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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般警告,余夏竟然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心中一暖,她为王慕倾感到高兴,原来有那么多人关心着她。她抱拳给鲁鑫鞠了个躬,“谢谢,鲁叔叔警告,我替倾倾谢谢您。”
鲁鑫哈哈哈大笑大力的拍着余夏的肩膀,“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你提过慕儿的娘,白沂瑶?”
“听说一些,说是知书达理,温柔善良的大家闺秀。说她很聪明,是在她的扶持下,岳丈才成了京城的首富。”
“也是,从王晋和那个耙耳朵嘴里,你听到的都是加了金光的。”
“其实岳父很少提,从家仆和倾倾嘴里听一些,大家说法还挺一致的。”余夏认真的回忆道。
“非也非也,白沂瑶可不只是那样,可以说那只是她的一个面,她这个人啊,通透,固执,要得到一个人完整的爱,而且她非常容易吃味!也是她幸运,碰上了王晋和,要是换了像我这种朝秦暮楚的男人...估计...我们全家都得被她弄死喽!”鲁鑫的大脸凑近余夏,做出惊恐的样子,“我要说得是,王慕倾骨子里和她娘是一样的。哈哈哈哈哈哈!”
余夏呵呵苦笑,她的肩膀被拍得有点疼。
余夏她们离开时,天已经黑了。鲁鑫看着她们的背影,口中念叨,“王晋和啊,王晋和,该说的该做的我可都干了,剩下的就让她俩自己走吧!”他脸色阴沉,一改不正经的表情,面色凝重,他吩咐身边人,“收拾东西,即刻回京城。”
余夏很忙碌,湖蓝色的外套都被汗浸透了,她已经连着三日在城里各家医馆里奔走了,“公子你说的这病我闻所未闻,我看,您还是去郊外找个茅山道士做做法事吧!”她又被赶了出来,几乎所有的大夫都说王慕倾这情况不是病,而是中了邪祟,包括那些王晋和提供给她的名医。余夏心里着急得很,这阵子王慕倾的附属人格交替频繁,但唯独没有王慕倾的主人格,这让余夏心里非常慌。
她其实很想用王秀才的办法,用小柔最讨厌的方式去赶走她,但她不确定“赶走”小柔后,出来的又会是谁?
她脚下像踩了棉花,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向前走,突然被人拉住,“公子来楼里听曲啊...”几个热情娇柔的女子拉着余夏,余夏一抬头发现是处听曲的勾栏,她抽回自己的手,摇摇头。继续向前走着,突然发现路中间站了一个眼熟的人。
在哪里见过呢,余夏想了很久。
此时天色刚擦黑,来往的行人也很多,有一人扛着扁担正朝着站在路中间的人面前走,那路中人看着有人撞过来也不闪躲。
但并没有发生相撞的事,扛着扁担的人从那人身上直接穿了过去,而那人如邪祟鬼魅,幻影人形。
原来是她,余夏走了过去。
“别以为你装扮成这样跟着我,我就认不出你。怎么,又想劝我放弃这里,选择再次重生?别做梦了,我是不会离开她的。”这两天碰壁,带着一些怨气,所以不分青红皂,口气也有些重。
瞳习惯性的推鼻梁的眼镜,却发现鼻子上空空,还没有习惯这副古人装扮,她幽幽的说道,“你想多了,我没有那么闲,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客户。”
余夏哑然,不只一个客户在这里?难道还有一个重生的人。没能来得及多问,瞳又化成一股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所以,她在这里等人?余夏回头看看身后的勾栏,她不想去深想,因为就算还有一个人重生在这里,那也与她无关。她不想去那勾栏里探寻,但像是冥冥之中的注定,不多日后,小柔吵着闹着,还是把她拉去了那勾栏。
“听闻里面有很多漂亮姐姐,唱曲唱得可好了。”很佩服小柔的心大,好像她永远都是开心的模样,没有烦恼。
她们来得晚,雅座那里只剩下一个靠边的位置。江南的勾栏和京城里有些许不同,一家里有好些个人气高的歌姬,各有特色,也各有擅长的乐器,客人可以打赏点歌。总体上客人也还算客气,最多是点些艳俗的小曲,偶尔有对歌姬动手动脚的客人,也会被其他听客斥责,最后落得被管事的乱棍打出去的下场。
“感谢李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涕零,下面这首词曲是我亲自谱写,今日第一次演奏希望诸位听客喜欢。”台上女子名唤凡烟,她手指灵活的行走在琵琶的细弦之间,声音化作一只孤独的蝴蝶飞舞在众多人的头顶。
“凡烟姐姐好厉害,怎么能弹出这么动听的乐曲,还能唱得这么好听。就是词有些难懂,不过管它呢,真好听。”小柔一副小迷妹的样子。但却听得余夏眉心皱起,那里面有好些个词语是不会出现在此时此地的,还有的心境,分明诉说的是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的孤独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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