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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居然咬住了她的舌头,以往余夏都是很温柔的,今天怎么会用力的咬她?
她的眼睛快眨几下,好像在说,{余夏,为什么要咬我?}
而余夏用行动回答她为什么要这样,她紧搂住王慕倾并且拖住了她的脖颈,让她可以不那么累。
迎来送往,“它们”共舞又到了王慕倾的地盘...
干柴里面的一丝星火逐渐变成了两个人的□□,余夏脖颈的衣料被王慕倾揪出了褶皱,就连她后脑上的几绺头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难以平复的心跳,即将失控的喘息。
“倾倾...可以么?”
没有声音回答,只是下面的人更紧的搂住了主导的人。
寒霜冷枝下,吸一口冷气吐一口温热,一声嗯。
炭火烛光里,执两手暖流送两次滚烫,两声啊!
.......
“对不起,这里都让我咬红了,疼不疼?”余韵消散,余夏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而她怀里的小人儿摇过头后,则把头更深的埋起来,用来掩盖脸上的红晕。
余夏知道她害羞,便起了别的话题。
她说了很多话,诉说她的想念,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大到她们的燕停阁开业赚了银子,是的,是她们的,因为从最开始有这个念头,就是为了让王慕倾有一个可以开怀玩乐的地方。小到很琐碎的事,甚至都不算是一件事,像是那天看见了一只虫子在风中前行,她觉得很像是自己。
人情往来的变化里,她有了所谓的朋友,有的是真正被才华所折服的人,也有像李游那般看不上、又不得不结交的人。
她告诉了她所有身边发生的事,她告诉她每一天。
她想,她就是她的眼睛,她就是她的心,在她不在的时间里,她要努力的记住每件事,走过的路,品过的五味都要一一叙述给她听,这样那些丢失的时光便不算失掉,是她带着她的期望一起走过、体会过的。
她从不曾这般认真又努力的过着每一天,这样体会每一个日子,好的、糟糕的、有期盼的、慌乱的都能被她所珍惜,因为从她决定和王慕倾在一起时,每一天就不再是她自己的每一天,是她们共同的每一天。
余夏说得绘声绘色,王慕倾窝在她怀里听得津津有味。
窗外隐约一声鸡鸣声响,余夏起劲的叙述戛然而止,她扭过头一边看向窗外微微泛亮的天色,一边失落的嘀咕,“天要亮了啊,怎的这么快。”
两人都沉默了,她们各自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余夏的失落,王慕倾看在眼里,她轻捏了捏余夏的手,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她用疑问冲淡了余夏突然的悲伤,“燕停阁这个名字真的是随便取的么?”
“当然啊,真的就是我一拍脑门随便取的,老话不是讲随便起的名字好养活嘛!”她突然想到熊然当时也是有这个疑问,她发着笑,“你不知道当时熊然那个憨憨还在那里绞尽脑汁的想着这三个字的意义。”
“他是个简单又善良的人呢!”
“要不是因为他这一点,我才不会留他。”说者无心,听着的人却在心中默默的紧张起来。
“对了,我都没有问你的感受,你‘离开’以后,我的意思是你不在‘这里’的时候,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么?”
“嗯,就像睡着了一样,再一醒来就看见你啦!”王慕倾弯着眼睛回答她。
“那这样也挺好。”余夏又把她搂紧,抚摸着她的乌黑的长发,细腻的后背肌肤,又喃喃的像是自语,“我会等着你!一直等着你。”
肌肤贴着肌肤,她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王慕倾在余夏看不见的地方低垂下眸子,黯然失色。
随着天色越来越亮,王慕倾羞涩的让余夏把压在身下的衣服递给她,余夏看着皱皱巴巴的衣服问要不要给她拿套新的,她乖巧的摇了摇头,余夏忽然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知道天亮之后自己会离开,王二娘会回来,所以她必须让一切恢复成昨晚的样子,哪怕是换一件衣服都会因此给余夏惹上麻烦。
她总是那般的细心,明明都已经困倦的没有力气了,却还是坚持着。
余夏很快穿好了亵衣,又细心的帮王慕倾把她亵衣上面的系绳系上。王慕倾躺在余夏怀中,困倦的打着哈欠,“余夏,我有点困。”
“睡吧,睡一觉就又能见到我了。”
她在余夏怀中熟睡过去,余夏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慢慢的抽出胳膊,她平静的穿上鞋子,拿起衣架上落着的长衫,左衣襟,右衣襟,仔细的系好了腰带后,又帮床上的小人儿掖好了被角。
离开房间,伴着清晨的凉风,来到书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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