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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语耳朵灵,自然是听见了那句话,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陆风的错,怎么落在这个人的嘴里, 反倒都成了小姐的不是了。
迟侯已经进了府内, 阿语快步走下阶梯, 径直到了那多嘴多舌的人面前,她毫不犹豫, 一个巴掌抡圆挥了上去,打得那人的脸都偏向了一侧,阿语环着手问:“什么叫做女子始终是靠不住的?”
那人捂着脸,嘴角已经渗出了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阿语,“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
”
“我管你是谁,陆风这个禽兽借了我们侯府的势,一路爬到高位,我们家小姐一心钟情他,可他倒好,反过来下毒害我们家小姐,这样的人,你还要为他说话,反过来说是女子靠不住。”
阿语朝地上呸了一口,“我就是再打一巴掌,也是值得的。”
阿语三两句便将陆府今日的情形说了个明白,围观的百姓也没想到,原来这陆府里住了这样一个白眼狼,这些话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京城都会知道,陆风其人,狼子野心,毒害发妻,罪不容诛。
那人也被围了起来,他真是太冤了,他是来看陆风的笑话的,不是来为陆风说话的,可他此时这样说,又有谁会信呢。
阿语回了府里,将这件事对迟蔚星说了,陆风会怎么样,他们并不关心,但要是有心之人想用这个有损迟蔚星的名声,那就不行了。
迟蔚星还没开口,迟照延就道:“干得好,阿语,虽然我们侯府不怕那些,但也不能任由有人将脏水泼到我们身上,此事本就是陆风处心积虑。”
迟照延说到这里顿了顿,他看向迟蔚星,迟蔚星今日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双眼睛更是红肿不堪,他叹了一口气,“蔚星,只是识人不清,父亲在这里,待以后为你找个更好的,我们侯府的女儿,不愁找不到真正的良人。”
想到陆风下药的事情,迟照延还是有几分后怕,他和夫人就这一个女儿,他们年纪也大了,禁不起折腾,可就是只剩下一口气,他也会护着迟蔚星。
迟蔚星将手里的妆盒随后交给了阿语,她道:“拿出去扔掉。”
阿语心里一惊,她把那妆盒打开,发现里面放着的都是陆风送给小姐的东西,就连那块陆风从青城买回来的鸳鸯佩也在里面,她与迟照延对上一眼,两人心里都有数了。
要说难过,迟蔚星自然难过,钟情的枕边人竟然是这样的人,她错看了陆风,可算不上十分难过,相反的是,她心里松快了很多。
自从她遇到陆风以来,她就觉得总是有一股力量在把她往陆风那边推。
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就连她的心都好像是被生拉硬拽到和陆风一起的,陆风的脸明明可以让她看清,却始终好像隔着大雾一样,可她与陆风也的确两情相悦,她没有多想。
直到她昨日在夏思山的牵引下,对陆风说出那句话——
“我不爱你了。”
她忽然一身轻松,那些莫名其妙的力量,连带着蒙在陆风脸上的大雾都散尽了,迟蔚星心里一跳,原来大雾散尽,那张脸,并不是她的良人。
夏思山一直都在她的身边,夏思山握着她的手,迟蔚星的思绪一顿,她看夏思山从来都是清晰的人。
迟蔚星捏紧手里的嫁妆单子,问刚扔了妆盒回来的阿语:“阿语,思山呢?”
迟照延也记得这个人,要不是她一步一步逼迫陆风,也许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陆风在图谋什么,迟照延也跟着道:“是啊,我们还得好好谢谢她呢。”
“今天早上我撞见她,一脸的凶神恶煞,不知道要干什么,应该快回来了吧。”
“一脸的凶神恶煞,什么事情让她这么讨厌?”
还能是什么事情,夏思山刚从大牢出来,她站在大牢门口,阳光几乎将她晒透,与身后阴暗的大牢,仿佛隔着一道天堑。
夏思山终于心满意足地笑起来,86想到她刚刚对陆风说到那一番话就不寒而栗,主系统说的没有错,随着世界的不断推进,夏思山确实隐隐在失控边缘上。
陆府门前,终于是最后一车了,当初迟家为迟蔚星备下的嫁妆实在是太多了,光是嫁妆单子就有满满当当的一盒,如今算是将整个陆家都搬空了,对于下毒害自家女儿的陆家,迟照延一点儿好脸色也没有。
他与迟蔚星一同站在台阶上,伸手拢了拢迟蔚星的披风,侯府的马车驶了过来,迟照延道:“蔚星,我们回家吧,你母亲也在等着你呢。”
迟蔚星的母亲宋蓁蓁出自书香门第,一向天真浪漫,这一次迟蔚星的事情可把她吓了好大一跳,忙不迭在侯府里张罗这个张罗那个,还勒令迟照延一定要赶紧将迟蔚星从那个吃人的魔窟里带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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