么都不及她,那余夏偏偏选择了她?
真是太可笑了,血液都要倒流了,金瑾娴喜欢余夏的容貌,但这份喜欢真的是无可替代的么?恐怕也不是,恨意是悄悄滋长的,若是她嫁了一个令她称心如意的人,这份恨意可能会逐渐减少,可偏偏她就嫁给了余庆那个什么也不是的人,一无是处,连容貌也普普通通。再看余夏呢,城里那场烟花让所有人知道余夏是怎么宠妻的,她就更加的不平衡。
哪怕余夏过得很惨,哪怕金瑾娴嫁的很好,都不至于如此恨意滋生,今瑾娴把落得这副局面都归罪于余夏身上,连带着王慕倾。
呵,若是一鞭子是抽在这个娇小人的脸上,看那余夏还愿不愿意要她。
拳头松开,去寻后腰上掖着的软鞭..只要一下,她们就会付出代价...金瑾娴的眼光中发散着狠毒。
下一瞬间,也许听到的就是哀嚎!然而却被一个女声终止了计划。
“国公府的新妇也真是厉害,礼义廉竟这般精通。”女子缓步走来,她的声音清冷,说的话看似夸赞,实际上“礼义廉耻”四字中唯独没有耻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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