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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她是又气又急,气那男子意志不坚定,明明前几日还说着不喜欢,现在已然悄悄沦陷,急她眼睁睁的看着小柔为别人忧愁,为别人欢喜,而自己使劲浑身解数却依旧不能改变什么。
她甚至有些后悔昨夜里没一鼓作气,让小柔成为自己的人,也许那样,她的心便能放在自己身上一些。
余夏像一阵风似的冲到两个人的面前,小柔见到她,眼睛弯弯,似乎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反而把喜悦分享给余夏,“余夏快过来,津哥哥在讲他一路上的见闻,特别有意思!”
昨天还叫着隋哥哥,今天叫得更亲近了,而自己却被连名带姓的叫着,显得更生疏了,余夏对小柔的双标吃醋得不行,“那有什么新鲜,好像谁不会讲似的!”
“你也会讲?可是你不也是第一次离开京城么?”
“趣闻又不一定非要出远门?”余夏瞥了一眼说道,“我知道的趣闻很多很多,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那你说说看,到底有多有趣?”小柔起了兴致。
“话说有一座城,首富家的女儿从小就被传邪祟附体,因为这个传言,她一直长到十八岁也没有出嫁,后来终于有一天,有个人愿意娶她了,可谁知成亲的第二天早上醒来,都变了...”余夏才知道自己的故事说出来这么精彩,听得小柔一愣一愣的,不时摇着她的手问,“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嘛!”他卖了个关子,吊着小柔,“呦,都这个时辰了!”说着看了隋津一眼,眼中警示意味明显。隋津不以为意,嘴角露出浅笑。
余夏读过的小说话本随便抽选出一个故事就能把那两人忽悠得傻了眼。她像是一个说书先生,从早说到晚,三个人也几乎是天一亮就坐在一起,说到到深夜才回屋睡觉。
然而,除了说故事以外,余夏好像并不能吸引住小柔的视线。
“咳咳咳!”连着说了两天,余夏嗓子都哑了。高能端着煮好的润喉茶给她,“主子,要不,我们明天启程离开这里吧!”
“离开了就能不惦记?她只会更加抓心挠肝的想念!”余夏哑着脖子说道,“再说,我会怕那个小白脸子!咳咳咳!”
余夏真有血战到底的架势,然而她不过是喝口茶的功夫,再回到座位就看见小柔靠在隋津耳边耳语着什么,只看隋津的脸展开了笑颜。
这是,当着她的面,咬耳朵?
高能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搜肠刮肚的安慰余夏,“夫人应该只是说话,不代表什么的。”
余夏咬牙切齿,“高能,收拾东西,明天启程。”
“啊?”高能心道都说女人心难测,看来连主子也并不是例外。
余夏自我安慰,不过是一个小白脸过客而已,能成什么气候,一但她们离开,小柔肯定不会再惦记人家了。她这般坚信,只要离开就能解决问题,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出发的当天早晨小柔崴伤了脚,要不是余夏亲眼见到这脚是怎么伤的,她都以为这小丫头是装的。
这下更不好走了,她不得不等待小柔脚好些再启程,她们不着急走,隋津好像也不着急走,也这么住了下来。
“隋兄不着急赶路?成天耗在客栈里无不无聊!”余夏话中有话的说着,隋津故意听不出来似的,他回答,“不会无聊啊,每日喝茶、看书、还能听精彩的故事,我倒是觉得比在家里快乐些呢!”
余夏觉得自己的嗓子又疼了,又看到小柔和隋津相谈甚欢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又要被气晕过去了。
两日来,她眼睁睁看着小柔和隋津越来越相熟,他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多,这让余夏的危机感更重了。那天傍晚,余夏和高能并肩一同上楼,高能重新规划了接下来的行程路线,余夏有些心不在焉,她在心里盘算着,要用什么办法抓回小柔的心。
恰巧碰到店小二手中握着一个纸条也走向二楼,余夏警觉多问了一句,得知这是隋津让他捎到小柔房间的。纸条被余夏拦下,打开一看上面只是简单的写了几个字,“我在后院凉亭等你。”
余夏慌了,天都要黑了,他约小柔到后院是要做什么。她捏皱了纸条,并嘱咐高能,“你千万给我看住小柔,不要让她有机会去找隋津,更不要让她到后院去。我去会会这个隋津!”说罢撩起衣摆,大步流星的走了。
高能听了余夏的吩咐,找到在大堂内看话本的小柔。让她惊奇的是,小柔这次老老实实,从未说要去找隋津、也没有问余夏的去向。看了几页话本,她百无聊赖。
“喂,高能!你说余夏和隋津在后院谈得怎么样了?”小柔拄着下巴,好奇的发问。听见这句话,高能吓了一跳,心叹她怎么会知道余夏去了后院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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