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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梦在一边叹气的说道,“王爷这又是何必呢,他又没进去,也没有伤到你的孩子!你何必闹得大家都不愉快!”茹梦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景王说话,何时她在他面前不是娇滴滴的,她越是帮余庆说话,景王就揍得越狠,他对准余庆的裆部狠狠踩下去。
“啊!呜呜呜!”喊叫声越来越微弱,而裆部慢慢渗出了红色。
越来越红...
红色丝绸跟随着风轻轻飘荡,家仆从梯子上下来,“姑爷,这么挂行么?”
余夏看着那红得艳的绸子,点了点头,“很好!”她一转身看着穿着红色袄子的王慕倾跑来,她笑得弯了眼睛,“倾倾穿这身新衣真好看!”
“嗯,你穿得也好看!”
“那当然了,我是你选的夫君嘛,自然穿什么都好看!”话音刚落,不知谁家的熊孩子燃了爆竹,一声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王慕倾往她怀里躲。
“不怕!只是爆竹!”
王慕倾摇摇头,重复了一句,“不怕!”随后她又笑盈盈的对着余夏笑,“余夏,这是我们过的第一个除夕!”
“对啊!我和你一样非常的期待呢!!!”
第112章
每年的除夕早晨, 王晋和都要亲手写一副对联并贴在王府的大门之外,今年自然也是如此。寒风之中,他落下最后一笔时, 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离他最近的秦子庭看清了他咬肌清晰的轮廓。
没有人比秦子庭更清楚王晋和在大火中护住女儿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他现在还记得那夜里给王晋和上药的场景。
黑漆漆焦炭敷在后背的皮肉之上,甚至最后都分辨不出哪里是变成焦炭的布料, 哪里是烧焦的皮肉。用小刀一点点割去它们全部之后,那流满鲜血的后背中依稀可见一丝丝肌肉纹理, 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光是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刮皮剜肉, 那疼痛几乎无人能忍,但王晋和仍旧咬牙提着一口气,直到他听见管家来报说小姐醒了,他才晕了过去, 也是那时秦子庭才发现王晋和的手指缝里全是带着血的木屑,而床沿的木料被他抠出几道血痕。
“主子, 还是我来贴吧!”秦子庭见王晋和拿着“横批”要去爬梯子,担心他还未痊愈的伤, 可他又知道劝阻也是没有用的。
“岳丈大人!”余夏先一步出现了梯子前, 她秉持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对着王晋和说话, “岳丈大人, 这等小事就让我来,您在下面指挥可好?”
“不好!”王晋和今天越发的瞧余夏不顺眼,不但翻了她个大白眼,还用胳膊肘拐走了她,他固执的重新正了正梯子, 爬了上去。
“爹爹,右边往下一点点, 嗯,好了,好了!”王慕倾像个期盼着过年的孩子,如以往每一年的这一天一样“指挥”着她爹爹往左往右。
粘住浆糊的“横批”被宽大的手掌展平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几乎耗费了王晋和的全部体力,后背的疼痛让他一阵晕眩,还好他的手紧紧的抓着梯子。他下意识往下望去,忆起好多年前,他成亲后的第一年除夕,瑶儿在下面望着他。
后来,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一起认真的望着他,再后来…就只剩下他们的女儿。如今,女儿不再孤单,身边多了一个疼她的人,虽然这人很碍眼!
看着王晋和从梯子上安全的下来,余夏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知道王晋和受的伤很重,她也明白他刻意隐瞒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因为一旦王慕倾知道了这事,一定会又伤心又自责。
他们在这一方面目标一致,都希望王慕倾开心的、快乐的、没有负担的过年。
余夏给了萧山两天假,让他回家和萧蒹过年,萧山很开心的带着余夏给他的年货回家去了。
晌午,天上就零星的飘着雪花,等到余夏和王慕倾午睡起来后,地上足足落了手指厚度的雪,并且还没有要停的趋势。
王慕倾一手握着手炉,一手拄着下巴向外看,“余夏,余夏,外面的雪下得好大好大啊!这是我第二次见这样大的雪!”
“那你第一次见是什么时候?”余夏系着自己的腰带。
“五岁!”王慕倾似乎有点遗憾,随后又看到外面的场景,她声调都提高了几分,“余夏,余夏你快过来看!快过来!”
其实只是一个家仆滑倒了在雪中印出了一个奇特造型的而已,但对于王慕倾来说像是什么新鲜的事,看着王慕倾眼中亮闪闪羡慕的样子,余夏轻轻撞了撞她的肩,“屋里看着多没意思,我带你去外面玩雪!”
“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该再像个孩子那样不懂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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