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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翻得出乎意料,就那么直愣愣的,在夏思山眼皮子底下,翻了,翻船的罪魁祸首还是她。
她现下终于明白了,她和迟蔚星是双向的,在她做出坚定选择的同时,迟蔚星也会坚定地选择她。
她不想放手,迟蔚星更不想放手,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夏思山一手扶着船,一手抱着迟蔚星,“对不起,姐姐
”
话还没有说完,迟蔚星就凑了上来,夏思山对迟蔚星的主动毫无招架之力,这个吻湿淋淋的,到处都是水汽,可夏思山和迟蔚星却在水里抱紧了彼此,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岸上的阿语:“???至少先上了岸再亲啊。”
她恨铁不成钢,直到迟蔚星和夏思山回到岸上,眼神黏黏糊糊与往日大相径庭的时候,阿语才认识到一个惊天事实:她们家小姐又被拐走了,这一次还是当着她面拐的。
阿语陪着迟蔚星到百花园的院子里去换衣服,边走边念叨:“小姐,我就说夏思山不是好人吧,她实在是、实在是
”
没安好心还没说出来,阿语就被夏思山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阿语:“
”
阿语只好坐在门口,浑身上下都是掩饰不住的怨气,门内,夏思山将迟蔚星外面披着的披风取了下来,这披风是方才怕她们冷,冷香让人拿过来的。
披风里面已经被水浸湿了,迟蔚星的衣服也都已经湿透了,甚至还在往下滴水。
迟蔚星捂住嘴,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唇色都白了几分,夏思山连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迟蔚星湿透的衣服都先扔到地上,用锦被将迟蔚星裹住。
她低着头,有些愧疚地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也没想到那船会翻。”
她是真没想到,她一时激动,竟然会让整个船都翻了,她以为她可以冷静的,可到了喜欢的人面前,谁能冷静下来。
“没关系。”迟蔚星从锦被里伸出一截手臂来,凉凉的手指贴到夏思山的手腕上,“你也凉的厉害,快换衣服吧。”
夏思山只顾着迟蔚星,她身上的还是湿衣服,可夏思山并不觉得冷,相反的,她觉得被迟蔚星触到的地方,有些不知名的热度正在扩散,她心痒痒的。
夏思山握住了迟蔚星的手,往她掌心里哈了一口气,半开玩笑道:“姐姐,你方才亲我来着。”
勇气都快用完了,迟蔚星将胳膊往回缩,耳朵尖尖红起来,她推了夏思山一把,“快换衣服吧,不要着凉了,你不喜欢喝药,药太苦了。”
夏思山忽然贴上迟蔚星的额头,“以后你也不用喝药了。”
夏思山的额头热热的,迟蔚星将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外面只露出了一个发顶,隔着被子,迟蔚星的声音闷闷的,“还要谢谢你。”
要不是夏思山,她如今还被蒙在鼓里,还在喝那被下了毒的补药,迟蔚星将事情连到了一起,也许夏思山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她耳朵更红了,但夏思山看不见,所以她红的坦坦荡荡。
阿语在外面等的昏昏欲睡,门终于开了,她往后一倒,被夏思山用手撑了回来,她正要开口数落夏思山,冷香过来了。
冷香每次出现的时机都是那么合适,阿语咬了咬牙。
“公主让我来瞧瞧,你们衣服换好了没有。”
她抬眸就见夏思山和迟蔚星穿戴整齐,显然是已经换好了,冷香往旁边一站,手臂往前一展,“那就请二位到亭子去,公主在亭子里等你们。”
亭中没有像上次一样,四面围上了帷幔,现下离午饭还早,因此亭子里只是随意放了些糕点与水果。
长公主今日换了身裙子,仍旧雍容华贵,衬得她绝代风华,她先瞧迟蔚星一眼,又瞧夏思山一眼,唇边带着笑意,她问:“怎么好端端的,划船划到了湖里去,可别着凉了。”
她抬手,旁边的宫人上前,将托盘里的姜汤放到迟蔚星和夏思山面前,长公主催促道:“快喝了,暖暖身子。”
迟蔚星和夏思山依言同时端起碗,喝完姜汤之后,身上果然暖了起来,迟蔚星为夏思山圆场:“许是今日风大,船才翻了。”
夏思山却慢慢举起手,“是我的错,我一不留神,让船翻了。”
长公主抬手敲了夏思山一下,“你是怎么回事,你素来是会划船的,五岁那年,就敢一个人在御花园中的湖上划船,皇兄还说,他的小公主都跟着你跑了。”
到了这时候,迟蔚星才对夏思山的身世有了确切的感受,夏思山早在她们一起读诗的那一日,对她坦白了自己的身世。
当今圣上是嫡长子,先帝与太后共育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先帝即位之后,西南动乱,二皇子受封镇南王,前往西南平乱,此后就一直镇守在西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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