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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金情终于从椅子上站起身,她到余夏面前,此时余夏双手被束缚住,犹如砧板上的鱼,她凑近余夏,余夏冷汗直流。
金情笑笑,“你会保护王慕倾,不会让她伤害自己的。”
“那也得我完好无损,才能有能力站在她身边。”
金情轻笑出声,“你倒是会诡辩,割了你的舌头着实可惜了。”
“阿情,你不要受了她的蒙骗,她这张嘴可厉害的很,咳咳。”白芒脸色惨白,扶着一股一股渗血的伤口,每说出半句话,都要厥过去的模样,“她能把活的说成死的,白家的长孙竟然就因为她这张嘴,最后闹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最后一家子都死了,你说她是不是祸害!”
余夏听此愣了一下,小胖子一家人?是王慕倾的表哥表嫂他们,怪不得之前过年的时候没看到。但他们的死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金情的反应更是出乎意料,“她还有这个能耐呢,有趣,好吧,竟然白芒为你说情,你的舌头就先给你留着吧。”
余夏和白芒的此时表情是⊙︿⊙。
真是谁也抓不清金情在想什么。
“到我房间来。”金情又恢复清冷,看着跟着自己的白芒,她皱眉怒道,“我说得是余夏。”
白芒失望的要瘫在地上了,余夏心里只觉得可笑。
不管金情是故意针对白芒,还是她真的不在意任何人,余夏都觉得金情就是一个天生的反骨。
绞尽脑汁数日,试图能够留在金情身边这件事终于实现了,虽然和余夏的努力没有一丁点关系。
房间里,金情斜靠在软枕上,她一直在看一本书,“以后,你就在我房里伺候。”这么容易就留了下来,余夏既惊喜,又因为刚刚的事而恐惧。她安慰自己金情也没有那么可怕,想来自己和幻秋最后都无事,她觉得金情还是保有一丝人性的。
幻秋端来洗脚水,今夜的事让她整个人害怕得丢了魂儿,更不敢靠近金情了。
“放在那就好了,剩下来的我来。”余夏蹲下来,挽起袖子,轻捏住金情的脚踝,金情皱了下眉头,视线越过书本看向她。
“既然我在你身边伺候,这等事自然是我来。”余夏要是注意到金情此时的视线,绝不会让自己的头顶展现在金情面前。
鞋袜脱掉,余夏纤细的手指撩拨着温热的水波。
“温度好么?”
金情没有回答,她俯看着余夏,心里起了一丝微妙,她自琢磨,王慕倾、王二娘、还有那些根本不能和她对抗的、无关紧要的人格,她们究竟喜欢余夏的什么,难道喜欢余夏像这般的伺候,洗脚?
“我让人搬进来一个床榻吧,这样我就能更好的伺候你了。”
“不必。”
“我觉得,还是和你住一间房,方便我照料你的起居。”余夏试图让自己和金情在同一个空间里,在她看来,即便金情感情淡漠,但只要日日相处,时间长了,哪怕没有情感,总归会有习惯的一天吧,而习惯就是牵绊的开始。
金情冷冷的说道,“你可以住到床上来。”
余夏遮遮掩掩的褪去外衣,磨磨蹭蹭的爬上床。
金情半躺在床里侧,把书甩给她,“书上有的,给我来一套。”
余夏看着书册大惊失色,天知道她此时犹如被雷劈了一万道,那竟然是一整本的春.宫画册。
来一套?您这是卖烤鸭呢,还来一套。
余夏惊起,她刚刚在鬼门关门前走了一遭,舌头都差点被剪了,现在金情居然给她来这个,她疑惑,“我,有点不太明白。”
“文雅一点说是云雨,通俗一点,交.媾。”
噗!
余夏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她到底当她是个什么!
就算余夏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她也接受了可以和王慕倾的其他人格发生那件事,但不意味着是这样一个时机,这样一个人格,这样一种命令的方式。
余夏摇着头,“不合适。”
“哦?你不行?”金情歪着头,一本正经的话,给余夏都给气笑了,她否认着,“不是这样的。两个人做这个事,总要有感情基础。要讲究一点情投意合,我们现在还不熟悉。你也不喜欢我,不是么?”
“青楼里的姑娘和嫖.客可没有这些要求!”金情冷看着她,嫌弃的又不耐烦的眼神看着她,似乎不如她心意就会遭到她的厌烦。
“怎么能这样比?”余夏急了,“我们又不是那种。”
“有什么区别,都是人,而已。”金情冷笑,她纤细的玉足高高抬起,抵在余夏的肩膀上,凉薄的俯视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余夏摇尾乞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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