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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愣了一下,这提醒似曾相识,随即想到去年的那个飞镖纸条,原来提醒她的人是谢忠啊,他浅笑着,“现在,我身边的人都很值得信任,萧山、高能、熊然、幻秋,就连萧蒹都包括在内,他们都不会害我!”
“是么!”谢忠反问。谢忠不是那空有武功四肢发达,但头脑不灵光的人,单凭着余知荣的暗卫到处找寻陆裳而始终寻不到人影,而谢忠能大摇大摆的带她出城,他的头脑、能力就是顶尖的。他这般提醒一定是知道什么,这让余夏又有些怀疑,她身边还有谁?王晋和?或是秦子庭?他们虽然讨厌点,但却没有真的要害她!或者身边还有谁是比较近亲的呢?
“余夏!”王慕倾笑眯眯的看着她,余夏突然间一愣!
“娘亲要走了,快挥手告别啊!你想什么呢?”
余夏呆呆的看着王慕倾,“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阿雄到底是谁杀的!”
“啊!”王慕倾小声的说,“是不是皇宫里的那位啊!”
余夏摇摇头,“不知道!”她抬手向远处的马车,挥别!她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太紧绷了,也犯了那疑心病,还真是错的离谱。
正值晌午,城外的道路也逐渐多了砂石土块,专注驾着马车的谢忠闻到一股牛粪味,他使得马儿走快些,希望马车里面的陆裳不要被这刺鼻的味道破坏了心情!
“谢大哥!”帘子撩开,陆裳坐到他身边,他们离得那样近,近得谢忠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烧熟了,“陆...姑娘...外面...有风..”
“你一个人赶车太无聊,还是陪着你说说话吧!”
“陪...我...好!”谢忠觉得自己的手都僵硬了,马鞭都不敢扬了,只听陆裳淡淡道,“你和余夏的误会解开了么?”陆裳问过谢忠为什么要伤害余夏,那时的谢忠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最后只能拿他和余夏之间有误会,他以为余夏杀了人做搪塞。
看着谢忠点点头,陆裳又说,“其实我也曾误会过余夏!你知道我人生中过得最痛苦的是什么时候么,你一定猜不到,不是长久以来的分别,而是余夏刚被接回来的第几年,我的觉得我的孩子被养坏了,她变得去算计别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牵连无关的人。在那一段时间里,我甚至后悔生下她。当母亲真的很难,又怕她像我,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又怕她像那个男人,多疑擅嫉,耍心计害人。”
“我对她冷漠,既希望她能不顾及我,逃得远远的,也希望因为脱离了那个环境,她就会成为善良的好孩子。但却一次一次落空,我很恨她,又很爱她,真是拿她没有办法!但从去年开始,尤其是她和王慕倾成了亲之后,我发现她骨子里是善良,有良知,又很有正义感的人,我真不是一个好母亲,竟然这么晚才发现。”
谢忠脱口而出,“她是一个好孩子,她不会主动去害人,但别人想欺负她也欺负不到!你不用担心她!”
“是啊,她是我的骄傲!也还好她不是个坏孩子,要不然百年之后,我又有什么脸去见爹爹和娘亲!”
“你还想为你父亲讨回清白么?”
陆裳摇摇头,“后来我想父亲临死的那句话,可能并不是要我证明什么,他只是想要表明,他的心清白无暇!他的做法没有愧对。我想就算他知道了自己因何而死,他也只会说上一句,’他嫉随他去,吾清,与汝何干!’”她终于释怀了,“对了,那天死的人是谁啊,就是你误会余夏杀了的人?”
“一个无关紧要的...泼皮无赖!”
......
陆裳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余夏这几天心情也是大好,尤其是她听说国公府里因为谢忠和陆裳都不见了,闹得是鸡飞狗跳。想到国公府上下都把余知荣看成了老王八,余夏觉得胃口大开,米糕都能多吃一块了。
“倾倾做米糕的手艺又精进了,再来一块!”余夏舔舔嘴唇,又从盘子里又拿一块!刚好这时,王慕倾从外面回来,她气鼓着嘴,坐在餐桌旁边,不怎么理人,却故意哼声。
“怎么生气了,是不是去外面买东西有人惹你不高兴?你告诉我是谁,夫君替你出气!”余夏单着一条腿围着王慕倾转来转去,但王慕倾就是不理她。
“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外面又有人说难听的话了?你告诉我啊,别让我着急!”
“没有别人,是你!”王慕倾走了,而后折返回来,把桌上的米糕也拿走了。
好家伙,这连米糕都不让她吃了!
但余夏仍然一头雾水,她也没做什么不对的事啊,怎么惹到她了。她抓到秀儿询问,谁知道这主仆二人一个腔调,就是一个字,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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