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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人儿跑远,余夏的心情越来越复杂。
{倾倾,昨晚,哭的那个人是你么?可又为何回来了,又离开...}余夏心中升起一股不安。
冬日里迎来了第一场雪的那天,余夏城西的买卖开张了。萧蒹和高能让余夏给买卖取个名字,余夏大笔一挥,写下“燕停阁”三个大字。
看见这三个字,萧蒹差点没当场晕过去,人家开买卖不是叫什么酒楼,就是叫什么茶庄,燕停阁又是什么鬼,本来她就对余夏开的这个四不像买卖有点意见了,又要能听戏,又要能吃饭,还是书坊,似乎是贪心的什么都想要,可又是什么都不专。
她就没见过这种买卖,更不相信这买卖能赚钱。
高能似乎对这个名字也不是很满意,但他觉得既然是主子取的一定有她的道理,他要做的便是无条件的帮助主子实现她心中的想法。
一旁的熊然乐呵着夸赞这个名字取得好,他挤了半天挤了个形容词,夸赞这名字文雅,一定是主子用心取的。
余夏冷着一张脸,淡淡的说道,“哦,随便取的,没有任何特殊含义。”
熊然尴尬的挠挠头,得,这马屁拍得连马腿都没够得着,直接拍在了凳子腿儿上。
然而,真正让人挠头的可不只是一个名字。
“燕停阁”从开业的那天起便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只有两个字形容,冷清。
萧蒹想过这买卖不好做,但她从未想到冷清居然是一个客人也没有的程度。她是清楚的知道原因的,最初余夏的定位便是给城里的有钱人的娱乐场所,这注定是要赚少部分人的钱财,可既然这样这就和选择城西这块地相违背,再说那一楼开设的是戏院,可城西的老板姓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哪里有钱有心情去听戏。就算是想要招揽城东那边的客人,这票价比城东又高,又怎么可能会有大脑袋的人舍近求远来到城西听戏,
这般的灰心不只是萧蒹,还有那些为她们干活的工人。天天守着一个没有客人的空楼,下面的人议论纷纷,有人惆怅,有人大明白似的说自己当初料想的没错,果然这买卖赔得渣都掉了。
买卖不挣钱,工人们也不卖力的干活,还有的甚至在白日里围成一圈玩骰子,被萧蒹呵斥了一番,那人还小声的嘀咕着,反正也没有客人。
萧蒹这边着急上火,嘴巴都起了泡,可余夏那边在做什么?
萧蒹亲眼见证了余夏把那一箱箱运过来的黄金换成破房子,烂摊子,到手的黄金甚至还未存到钱庄就被余夏败光,如此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这买卖不完,谁都不信。
除了花钱外,余夏每天要做的还有两件事,一是要查看第二座楼阁的工期进度,是的,生意冷淡成这样她还打算继续做下去。
第二件事嘛,便是...陪着王二娘换着花样的玩。
锣鼓敲得震天响,余夏把手放到嘴边大声的喊着,“准备好了么?我们要开始找人啦!”跟在余夏旁边的一群孩子有样学样,扯着嗓子和比赛似的鬼哭狼嚎办的喊叫,“准备好了么,要找人来...”
还真有傻到冒尖的小孩儿在那边大声回应,“准备好了啦!”
一堆小孩儿像是要冲出栅栏的野马,只等余夏一声令下,余夏哭笑不得,“去找人吧!”男孩子们立马冲出,四散到各处,女孩子则沉稳许多,三五成群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方找人。
谁能想到余夏居然沦落到要带着一帮屁大点儿的小孩子玩捉迷藏,她自己都没眼看。想到自家那个小祖宗,她也只能含泪的加入她们。
藏起来的孩子接连被找到,就连藏得及其隐蔽的王二娘也在最后一刻被余夏当场揪出,那群孩子欢乐的像是跳豆,吵吵闹闹的叫嚷着赢了。只有王二娘一脸的难以置信,不可思议的追问余夏究竟是怎么发现她的。
余夏哪里能发现,谁能想到王二娘藏在厨房的大烟囱里,也是没有谁能傻缺到这份上,要不是发现厨房里面干活的蒋嫂子眼神怪异的总是盯着烟囱的方向看,余夏怎么可能知道。当然这话她不能说,她只是故作神秘的说道,“小妖儿,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能把你揪出来。”
“吹牛。”
“不过以后不许往烟囱里面钻。”
“那烟囱里面多脏、多危险啊!”王二娘把手一摊,学着余夏教导她时的语气,“你真把我当小孩啦,那烟囱是新的,还没有开过火,不脏,而且我还特意告知蒋嫂子我在这里,她也不会去烧火,我聪明吧!”
“聪明!”余夏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着王二娘满头的细汗,“看你跑得毛都炸了,到楼上休息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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