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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山理所当然,岑念被她的语气气笑了,她把手里的花瓶往柜子上一放,挑眉道:“扔了?那是我的东西,你不问我就扔了,这是你家吗?”
“你不喜欢那个花瓶,”夏思山那时将岑念对那个花瓶的讨厌尽收眼底,夏思山又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我家住。”
语气诚恳,情真意切。
“
”
牙尖嘴利的岑念一时哽住,她确实不喜欢那个花瓶,她不喜欢任何与薄向山有关的东西,扔就扔了吧,现在不扔,以后也要扔的。
至于去夏思山家住,除非她疯了,她就算是不疯,霍凡也会疯,何必将夏思山牵扯进来。
这一段仇恨里,有三个人,已经够了,多出谁都是妄造孽。
“那玫瑰花呢,你把玫瑰花也扔了?”岑念追问,不是要送给她的,怎么就这样扔掉了,岑念竟然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情感。
夏思山一顿,从玄关处的柜子上拿起那束玫瑰花,她举起来给岑念看:“在这里。”
她本来想把玫瑰花也带走的,好拿去比一比合适的花瓶,但走到一半,她又将花放下了。
收拾碎片的时候,夏思山看见垃圾桶里白玫瑰的残骸,她有私心,她不相信她送的玫瑰也会是这个下场,没想到
岑念根本没看见。
那束玫瑰花几乎就在岑念放花瓶的前面,岑念的手再往前伸伸,都能摸到玫瑰花上的刺,偏生她什么都没看见,她的心思都在夏思山身上了。
夏思山进厨房将那花瓶灌了三分之二的水,接着到饭厅的餐桌上,打算把那束玫瑰花插进去,只是夏思山突然停住了,她问岑念:“有剪刀吗?”
岑念到电视柜下面翻出一把剪刀来,薄向山和霍凡都笃定她不敢死,家里的利器也没什么好藏的。
她是不会去死了,要死也是拉着他们两个一块儿死。
岑念将剪刀递给夏思山,随后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夏思山修建花枝,夏思山还将花枝底部剪出来一个斜度,见岑念面上有疑,夏思山道:“可以开很久。”
是吗?原来有这一步吗?
岑念略微站直了身子,“我又不想知道。”
她恶声恶语,夏思山也不生气,只是耸了耸肩,岑念想,这个人脾气实在是好的过分,恐怕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轻易发火吧。
将花插好之后,夏思山问:“放在哪里?”
“放
”
岑念本来想说放在卧室里,但转念一想,要是让夏思山以为她有多喜欢这花就糟糕了,于是她硬生生止住,不太自然地道:“就放这里吧。”
夏思山勾了勾唇,当做没发现岑念有弦外之意,她将花瓶推向餐桌中央,摸了摸玫瑰花瓣,“还挺像样的。”
“什么啊,我看也就一般啊。”
岑念这句话是脱口而出,她也没想到,夏思山说一句,她就要怼上一句,她也不是性子这样差的人啊,一时气氛有点尴尬。
岑念捻了捻手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转开话题:“那袋子里还有什么吗?”
岑念问的是装花瓶的那个袋子,夏思山把它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了,夏思山走过去将袋子拎过来,把剩下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有创可贴、纱布、碘酒、药膏
总而言之,都是一些处理伤口的东西,岑念情不自禁地将手指一缩,“你买这些做什么?”
夏思山没说话,目光落在岑念受伤的手指上,岑念将手指更往里缩了,“我这伤口就快好了。”
而且有什么好治的,本来就是她自己划的。
夏思山不由分说地拉着岑念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又拉过岑念的手指,那些伤口因为被水冲过的原因,都有点发白,有的地方皮肉还有点卷边,细看之下,很是恐怖。
很奇怪,岑念明明觉得不疼的,可此时她的手被夏思山如珠如宝地握在手里,夏思山手心的暖意浸进她的身体里,她的手指炸开细密的痛楚,且有蔓延到心上的趋势。
怎么会这样,岑念以为,她早就把心舍弃了的,怎么会疼呢。
不等夏思山将纱布包好,岑念就猛然抽回了手,在夏思山的眼神之下,岑念忽然有些心虚,她道:“我自己包。”
“你自己包能包好吗?”夏思山又将岑念的手拉过来,手劲儿奇大,但又没伤了岑念的手。
岑念一片愕然,夏思山是不是发脾气了?
没等她去求证,夏思山慢吞吞地问:“这伤怎么弄的?”
夏思山本来要问,是薄向山或者是霍凡那两个禽兽弄的吗?但收了回去,这样好的气氛,提那两个垃圾干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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