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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念抬头朝前排看去,她也认出了这个司机,她漫不经心地道:“私会情人。”
夏思山注意到司机师傅往后觑了一眼,她大大方方地道:“是的,我就是那个情人。”
说完就被岑念捅了一手肘,岑念可没让夏思山接她的胡话,她怎么偏偏就选了这样一个借口。
司机师傅一愣,这一段路上他再没开过口,他心里一直在想,现在的年轻人可真野啊。
昨天穿红裙子参加葬礼,今天就私会情人,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在小区门口下了车,夏思山冲司机师傅挥了挥手,她热络地说:“师傅,下次再见哈,我给你讲一讲完整的故事。”
师傅:那倒也不必。
他马不停蹄地走了,只留给夏思山和岑念一道模糊的影子,岑念看过去的时候,夏思山还在笑,岑念不明白她到底在笑些什么。
只是她心痒痒,夏思山笑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跟着夏思山一块儿笑起来。
顺利进了小区,离岑念住的那栋的大门还有很远,岑念就道:“就到这里吧。”
“口渴,喝杯茶。”夏思山理直气壮。
关键是岑念也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夏思山请她吃饭,如果她连杯茶都不给夏思山的话,未免太小气了些。
她才不想在夏思山面前显得太小气。
“那就走吧。”
岑念住在G4栋,还没走近,就听见那边吵吵嚷嚷的,岑念和夏思山穿过人群,发现在门口站了不少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的保安,岑念心下一沉,她认得这些保安,都是薄家的人。
她不听话的时候,屋里屋外也全都是保安,薄向山大概打过招呼,没有一个人敢报警。
薄家带人找到了这里来。
岑念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却被夏思山轻轻托住,夏思山的手依旧搭在岑念的背上,坚定的眼神给了岑念莫大的鼓励。
“别害怕,我跟你一起进去。”
等电梯的时候,夏思山掏出手机,问岑念:“物业电话多少?”
“他们不一定管的。”
“他们不管就报警,警察总要管的。”
电梯到了,那边夏思山也已经把电话打完了,出了电梯,大门大开着,门口的指纹锁已经被人暴力破坏,不知道是请了开锁公司的人,还是直接由保安给砸了。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反正都是不合理的,因为这个房子写的是岑念的名字。
听见玄关处传来声音,薄向南站起身朝门口看去,他是薄永锐的私生子,按照法律来说,薄向山死了之后,薄家的继承权应该是落到他的头上,只是他在高兴之余没想到岑念会在薄向山的葬礼上闹那么一场。
如今薄家的股票一路下滑,再加上霍家和不明势力的不断施压,薄家竟然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
薄向南一直都知道,薄向山养着个小情人,原以为是什么娇嫩小白花,没想到是朵带刺的玫瑰,呵,薄向南摸了摸下巴,这朵带刺的玫瑰确实很漂亮,难怪勾引得霍凡和薄向山一块儿动心。
听说薄永锐和林水蓝要给岑念一点颜色看看,他便忙不迭地过来了,算起来,如今最恨岑念的,应该是他才对。
至于边上那个,有几分眼熟,不就是在葬礼上帮岑念的那个?
薄向南倚着墙,吊儿郎当地开口:“岑念对吧?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岑念冷冷地怼回去:“这是我的房子,我凭什么不能回来。”
“你的房子?”薄向南气笑了,他走回到客厅,从一个保安手里接过高尔夫球杆,一杆子打下去,电视马上四分五裂,发出轰然的响声,“这是我哥买给你的,算什么你的房子,你当金丝雀当的连金主都忘了?”
说话真是难听,和薄向山一个德性,看来薄家全是败类,没有一个好人。
岑念身上都是冷意,她环起手,眼底波澜不惊,“继续砸吧。”
薄向南瞳孔一缩,他没想到岑念这样有恃无恐,还有什么人护着她吗?哦,薄向南想起来了,他手撑着高尔夫球杆道:“岑念,我怎么忘了呢,没有我哥,你还有霍凡啊,可你真的以为霍凡可以救你吗?”
“我收到消息,霍家出事,霍凡在外市一时脱不开身,救你,怕是鞭长莫及。”
霍凡绊在外市了?岑念的眼睛亮了亮,她发自真心,“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最好是死在外市。
岑念这个反应,更让薄向南琢磨不透了,她怎么好像有点开心,一定是在强撑吧?
他手一指夏思山,“难不成你是因为有她的依仗?”
“是有依仗,”夏思山揽住岑念往旁边一侧,把位置让给更重要的人,“人民警察就是我们的依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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