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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如此有恃无恐,霍凡眼里都快着火了, 他生出来一种他这辈子都不可能驯服岑念的感觉。
岑念就是这样的人, 薄向山那样的手段, 岑念都只是服软,从来没有低过头, 更何况薄向山后来死了。
霍凡不是没有怀疑过薄向山的死跟岑念有关系,可他找人查来查去,无论是在明面上还是在暗地里,岑念都没有在其中,深挖下去,反倒是把薄向南牵扯了出来。
岑念一个金丝雀,哪有能力反杀薄向山,尽管他看不上薄向山,可他不得不承认薄向山是个人物。
要是薄向山栽在了岑念这里,那他
估计也逃不过去。
呵,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岑念可没有这样的本事,手机震动着,霍凡瞥了一眼,又是老爷子的电话。
烦透了。
他去找岑念的那一日,本家出了事情,老爷子下了死命令,让他尽快赶回本家,本家那边一直都错综复杂,这一次不知道在哪个地方遭了别人一道了,处理起来意外的棘手,等到霍凡回过神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他正想找岑念时,岑念主动给他打了电话——
“薄向南带人来闹事了?”霍凡有些不可置信,薄家如今处境这样艰难,也难为薄向南还有这样的闲心,他轻蔑一笑,不以为意道:“他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还敢来找你的麻烦?”
在霍家这样大的家族里面,霍凡又是这样好的身世,他自然看不起像薄向南那样的人,说的好听点,薄向南是人,说的不好听,便是只狗,也比薄向南要强。
所以关于薄向南能杀掉薄向山,霍凡一直都是存疑的。
那头的岑念同往常有些区别,她笑起来,笑声魅惑又张狂,“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也比困在笼子里等人施舍的金丝雀要强啊。”
薄向南是私生子又怎么了,他不还是可以骂岑念连金主是谁都忘了吗?谁在天上谁又在地下,一下就可以从这句话里见个分明。
霍凡皱了皱眉头,“你又发什么疯?”
天高地远,又有老爷子压着,他不可能马上赶到岑念身边,对于岑念这样的话,他松了松领带,显得有些烦躁。
岑念慢悠悠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疯子吗?”
破罐破摔,毫不在乎,她一向是要与霍凡共沉沦的。
早知道,霍凡嗤之以鼻,他上哪里早知道,他跟薄向山比起来,出场都晚了,所以才事事输给薄向山一头,可如今,薄向山死了,一个死人总不可能再争的过他。
霍凡当初刚认识岑念的时候,岑念可不是这个样子,她温顺又听话,岑念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成为疯子的,他甚至都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的事就不想,霍凡就是这样,像他这样的人,万事随风过,哪里会记得他自己作下的恶,遇见受害者的时候,他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要叫错。
稀里糊涂的一番冷笑,便把对方的伤疤再次揭开,漫不经心中透着刻骨的残忍,霍凡道:“那你打这个电话是要干什么?”
岑念可没有主动联系过他,总不至于只是为了在他面前发疯,岑念应该没有这么无聊。
“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我想换个住处。”
听起来理所当然,薄向南那样的人确实很有可能再去找岑念,霍凡没有怀疑岑念有其他的念头,他轻轻一笑,原来是为了这档子事啊,岑念再发疯,不还是要来求他吗?
“岑念,你终于来求我了。”
他笑,那头的岑念也笑,岑念道:“我只是告诉你,我要换个新住处,将现在这个房子卖了。”
霍凡知道,岑念现在住的那套房子写的是岑念的名字,岑念有权处置房子的一切,他隐约嗅到一丝不好的气息,他满含威胁地问:“你不会是要跑吧,岑念?”
岑念以前也动过逃跑的念头,下场是什么?霍凡相信,岑念比他记得更清楚。
岑念没了父母,也没了朋友,亲戚避她如蛇蝎,她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在这一点上,霍凡比不上薄向山,薄向山实在是太狠了。
“我警告你,虽然我不在A市,但你要是敢跑的话,我饶不了你。”
一个人总会有软肋的,看起来没有,那就找出来。
“就这么着急?薄向南还说,你要是回来救我的话,鞭长莫及呢。”
薄向南那个文盲,也说的出来这样的话?从来没觉得岑念笑起来,如此的让人心烦,周边音乐声不断,很是嘈杂,霍凡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周围顷刻间便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惶恐不安地看着他,他气势汹汹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赶回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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