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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早点早点,而是晚点晚点,幸好没有太晚,在言如意这里,喜欢就大声说出来,恨就不留情地痛骂,人不能藏着掖着,那样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酥麻的感觉涌上四肢百骸,夏思山回过神来,发现言如意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她将言如意拥进怀里,“大将军,一言九鼎。”
言如意拿过她手里的剑,往身前一划,恣意道:“自然说话算话。”
“那就这把剑了?”夏思山下巴轻点,指了指言如意手上的剑。
“嗯。”言如意想起她的玄微,不知道在何人手里,她一个死人的剑,大抵也不会有人留意。
夏思山手掌抵上言如意的额头,隔着手掌,她亲了亲言如意,“不要灰心,不要丧气。”
夏思山比言如意要高上几寸,言如意扯住夏思山的衣领,将夏思山往下拉了拉,夏思山以为言如意是有话要告诉她,侧过脸要仔细去听,却被言如意亲在唇上。
夏思山:!!!我老婆好勇。
但言如意还是免不住红了脸,她随意摸了摸脸,夏思山也没拆穿她,捏了捏她的耳垂。
“付钱,回客栈。”夏思山牵上言如意的手,取了剑鞘,大步流星,预备去柜台结账,掌柜又迎来一笔新的生意,交谈之中,言如意动了动耳朵,那是一道清亮的男声,听起来有几分熟悉——
言如意拉着夏思山躲到柜台不远处的一扇屏风后,压低了声音告诉夏思山:“是宁景。”
夏思山揽住言如意,两人的身子贴到一起,她稳住气息,心里想着,宁景这厮真是阴魂不散。
“我这是小本生意,为乡里乡亲行个方便而已,客这样,我
”掌柜顿了顿,瞥了一眼浑泉手中的匕首,看起来见血封喉,他不由得觉得自己脖子一凉,还是保命要紧,“我应当为客效劳,客请把剑给我。”
宁景将剑递给掌柜,曲起手指在柜台上敲了敲,漫不经心地问:“只要有人来买这剑,你要如何?”
宁景慢悠悠看向掌柜,眼里没什么起伏,但掌柜已经明白,要是不照着做,他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掌柜低下头,“通知客。”
“你记得住就好。”
宁景转身朝屋内走去,浑泉紧随其后,掌柜见他们都走了,身子一软,差点就此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心有余悸地想,自己这条命总算是留住了。
屏风后的空间太过于狭窄,言如意和夏思山撑的太久,比起掌柜好不到哪里去,言如意的颈上都是汗,慢慢滑落进更深处,夏思山不动声色地抬手为言如意擦汗,她的动作太大,手肘碰到屏风,径直让那扇屏风倒了下去。
掌柜被这道声响吓得一激灵,以为是刚遭威胁,又遭抢劫,他慌里慌张地跑过来,看见了往旁边挪的夏思山和言如意。
夏思山的一只手还撑着言如意的纱巾,掌柜已经过来,她当即打了个转,将言如意重新裹好,一进了那屋子,言如意脸上的纱巾就取了下来,夏思山手心里也出了汗,幸好没有叫宁景当场撞见她们。
两人有些奇怪,掌柜也没有多想,他的心思全在地上的那扇屏风上,他花了重金买来的,就是为了在此充场面,吸引更多的人来,没想到现在毁于一旦。
夏思山将那扇屏风扶起来,是苏绣,她检查之后道:“还是好的。”
而且要是真的摔坏了,夏思山不至于不给钱就跑,况且先前还给了掌柜一锭金子,怎么算都是够的,掌柜没必要苦着张脸。
夏思山哪里知道掌柜的心思,掌柜看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不止有刀还凶神恶煞,只能当自己吃了这个哑巴亏,是决计不敢找她们赔钱的。
“客要这把剑?”屏风没坏,掌柜心里的大石落下来了,看向言如意手里的剑,脸上神情分外殷勤。
“原来是打算要这把的,不过刚刚我听说,”夏思山往柜台那边瞧,其中意味很明显,“来了把更好的。”
即使宁景没告诉掌柜地址,宁景住在哪里也很好打听,他身边跟着十个影卫,以浑泉为首,身上笼着的全是杀意,不管走到哪儿,都很扎眼,都很引人注目。
除了夏思山之外,未必就没人盯着宁景。
掌柜咽了咽唾沫,一言不发地朝里面走去,很快就被人带到宁景面前。
来到刘家镇也有几日了,言如意却全无线索,宁景处于暴怒边缘,已经有好几个影卫被波及到了,宁景看是当初那个掌柜,心情勉强好了点,但要是掌柜带来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也不确定,会不会当场砍下掌柜的脑袋。
毕竟他是天子,天下百姓都是他的子民,他要一两条性命,也不妨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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