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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将你所呈案情给宗大人说一遍吧。”

案情?宗镕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今日的圣上好像比往日威严更甚,到底是什么大的案子。

“宗大人,请你听好了,一年之前,吴所为吴大人在流放途中暴毙,押送的官差和青县的捕快查案之后,得出吴大人确实是暴毙的结论。”

宗镕眉心一拧,“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知道宗镕嘴硬,不会轻易承认,陈砚山又道:“宗大人,你可能不知道,就在吴大人所住的那间房下面,发现了一个暗道。”

“暗道?”

到这里,宗镕依旧是气定神闲,置身事外,仿佛听着别人的故事一样。

“原来驿馆曾经是一家客栈,客栈老板死了之后,她的儿子卖了客栈,后来朝廷要增加驿站,青县就将客栈改成了驿站,”陈砚山盯着宗镕,“那位客栈老板叫做阮娘。”

阮娘,宗镕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自他母亲死后,除了他,没有人再记得他的母亲,前年他回去为父亲祝寿,父亲有心想提一提他的母亲,但却一直想不起他母亲的名字。

阮娘,他的母亲有着全天下最好听的名字,后来他通过母亲留下的那条暗道,杀了吴所为,得到了陶问芙,他以为没有人会发现,从来成大事者当如此。

宗镕用了那么点阴谋诡计得到了陶问芙,夏思山沿着宗镕的阴谋诡计成功让宗镕到了她的府邸。

皇帝判他流放,就像当初的吴所为一样,罪不至死,因为皇帝想要将这些人再捞回来,但死了也就是死了,时势造英雄,有些人,到底是没这个当丞相的命。

好比离丞相一步之遥的吴所为,好比以后能成为丞相的宗镕。

有人解开蒙住宗镕眼睛的黑布,宗镕以为是皇帝改了主意,要送他上刑场,结果他看见的是夏思山,还有陶问芙。

仿佛很久没有见过陶问芙了,他还是可惜,可惜陶问芙脸上的那道伤疤,不过,好像有那么一点儿不一样了,陶问芙更年轻了,就跟宗镕第一次见到她一样。

陶问芙走到宗镕面前,手里握着她刚刚打碎的瓷片,小小的一片,却很锋利,足以在宗镕脸上划出一道跟她一样的伤口。

宗镕察觉到陶问芙的企图,无关紧要地笑了笑,“陶问芙,你是个女子,自然看重自己的脸,但我不是你,我不在乎。”

拿他的脸去威胁他,实在是可笑至极。

“你是个男子,”陶问芙将瓷片抵上宗镕的脸,“可是你要借助你所不耻的女子往上爬,嗯?”陶问芙艳若桃花,却每一瓣都淬着毒,她的手用力,瓷片就在宗镕的脸上划出一道口子,还不够,还远远不够,要深可见骨才好。

宗镕握紧拳头,终于还是忍不住嘶吼了一声,实在是太疼了。

陶问芙轻笑起来,因为太过用力,她的手也在往下滴血,还没完呢,宗镕。

瓷片对上宗镕的眼睛,陶问芙轻声问他:“你觉得容貌不重要,那眼睛呢?”

犹如鬼魅低语,陶问芙不止要毁了宗镕的脸,还要毁了宗镕的眼睛,她要将宗镕带给她的一切都还给他。

宗镕脸上的面具终于碎了,他一面咆哮,一面费力地往后挪,“陶问芙,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子,你也是。”

陶问芙毁了宗镕的眼睛,手里的瓷片掉到地上,再次碎裂,夏思山上前查看陶问芙的伤势。

陶问芙扣住夏思山的手,“我没事,我很高兴。”

能够亲手报复宗镕,她自然是开心,不知道宗镕拿情意来欺骗她的时候,有没有料到过他会有这样的下场?

春风楼的妈妈迎上去,她认得夏思山,手里的手绢打着转儿往夏思山身上扑,“这不是那位贵客吗?”

妈妈想,夏思山是不是又给她送钱来了,可今天也不是拍卖花魁的日子啊。

夏思山看了妈妈一眼,吩咐人将东西抬进来,是个麻袋,麻袋里大概是个人,不止是个人,还是个脸上有伤眼睛看不见的男人。

妈妈觉得眼前这个场景分外眼熟,她总算是记起来了,当初那位宗大人将陶问芙扔到她们春风楼时不也是这么个光景吗?

“如何?”夏思山抬起宗镕的下巴,好让这位妈妈看个清楚,宗镕一直在不间断地咒骂,但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妈妈也径直上手,像是在挑挑拣拣什么货物——

“容貌差了点,又是个看不见的,性子还烈,要调教好,可得花不少功夫,不过总有人喜欢这样的,我至多给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夏思山笑起来,“这么个货色一文不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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