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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思山不以为意,轻飘飘道:“不好说的话,还说出来做什么?”
一句话就能将陆风噎死。
夏思山嘻嘻一笑,又问迟蔚星,“姐姐,你说是不是?”
迟蔚星看看陆风,又看看夏思山,进退两难,而陆风身子一僵,终于忍无可忍:“蔚星,你难道不觉得这位姑娘话说的太难听了吗?自从我进屋以来,她就咄咄逼人。”
迟蔚星说话之前,阿语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她信口胡诌:“哪有的事,我们家夏思山不知道说话多甜呢。”
夏思山句句都在点子上,陆风如今的行为,实在是太像被抓住尾巴之后的气急败坏了,阿语很难不多想,自家小姐是候府小姐,有的是人喜欢呢,不要这个什么状元郎也可以。
如果今日陆风不把美人的事情解释清楚,从今往后,阿语是不会再给他好脸色了,想纳妾,骑到她们家小姐头上去,也要问侯府答不答应。
陆风暗中咬了咬牙,他以后一定要把阿语发卖了,他满怀期待地看向迟蔚星,在他心里,迟蔚星一向都是站在他身边的,没道理,这个夏思山才刚刚来,迟蔚星就往她那边偏了。
迟蔚星确实偏心了,她道:“陆郎,思山是个可怜人,她今天倒在马车前,奄奄一息,要我救她,陆郎,你刚从青城赈灾回来,我听说青城到处都是灾民,你难道毫不心软吗?”
陆风心里一震,隐隐约约觉得迟蔚星话里话外对他有些失望,不行,他现在还不能失去迟蔚星的心,他忙道:“不是的,我当然心软,那些灾民流离失所,叫人痛心,可是
”
可是夏思山与那些灾民全然不一样啊。
迟蔚星没等他把这句话说出来,就拍了拍他的手,欣慰道:“那就好,陆郎我一直都知道你心怀良善,至于思山咄咄逼人,那更是无稽之谈,她分明
”
迟蔚星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她看向夏思山,夏思山对着她甜甜一笑,夏思山本来就好看,笑起来就更漂亮了,迟蔚星很难不喜欢夏思山,她抬手捏了捏夏思山的脸,“她分明很可爱啊。”
什么东西碎了,好像是陆风的牙齿,夏思山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在迟蔚星身边宛如一只小猫般乖顺,她理直气壮道:“你也未免太小气了,再说,慷他人之慨本就不对。”
“啊啊,是,思山还会这样一句话呢,先去外间继续吃饭吧。”迟蔚星眉开眼笑,也被夏思山拉了出去,很快里间就只剩下了陆风一个人。
陆风来得急,方才迟蔚星她们又一直在外间,直到他和迟蔚星进来,才点了支蜡烛,此时那支蜡烛快燃尽了,灯罩发出来的光分外暗淡。
而外间灯火通明,迟蔚星和夏思山其乐融融,这样的比较,让陆风攥紧了手,陆风一时生出他才是个外人的错觉,他低低笑了两声,没叫旁人发现,他怎么可能是外人,迟蔚星是他的妻,整个侯府未来都会是他的。
他理了理衣服,走到外间时,方才狰狞的脸已经如常,甚至比原先多了几分和颜悦色:“蔚星,方才我想过了,阿语和
”陆风微顿,瞥了一眼夏思山,“她说的都有道理,是我欠缺考虑,你当然可以将她留在身边,至于林映雪,我会安排她尽快搬出去,蔚星,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要是岳父知道了,定要生气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陆风深谙此道,他也是最会忍耐的人,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他总能找到机会处理她。
“怎么会呢,陆郎,你要到书房去?”
“是,圣上要我将青城的灾情写成折子,明日呈上去给他。”
“这么着急?”迟蔚星皱了皱眉,“我帮你研墨吧。”
一个“好”字还没说出来,一只手拉住了迟蔚星,不出陆风所料,果然是夏思山的,夏思山道:“姐姐,你答应我,等会儿要领我去房间的。”
“是
你吃完后,让阿语来书房找我,我再过来,好不好?”
要一时断了迟蔚星对陆风的感情,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夏思山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迟蔚星摸了摸她的头,夏思山看着迟蔚星和陆风一同踏入月色里,陆风在想什么呢?
原书里陆风知道进宫赴宴而让林映雪直接去陆府十分不妥当,无论如何,他都应该知会迟蔚星一声,可他在往来的信中只字不提,他就是想要迟蔚星难堪,想借此踩一踩迟蔚星侯府小姐的身份。
哪有夫人总是时时刻刻压夫君一头的,陆风同迟蔚星站在一起,总是黯淡无光的那个,有多少人都在背后嘲笑陆风,说他是借助侯府的事,陆风心有不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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