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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擦掉就好了。”从曼冬边说话,边欲抽纸替夏思山擦掉,没想到另一只手也被夏思山握住了。
“我不要,我怎么做的,姐姐就要怎么做。”
我怎么做的,姐姐就要怎么做,当时夏思山沾了奶油在她脸上,是怎么做的来着?
从曼冬越想脸越红,再看夏思山已经将右脸侧了过来,明显是在等着她亲上去。
从曼冬手脚发热,竟然真的亲了上去,她闭着眼睛,亲完之后,感觉到腰身被夏思山握住,夏思山加深了这个吻,直吻到从曼冬头晕目眩才罢休。
从曼冬原本靠着桌子,夏思山压过来,势必会让她的腰身为桌子所硌住,可是夏思山横起手臂圈住腰身,将从曼冬稳稳当当地护住,此时也是一样,从曼冬几乎瘫倒在夏思山怀里。
夏思山凑到从曼冬耳边,“我就说姐姐跟我想的一样吧。”
从曼冬有气无力地锤了她一下,“谁跟你这个大坏蛋想的一样。”
“好吧好吧,姐姐说我是大坏蛋,我就是大坏蛋,那姐姐愿不愿意搬过来和我这个大坏蛋同住呢?”
从曼冬心里愿意,但嘴上不饶人,“谁要跟你一起住。”
说完就一把推开了夏思山,手忙脚乱地收拾桌子,又着急忙慌地进了后厨,还虚张声势:“大坏蛋不许进来。”
直到她把气都喘匀了,才听见夏思山的一声回应,“好吧。”
她靠着墙壁,时不时地注意着夏思山的动静,发现夏思山确实老老实实地在外面坐着,应该是不会进来了。
她才放下心,脸上露出了真切的笑容,她要跟夏思山搬到一起住了,她心情愉悦,躲在后厨里开心了好一会儿才出去。
一见到她出来,夏思山就站起身,向她伸出手:“走吧,姐姐,回家。”
回她们两个人的家。
从曼冬将手递过去,明明只是牵手,她却在不知不觉中挽住了夏思山的整条手臂。
晚间街道上的人很少,几乎只有从曼冬和夏思山两个人,灯光拉出两人相依偎的影子,夏思山将耳机挂在从曼冬的耳朵上,歌声缓缓传进从曼冬的耳朵里。
歌声平平无奇,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是和夏思山一起听一首歌,从曼冬心里便止不住的高兴,待歌声唱到高潮之处,从曼冬忽然说:“好想跳舞啊。”
她一说话,便有夏思山跟她搭腔,“那只好委屈姐姐跟我这个大坏蛋共舞了。”
从曼冬向前窜了一步,到了夏思山的前面,打趣道:“你还记着呀。”
夏思山一手搭从曼冬的肩膀,一手环住她的腰,使力将从曼冬往自己怀里带,第一个拍子就开始了,“姐姐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夏思山如此笃定,从曼冬也真的相信她都记得,夏思山不是无所不能的,可她却因为从曼冬所向披靡,从曼冬靠在夏思山的肩膀上,夏思山问她:“姐姐累了?”
“没有,要是再跟你跳上几百场我也是乐意的。”
夏思山勾了勾唇,面对面地将从曼冬抱起来,抵上从曼冬的额头,“要跳几百场,那我怎么舍得。”
她胳膊沉稳有力,就算是怀中有人,也依旧大气不喘,即使是把从曼冬一路抱回小公寓也是绰绰有余,从曼冬忍不住问:“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夏思山低头看她,“我妈妈怕我吃亏,送我学过几年武。”
是了,从曼冬想起她打盛星宇的狠劲,原来那天夏思山的一举一动她都记得,夏思山是怎样破门而入,又是怎样掀翻了盛星宇,从曼冬趴在她心口,“只是几年?”
“一直都在练。”
小的时候,夏思山因为会些功夫老是跟人打架,常常被请家长,夏烟跟其他的家长不一样,就算是查监控她也要把事情弄清楚,倘若是夏思山先动手,她照打不误,可若不是夏思山的错,她总是说的那些人哑口无言。
可每一次都是夏思山占理,她还会表扬夏思山做的真好,当场表扬,气得那些家长牙痒痒。
夏思山想到这里不由觉得好笑,从曼冬问:“你想到什么了?”
“我想起我妈妈。”
从曼冬想夏思山这样温柔,那她的妈妈也一定是个温柔的人吧,“你的妈妈很温柔吧。”
温柔倒是谈不上,夏思山说:“她是个很特别的人。”
夏烟到了三十五岁,才想要一个孩子。
可她一向潇洒惯了,恋爱没少谈,但没有哪段能长久,孩子的父亲还没有找到,身边的人就开始劝夏烟,说三十五岁的人算高龄产妇,他们恨不得把所有并发症列个单子告诉夏烟。
多半是幸灾乐祸,夏烟到了适婚年龄,心思不在结婚上,现在想生了,反倒不合适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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